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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不甚明白,卻還是接過了名貼。她看著紀雲開煞白的臉色,忍不住又問了一句:“紀公子還好吧?”紀雲開的頭痛已經被興奮所取代,他輕輕按了按眉心:“無礙,你去忙吧。我歇一會兒就行。”青竹只當他是喝酒太多的緣故,點一點頭表示知曉,福身告辭離去。她回到房間時,周月明正在發怔,聽到腳步聲,抬眸問:“送過去了?”“嗯,親手交給了紀公子。”青竹上前,略一遲疑,將藏於袖中的名貼取出來,遞到周月明面前,“姑娘……”周月明心頭一跳,立時站起身:“這個,怎麼回事?”青竹如實回答:“紀公子當面開啟匣子,說這個給錯了,還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讓我轉告姑娘。”“什麼很奇怪的話?”青竹依著回憶,模仿紀雲開的語氣:“這個錯了,回去問問你家姑娘,是不是不夠特別?”周月明驀地瞪大了眼睛,聲音因為震驚而微微打顫:“他,他果真這麼說?”“是不是不夠特別?”這句話一下子勾起了她的回憶。年初那會兒,他因為她誇讚徐家表哥所贈的名貼特別,他就用小戲法做了一張名貼出來,不是常見的祝福語,而是一個謎底為“吉祥如意”的謎語……她此刻已經能夠確定,他也知道這些。那不是她一個人的癔症,那是確確實實曾經發生過的。怪不得他破天荒穿了白衣,怪不得他會說那句“經歷了這麼多”……只是,她還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他明明沒死,怎麼會有魂魄在她身邊?活人也可以靈魂出竅嗎?青竹認真點頭:“是啊,他就是這麼說的。”周月明按下心頭複雜情緒,急問:“他還說別的沒有?他人呢?”“沒有再說別的了。”青竹想了想,“紀公子人在無為軒外,姑娘是……”她猶豫了一下,小聲問:“姑娘是要去找他嗎?”她尋思著是不是她轉達的紀公子的那句話有問題,看姑娘的神色不大對勁兒。“我……”這一句話提醒了周月明,要去找他麼?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了下來,“不是,我沒有要去找他。”先時的那些興奮與歡喜在頃刻間盡皆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措與茫然。知道了那些並非她的幻覺,然後呢?她忍不住去想,在“白衣紀雲開”消失前,她剛拒絕了他,他們不歡而散。他現在是什麼意思?而她自己又該怎麼面對?“姑娘,姑娘!”青竹看姑娘又在出神,“我也覺得姑娘這會兒不該去見他。他喝了酒,正頭痛呢,臉都白了。”周月明“哦”了一聲,心中微覺詫異,她只知道有人喝酒後會臉紅,怎會臉色發白?那是不是很痛?“請大夫了嗎?”周月明定了定神。“世子讓人去請了。”周月明點頭,似是放下心來。她隨手取了一本書翻閱,卻並沒有看進去多少,一時想著紀雲開的情況,一時猜測著緣由,一時又想著以後該怎樣面對他……胡亂翻了一會兒,她的心慢慢安定下來,心說慌什麼?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紀雲開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卿卿或是她的人,而是等來了周紹元。“頭還痛嗎?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你要不要先歇會兒?”周紹元問。一聲“沒事”就在嘴邊,卻被他嚥下,紀雲開勾一勾唇角:“也好。”周紹元目光在小匣子上停留了一瞬,雖好奇究竟是何物,卻沒細問。紀雲開一心想知道卿卿的反應,然而她那邊卻一絲回應也沒有,讓他滿懷期待之餘又焦灼不安。安遠侯見他們久久不回,使人出來詢問情況,得知紀雲開不舒服,不免擔心,讓人先帶他前去休息,又催人請大夫。對於快結束了的壽宴,他也沒了太大的興致。紀雲開初時頭痛,這會兒已經好很多了。大夫也診脈說並無大礙,而安遠侯卻不放心,要留他在府中歇息,又命人回紀家報信。紀雲開本想拒絕,轉念一想,暫時留下也好,或許能早些得到她的回應。他真想知道她此刻的神情。周紹元冷眼看著,對自己先前的猜測又相信了幾分。壽宴結束,賓客散去。周紹元則去找了父親。“怎麼了?有事?”周紹元直接講明來意:“是卿卿的事。”“哦?”安遠侯有些意外,頗感興趣,“你說。”他還沒詢問卿卿的意思呢,這是她直接讓她哥來告訴他?“卿卿性子倔,她認定的事,很難改變……”“哦,那她認定了哪一個?”周紹元平復心情,緩緩說道:“她和紀雲開不和睦,父親還是不要再撮合他們了,也別再逼卿卿。”“什麼叫別再逼卿卿?我何時逼迫她了?”安遠侯微怒,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兒子話裡的意思,聲音稍微低了一些,“我沒有再撮合他們。難道雲開還不能上咱們家門?不能給我過壽了?”周紹元分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不是看到了卿卿在屏風後?”安遠侯道,“那是讓她相看雲開的嗎?她難道不認識雲開?我分明是讓她相看別人的!”他心頭不可避免地感到鬱悶,他難得替女兒操心一次,卻換來了兒子的質疑。周紹元怔了一怔,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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