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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了……鄒凌明端著咖啡快把咖啡都潑出來了。“在現在這個物慾橫流人人金錢慾望那麼重的混沌時代,真的很少有鄒小姐這樣,對詩歌這麼感興趣的女生。”禿頭男唸完一長串詩歌后,羞澀一笑,表示了對鄒凌明的滿意。鄒凌明還沒說話。此男就又開始用男中音陰陽頓挫,還生怕別人聽不見一般高聲朗誦朦朧詩。撲哧。隔壁桌的人第一個不厚道的笑了。然後那種笑聲像是會傳染一樣,整個咖啡店的客人都忍不住低聲笑出來,然後張望她這一桌。鄒凌明恨不得此時她自己就是那種人人談之變色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讓所有的一切灰飛煙滅算了。她都已經算曆經滄桑的臉皮也開始泛紅,甚至止不住有點尿意上湧,她悲催的膀胱炎可能又犯了。扭頭看過去,該死的隔壁桌,那個第一個笑起來的人。看起來也是個挺漂亮的女人。這人挽著頭髮,但是打扮的幹練有些中性化,那張臉,白皙俊俏比她還尖的下巴,眼睛有點內雙,眼角微微上挑,嵌在她的臉上卻剛剛好,總體卻是個相當特別的美女。看著鄒凌明望過來,還衝她先笑笑。笑你妹啊!有那麼一瞬,鄒凌明眼花,她心驚肉跳差點把隔壁桌的人當成了蘇映真,她的閨蜜兼革命同志,和她一樣快三十歲未婚單身的發小。她無數次用來搪塞她母親的最佳利器,比如,你看映真也不是沒有嫁麼,有什麼大不了。如果被蘇映真知道她這個一向鼓吹單身女權享樂主義的傢伙,如此外強中乾,迫於老孃的壓力,也按耐不住春天的誘惑,滿心希望說不定碰見什麼真命天子,而可憐可笑的終於踏出了相親的第一步,還遭遇如此極品,不被死黨們笑死才怪。偏偏此男還旁若無人一臉享受別人注視的目光的模樣。“你,一會看我,一會看雲。 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鄒凌明嗖的一下起身了,再難坐住開口回道:“我去洗手間!”然後提著身後的拎包,落荒而逃,最主要,她有點真的憋不住了。鑽進衛生間,鄒凌明簡直想死,因為經常連續加班加點,熬夜開會,一開會她就忍不住要憋尿,又很少喝水。不知什麼時候起,就落了這個毛病。去醫院檢查,說是慢性膀胱炎,治療了一段時間,她覺得差不多了,也懶得複診,就這樣到現在誰知今天又鬧毛病。洗手間裡稀里嘩啦的衝了水。鄒凌明才站在盥洗池旁邊洗手。“你的膀胱炎是不是又犯了?”一個還算好聽的女聲問了一句。鄒凌明一身雞皮疙瘩差點就此滑到在洗手檯邊。女人伸手扶了她一把,然後一笑看著她道:“是不是小便還是會痛啊,鄒小姐。”剛剛在外面的那個挽著頭髮的美女,內雙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彎起來有點像月亮,身高難得和她差不多。鄒凌明一瞬有種被神眷顧的感覺。渾身雞皮疙瘩。主要是那個美女的聲音太過耳熟。李鶴之!聽聲音錯不了!竟然就是她膀胱炎二半夜苦逼到了一家醫院掛急診,碰到的那個值班的毒舌小醫生!四周不斷有人經過,被此小醫生在大庭廣眾詢問候自己的膀胱,鄒凌明漲紅了臉,真是丟人丟到老家了。千算萬算,躲過了無數熟人和閨蜜,選擇這個自己根本從未涉足過犄角旮旯裡相親。沒想到碰上了那傢俬人醫院該死的急診科的年輕女醫生。就說那雙眼睛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摘了口罩,摘了帽子,換了白大褂,這女人是這個模樣,竟然和她最好的朋友映真長的有些相似。這個當時自己有個要緊的案子要跟,關係前途命運,問她能不能開點抗生素了事,反正慢性膀胱炎也不算嚴重。小醫生卻較真著冷嘲熱諷一通非要讓自己掛吊針住院,搞到自己不得不向公司請假,丟掉了案子,然後被所有狐朋狗友和同事知道自己有膀胱炎這檔子爛事,冤家路窄在廁所裡又遇見了,還被她看到自己和挫男相親!!god!你還能再狗血一點嗎!☆、好女人難道不是已婚就是同性戀美好的週末,鄒凌明就倒黴到了姥姥家。在別人也許男男,女女,或者男女一起出雙入對不是看電影,就是逛公園,就算在家宅著看電視,對著冰激凌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東西吃也是一種幸福的時候。她作為一個上檔次的美女,不但二十九歲有整三年沒人追求,都快忘記戀愛是什麼滋味的時候,勉強被命運嘲弄被母親威逼一時發、春,腦子秀逗,讓人生做出了一件可笑的事兒,就是那個遜慘的相親,結果還嫌不夠的是,此時此刻她還得跟一個牙尖嘴利年輕漂亮和她有仇的女醫生在某個咖啡店的廁所裡爭論她的膀胱到底讓她尿尿會不會痛……她簡直要破口大罵老天爺了。鄒凌明承認她一向小氣記仇心胸狹窄,針尖大的事兒都要計較到死而後已,何況曾經過節頗深。她有些不友好的從有點不懷好意的小醫生懷裡掙脫出來,便有些生氣眼睛瞄了一眼此女道:“當然沒事兒,我好的不能再好。”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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