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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把她推開,但是她大腦沉的厲害。還沒分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如果是夢,她要怎麼掙扎才能醒來。☆、 船頭的海風有些涼,伴著大海的聲音,這天地彷彿都在搖晃旋轉。耳邊有人在低聲絮語,邱卿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她想從沉甸甸的大腦裡回憶一些什麼,但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心底那麼純粹的悲傷,像一場傾盆大雨肆意的侵襲著每一絲神經,讓她疼到眼淚直流。她在一個夢裡失聲痛哭起來,這個夢也太叫人難受。月光底下,程衫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任由哭泣的女人在自己懷裡流眼淚,她漆黑的眼眸沉默的注視著前方的夜空,摟著邱卿安靜的像木偶。遠處大廳裡歡快的音樂不時飄來,這是個讓人難忘的夜晚,所有人都在盡情釋放自己的情感。然而,有些人註定要遠離這些,不是每個人都合適在宴會上得到快樂。懷裡的人眼淚掉的沒完沒了,程衫湊在她耳邊開口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吧。”邱卿紅著眼睛,醉的腦袋發脹對這些話語充耳不聞一般。眼淚順著臉頰不斷往下流,像什麼決堤的洪水,漫無目的的肆虐。邱卿昏昏沉沉著腦袋,唯一能夠感知的只有四周的涼風和無盡的黑暗。她在黑暗裡浸泡的太久,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記了,就像此時此刻,她根本想不起來她為什麼要站在這裡,也不想不起來為什麼會面對這個陌生人大哭一場。她沒法開口說話,喉嚨裡只能傳來抽咽聲,她渾身骨骼發酸,身體發睏,拼命掙扎想從一場噩夢裡甦醒。可是沒有用。她就算是睜著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淒涼和黑暗。程衫望著前方船外茫茫的大海,冰冷的眉頭低沉下來,一手把她摟的緊了一些,一手給她擦眼淚。她的動作很慢,看邱卿的眼神略帶一些無可奈何,語意竟前所未有軟下來道:“我送你回去休息,你醒了就不會這樣難受。”冰涼的指尖碰到她滾燙的眼淚,讓人渾身發冷。她的大腦似乎真的已經停止了運轉,怎麼也下不了指令來對這樣的事做出反抗。她哭的像一灘爛泥,渾身都是無力,這人為什麼又要勸她?為什麼又是這個人要來勸她?漫天星光下,她覺得自己必然是瘋了,忍著從靈魂裡噴薄的痛苦,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只是因為對方軟下來的話語,微微抬頭去看她的臉。這必然只是一場夢,夢裡的一切模糊而不真實。她淚眼模糊的去看抱她的人,依稀能分辨那張冷冷清清的面孔。蒼白的膚色,冷漠的眼神,精緻美麗的臉龐有陽光也無法驅散的陰霾。這女孩兒怎麼了?她喝的太多,腦袋太暈,一時糊塗盡伸手去摸她的臉,吃驚的開口:“小衫,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看起來很不開心,什麼讓你生氣了嗎?”程衫被她認錯人一般詢問,凝眉看她,臉上神複雜,一時不說話沉默起來。“最近你都是這樣,不肯和我說話。”她流眼淚絮叨起來,低著頭像十七八失戀的少女那樣道:“我好擔心你,又不敢問你,我怕問的多了,你嫌我煩。你一直照顧我,我應該知足。可我除了唸書什麼都不會,也不知道怎麼幫你。你一定很討厭我,覺得我沒用,我也很討厭自己只會依賴你,離開你就不知道怎麼辦好……”她說著醉話,眼淚大滴大滴滾出來,滿臉懊悔的模樣,程衫沉默著把眉頭壓的更低,心臟在一點一點被利刃撕裂,有些事她本來也不想回想。一手抓住邱卿碰她的手,忍著腦海裡泛出的回憶,程衫淡淡在她耳邊開口道:“邱卿,我沒有討厭你,也沒有覺得你很沒有用。”她最終是低下頭去看她流淚的眼睛,與她對視小聲道:“無論結果如何,你都不會離開我,因為我不讓你那樣做。”耳邊竭盡都是海潮和船上的喧鬧聲,邱卿模模糊糊裡像是聽清了,又像是完全沒法聽下去,只是努力睜著眼睛要去看面前的女人,喃喃自語著:“你沒有生我的氣就好,我很害怕,特別害怕你是因為厭倦我離開。那樣我真的會……會討厭你也會討厭我自己……”夜色越來越暗,風也似乎越來越大,吹的人肌膚髮涼。散亂著腦後的頭髮,全身裹在淺灰色套裝裡的律師,她蒼白冰涼的面孔上顯出一些憂愁,懷裡的女人不著邊際的說著酒醉後的話,她實在不合適來安慰她。程衫吸了口氣,把臉貼在她耳朵邊,說的很慢:“你討厭我,怨恨我也沒有關係。”“小衫,我為什麼要怨恨你?”她醉的糊塗了,尚未回憶起來。紅著雙眸,一陣冷風讓她微微有些清醒,聽著那樣的話,她有些發愣,模糊著眼睛她大概是有些看清了,面前的人已經長大成另一番模樣,心一下子又完完全全被什麼刺痛了,望著程衫,她顫巍巍的發抖著開口:“……是你……”程衫的喉嚨動了一動,像鋼鐵般立在那裡,任她胡言亂語夠了才開口道:“你以為是誰?”邱卿動手極力把她推開,流淚的臉孔出現憤怒的神色,她醉的腳步不穩,剛往旁邊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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