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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映真皺著眉頭有些不情願的模樣,還是過去將朋友的一側胳膊扶住,仔細看了她,她醉的大概比鄒凌明還要厲害,滿身酒氣熏人,臉頰還有未乾的淚痕,緊閉的眼眸髮絲凌亂。“她怎麼了?”蘇映真有點不忍心。程衫扶好邱卿道:“她喝醉了。”“你們……她原諒你了?”蘇映真很不想接受這個結果,但她有一種預感。程衫望著她,想了想搖搖頭笑了道:“如果她醒來不扇我耳光的話,可能就是原諒我了。不過,我猜我不會那麼幸運吧。”頓了頓多了一些幽默感似得道:“我已經能感覺到明早的耳光一定非常重,我應該現在就去準備冰塊給自己消腫。”也許是這種冷冰冰的幽默確實有感染力,蘇映真不自覺露出一些笑容。程衫小心的扶著懷裡的人,嘆了口氣道:“我被打是個喜聞樂見的事嗎?”蘇映真很認真的點了頭,程衫冷漠的臉上頭一次,多了一點放鬆式的笑,那應該是從內心湧出的,本不屬於她的安寧笑容。也許是藝術家的敏感,她突然覺得這個人也不那麼危險,蘇映真皺了眉頭道:“其實……”“什麼?”程衫看著她。“那天她……雖然回憶了很多過去的事,但是她真的一句也沒有責備過你。她沒有說過你的壞話,沒有覺得你不好,她一直都在自責,她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好,是她選錯了,所以你們分開了。”蘇映真低聲說出來,又有些心疼的看著喝醉的邱卿。程衫聽著她的話,眼眸裡多了一絲溫柔,摟著邱卿的手緊了一些,嘴角流露著淡淡的笑容道:“我知道,她從小就是這樣喜歡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所以才會被她家裡人利用。”說完了,嘆口氣道:“別擔心,等她明早打完我耳光,我會慢慢開導她。這件事從頭到尾該死的確實只有我一個,跟她沒有關係。”蘇映真哼了她一聲不想再理會她。程衫對她笑笑也不再說話,趁著這夜色還沒有寂寥,趁著宴會的歡愉還沒有散盡,這冰山一樣的女人在走近遊艇酒店電梯之前,鬆開了邱卿,把她交給了蘇映真。 蘇映真看著她,程衫低頭笑了道:“你送她回去睡吧,我明天可能還有個案子要處理,見客戶可不能腫著臉。”“你要放棄了嗎?”蘇映真脫口而出,又悔恨自己的天真。她怎麼突然就站在了那個毒蛇的身邊。“你不會想讓我留下吧?”程衫對畫家顯露出一種和藹,是對旁人沒有的禮貌和溫和:“我自制力可不是很好,她又喝的爛醉。如果她明天在我懷裡醒來,大概就不止扇我倆耳光那麼簡單了,她會更困惑,更討厭她自己。”蘇映真皺起眉頭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程衫樂了道:“我雖然喜歡趁人之危,但我知道這樣不好,邱卿她不喜歡這樣。”“那她醒了怎麼辦?”蘇映真攬著比她高很多的邱卿有點吃力。“她自己會好起來。”程衫有一些不捨,多了些自嘲道:“你不會指望我安慰她吧,我安慰人的方法可是會讓人討厭的。”那女人來的很早,走的也很早,她跟蘇映真說了再見,匆匆就退了場。“你等一下!”蘇映真開口把她喊住。程衫回了頭。……鄒凌明這個笨蛋整晚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臨近清晨還反胃爬去廁所大吐特吐起來。蘇映真整夜睡不好,早晨還要照顧她,腦袋裡嗡嗡開始作響。一覺醒來,非常好,這世界依舊糟糕,太陽照常升起,鄒凌明還是那個鄒凌明,傻又很能添麻煩。“親愛的,我們是不是有個畫展要辦?”鄒凌明躺在沙發上明顯還活在另一個時間。“畫展已經結束了。”蘇映真有一副好脾氣,把她扶起來,喂她一些清水。“你成功了?”鄒凌明腦袋還不靈光。“我成功了,我們都成功了。”蘇映真好氣好笑。“天啊,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我不該喝那麼多酒。”她有個喝酒就忘記事兒的毛病,因為把最重要的事兒都忘記了,大腦一片空白,嚇的她都快要哭了。蘇映真伸手摸她的臉,笑了道:“你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鄒凌明摸著腦袋,望著她吸了一大口氣,然後道:“我只能記起來,你的那副畫。”“那副?”“你畫我的那副……”鄒凌明說起來還有些傷感,努力再想想:“然後可以記起來你接受記者採訪,我開始和那些人喝酒……”蘇映真並不怪她道:“你忘記你說要帶我去加拿大了嗎?”“加拿大?”鄒凌明茫然道:“我們不是成功了嗎?我不用回去跟我爸要錢了。”蘇映真皺了眉頭,隨即又笑出來:“不是要跟你爸借錢的事,你昨晚說我們今天就要坐飛機去加拿大。”“我訂了機票?”鄒凌明腦袋真的渾渾噩噩一片,宿醉讓她頭疼不已。“沒有。”蘇映真笑了,摸摸她的頭道:“田總昨晚說她借私人飛機給我們。”鄒凌明雲裡霧裡,看看蘇映真道:“你要去見我爸?”蘇映真樂了道:“還有你媽。”“為什麼?”鄒凌明問完這三個字,有那麼一瞬,她大概很想把自己殺死,她琢磨著終於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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