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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映真那時候斜了她一眼,心裡罵了她在人畜六道輪迴好幾次了,臉上溫柔一笑道:“你大爺才是。”……“我去洗漱,不跟你折騰。”蘇映真說完轉身就走。“那我不等大爺了,我等我們家蘇映真呢。”鄒凌明樂玩了正經了,伸手套了那件棉襯衣窩進床,還拍自己枕頭衝蘇映真道:“趕緊回來陪我睡覺。同床共枕,相依為命。”“等著。”蘇映真撩了一句一邊扎頭髮一邊去洗臉。☆、無話不談,好姐妹鄒凌明就縮在被子裡等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剛才映真跟她說等著,她本來啥也沒有的,看著映真出去的背影心裡突然咯噔一聲,特別大的響動,弄的這會兒口乾舌燥心跳加速,心裡不知怎麼特盼著映真過來再跟自己睡一塊,倒黴成慫後有映真還肯不離不棄陪在身邊感覺特幸福。她從前也不是沒跟映真一起睡過。還睡了有那麼好一陣兒,就是剛出學校那會兒吧。畢業時候有錢爹跟娘剛離婚,問她跟誰過,還喊著跟著爹的畫就讓一起移民加拿大,她嫌棄爹有錢就找三兒了拋棄了她娘,果斷拒絕了還放豪言神馬和爹從此了無牽掛,自力更生。娘老了她負責養云云。那時候在正是少年熱血,畢業展好歹也是學院獎,多少教授留著要讓上研,鄒凌明端著一口氣兒,死磕著拒絕爹給錢,就是不上研究生了要工作要養娘。還沒畢業就呱嗒簽了個來提前招聘工資挺高的外企,本來挺順的,結果那年經濟不景氣,此外企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丫的最後招呼都沒打一聲從中國撤走了。硬是等倆月沒訊息了,急的鄒凌明才去找工作,要不怎麼著也輪不到去給邱卿當牛做馬被糟踐的。當時蘇映真也好不到哪兒去,映真比她還愛死磕,畢業那會兒就是個坎,教授警告無數次你這麼畫不行,你是學設計的,你畢業展搞什麼油畫。畫油畫還畫的那麼差,你要是堅持我就給你零分你別拿畢業證了。她當時就懷疑蘇映真大腦裡裝的是蛋白質,簡直不可理喻的那種小白。硬是不理旁人一星半點的勸告,旁若無人的展她奇奇怪怪的圖形和色彩。那教授也是氣著了,你敢槓我就敢整你,就是給了蘇映真一個零分。蘇映真還特別瀟灑,說了句畢業證不過是張紙和我的畫一比我寧可不要。是,映真可以死磕不在乎。但鄒凌明哪兒看得下去,能捨得這丫頭真撞的頭破血流?她得護著蘇映真。鄒凌明就開始跑前跑後發動各種關係,跟人教授說好話,說不行就讓她展油畫,你通融一下我把她掛在我名下,就當跟我合作的……那教授死活不同意,實在沒轍了,鄒凌明勉勉強強最後還是低頭了去找的王陸明,靠著財大氣粗家有關係的死男人才幫蘇映真把畢業證拿了,一起照相一起畢業,四年算是有個交代不至於遺憾。她自個兒還因為這事兒沒少遭周怡各種奚落,但為了蘇映真她都忍了。結果畢業了,映真也不想工作想專心搞創作。就在家宅偶爾接點活賺個吃飯錢。又差點沒把鄒凌明愁死。映真家條件本來就不好,爹孃是開小賣部的,那時候不知道映真她娘還是後孃,就光奇怪她爹都快四十七歲了跟前還有個五歲的兒子。映真也從來不提自己有個弟弟,她家一個月有時候爹孃還得問她要錢……倆個剛畢業的,一個有娘要顧慮一個還拖著一家子。倆姑娘,很悲劇。大熱天住在都快出城的某個家屬樓,合租了一個兩室一廳的房,70個平米。兩個臥室,其中一間還是房東硬是用陽臺隔斷的自己弄的小間兒,本來就是陽臺,一到下午就曬的能蒸桑拿了。沒轍兒,就這個最便宜,小區安靜設施也還像個樣兒。那時候鄒凌明其實還是個大小姐,爹的混賬事沒敗露前也算一年賺一百多萬的有錢人。鄒凌明的日子好著呢,哪裡吃過這個苦。但鄒凌明當時就跟蘇映真說,我喜歡亮堂點的,我住陽臺那間吧。沒等蘇映真說就跟狗似的把東西弄進那個幾平的地兒窩著去了。大夏天,房東也挺狠,房子裡就丟了倆電扇也沒空調。她跟映真就開始過自力更生的日子。那段簡直就是最苦最苦的時候。每天六點起來就要去趕最早的一趟公交車,能搶上座位最好,沒座位就等於要站上一個小時左右去上班。晚上回來也就差不多七八點了。加個班的話回來回不來都是問題。幸好她不是一個人。還有映真,映真在家呢。要不然她也不確定她是不是扛得住。映真那時候網上接活掙錢。錢肯定沒她多也不固定但基本比較自由,就在家待著。映真身體單薄,但做家務倒是特別在行。家裡衛生基本都是映真在打掃,倒垃圾也是映真去她不用管。衣服一脫丟那兒第二天映真就給她洗好了,還能用熨斗運的特別平整。平時她下班打個電話,說要回來回家了基本就是熱菜熱飯,又好吃。總覺得辛苦一天就值了。她給邱卿那個變態打工做跟班。邱卿還嫌棄她沒有工作經驗常常對她的作品冷嘲熱諷到讓人想把邱卿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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