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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衫的眉頭壓的有些低。冰冷的雙手捏著金屬框架的眼鏡,眼鏡的腳架受到一種力道已經有些扭曲變形。邱卿舔了舔嘴唇邊滲進嘴巴的苦澀,嘴角上揚道:“你根本不會懂。你不會明白,那種被你拋棄的感覺,那種信仰轟然坍塌的感覺,那是很冷的。”眼睛裡看什麼都模糊,又像把一切都看的太真,望著面前的人,雙手自顧自抱緊雙臂道:“我沒有辦法忍受那種冷,所以我把過去和你在一起的事都忘記了。忘記後,我有自己的新生活,我可以跟阿海安靜的在一起,可以教導小艾慢慢長大。我有事業,有朋友。我並不是別人想的那樣,嫁給一個自閉症病人,快要過不下去,那些都不算什麼。我真的不難過,我做的事都有回報,真正讓我可憐的是你,程衫。”程衫沉默著不說話,掏出口袋裡白的像雪的高階手帕,將手中那副漂亮的眼鏡擦拭起來。一絲不苟的擦乾淨鏡片,拿在手中端詳了一下,湊得近些看著眼前的女人,修長的手指幫邱卿把散亂的髮絲隆在腦後,露出邱卿斯文優雅的面容,細心的幫她帶上眼鏡,端詳著邱卿流露出的一絲譏諷。“大家都已經忘記了你,開始新生活,你只能以陰謀的方式掠奪別人的生活。”邱卿伸手給自己擦眼淚自嘲的同時,嘲笑著更荒謬的人。程衫的眼神漆黑而篤定,反倒更像神情嚴肅的法官,聽著被害人的結案陳詞,所有的一切似乎只能等她來審判。她的語速不快,口吻平靜道:“對於曾經給你的傷害,我感到非常抱歉。看到你比從前更堅強的生活著,我也感到非常欣賞和開心。”嘆著氣,程衫表示了一些遺憾,手錶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很緊迫,程衫從放在一旁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丟在沙發上道:“簽好字,快遞到我的事務所。畫展舉辦前如果我沒有收到這份協議書。後果自負。”邱卿低下頭忍不住一絲冷笑。程衫提著自己的公文包,最後立在邱卿身邊想靠近些,又保持一點距離嚴肅著道:“威脅你只不過是一種達到目的的手段,我從不在乎達到目的之前會傷害什麼人,對我這樣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和道德,良知,善行掛鉤。你就當我的良心已經被狗吃了。”頓了頓攥緊了手指,手背上隱隱的青筋凸起著,程衫說了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我沒有背棄過和你的承諾。和一輩子的長度相比,區區十年的分開算不得背棄照顧你一輩子的諾言。離開你十年去為我被人拋棄的親生母親討回公道,乃是我還給她的生育之恩。過去十年我一直在漫長的等待中度過,而我一直相信十年之後,邱卿也不會忘記我和她的感情。無論事情已經變成什麼模樣,邱卿是我此生唯一珍愛的人,我找到她就會帶她走。所以,請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那樣不過只會讓你傷的更深。”☆、酒店另一個房間裡,鄒凌明託著下巴鼓著絕望的小眼神,一臉求原諒的嬌柔做作,蘇映真對著這張三分欠打,七分看著想吐的噁心表情忍著心頭蹭蹭的小火苗,硬生生聽完了鄒凌明交代的來龍去脈。“映真,你都不知道程衫求我帶她來的時候,她哭的有多慘,我這個人天殺的就是太心軟,一時大意才引狼入室。”鄒凌明皺眉頭嘆口氣,蘭花指捏的及其用心良苦,聽完程衫為人的劣跡斑斑後,鄒二同志張口結舌之餘嚥了口唾沫,就急欲撇清自己把程衫拉扯到此的種種孽緣。對於程衫此人,鄒凌明雖然情商不高,但是總還能感覺誰要喜歡程衫,上輩子不是沒幹好事兒,就是這輩子爹媽缺了德了。“你來之前不會跟我先說一下這事兒嗎?”蘇映真差點就火大了,幫倒忙的事兒就有她鄒凌明。“映真,這事兒你得分開來看,萬一邱卿就是愛這種虐心款,合著我不是給邱卿一個破鏡重圓的機會嗎?”鄒凌明硬著頭皮把事兒往好處想。蘇映真斜了她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呵呵兩聲道:“換了是你,你肯不肯跟一個關鍵時刻拋棄你,任你嫁給一個自閉症不管你死活,十多年除了綁架你小姑子問你要要家裡人的犯罪證據,其餘不聞不問。你肯和程衫破鏡重圓嗎?”“我靠,肯定不行??”鄒凌明抽一絲涼氣,表情顯現出一種為難,瞧著蘇映真的臉,想了想笑笑:“那我不是命好,碰見的是你嗎?”頓了頓立即往蘇映真跟前湊諂媚道:“所以說愛對人這事兒是多麼的重要挖!沒有最渣,只有更渣的女主。邱卿這種是中央一套才播的童養媳苦情大戲!就算我今天不帶程衫來,以程衫的執著,遲早邱卿還得碰見她,現在見了事情不就解決的更快。”蘇映真伸手把她摟著自己腰的手拍開,煩都煩死她了,臉皮厚起來可以直接無視任何神兵利器的物理攻擊,堪稱鄒凌明應對外界風雲變幻的一大神器。鄒凌明面對別人沒這個膽兒,她是窩裡橫,面對蘇映真就特別積極進取,百折不撓,因為這事兒她心裡太有底兒了,無論是不是她把天捅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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