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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羌梧雖小,可列王得到訊息終究還是要一段時辰,主子不必心急。”“嗯。”他的確心急,但是除了等待,別無他法。眼前的城門關了幾百年,如今他帶著一份厚禮,換了謙恭的姿態主動上門,但能不能叩開,就是另一回事了。列王此人,他當真不瞭解。為了試探,他昨日下午便修書一封,將訊息傳給了城門上守衛的羌梧士兵:貴國毗鄰齊地,久聞齊王貪得無厭,世代領土之爭,皆無所不用其極。然貴國心懷仁慈,不予追究,亦使平和數百載。今齊王為吾所困,吾願將齊王奉上,任君處置,則所失城池可歸矣。如君有意,遣書即可,吾自待之,至時,卸甲冑停兵馬以示誠心。尚在呼呼大睡的齊王還不知道,他早已被顧止淮視作一份大禮,就只差轉手送給羌梧了。顧止淮自認已放低了姿態,也沒有開出任何條件,只要是正常的君王,捉到如此機會,定是不會放過,可列王那邊卻一點訊息都沒有。想及王敬倫差人帶回來的訊息,他有些難以抑制的煩躁。赤水蠱傳於羌梧,王敬倫走訪了江北各地,都沒找到解蠱的法子,只說羌梧境內異術奇人居多,傳聞中可解百蠱的巫有道就在羌梧境內,要他去試試。顧止淮得了訊息,趁著齊王腦子不太清明,就把他一路打到了這裡。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只希望這列王能夠識抬舉,早日開啟城門,讓自己進去尋得解藥,剩下的齊王一干人,便是白手送給他也沒關係。雖是有太陽照著,冰天雪地裡還是透著股惡寒,顧止淮見齊王還在死睡,羌梧那邊也沒訊息,只好壓下心中的急躁,抬腳回了營帳。不一會兒,顧止淮又掀開簾子,常常的睫毛上落了冰,淡淡道:“待會兒齊王出來了記得叫我,要是列王還不主動,我們就逼齊王,借他的手替我們開啟城門。”“是。”幾日前的一場暴雨襲城,將楚都氤氳數月的熱氣一衝而散,到現在空氣裡都還瀰漫著一股子雨水的清氣。往年這時節本應酷熱難耐,可今年卻是稀奇,七月就落了涼,想來往後的日子也沒有多熱了。自然而然的,今年的冬天肯定也難捱了些。時當天下征戰,楚都內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了些警覺,大店鋪縮小了規模,小鋪子收拾了關門,都在盡力囤點錢財,以防不時之需。街上的人一下蕭條了起來,客棧裡也是冷清,掌櫃的都攆了小廝,撐著下頜張著嘴,午睡時哈喇子流了滿桌而渾然不覺。宋寒枝的身體慢慢好了起來,江修齊不放心她,哪裡都不讓她去。可影門裡所有人都閉著嘴,外界的什麼情況她都打聽不出來,偏偏她又很是上心外面打戰的情況,便趁著今日江修齊不在,偷偷溜了出來。開張的店鋪寥寥,她好不容易尋了一處地方坐下,就聽見街道上一陣嘈雜。她扒了窗戶往外看,原來是一大隊官兵,壓著三個裝著囚犯的牢籠,要送去菜市西口砍頭。她付了錢,來到外面的街道上,看著牢籠裡的人都是傷痕累累,被打得都沒了完整面容,不由得向在旁看熱鬧的人問道:“這籠裡裝的是些什麼人?又是犯了什麼事?”砍頭算是楚國內比較嚴重的刑罰了,宋寒枝記得以往一年也沒見得有幾起砍頭大。案,眼下楚秉文剛剛坐上龍椅,就出了這茬,心下自然是疑惑。“姑娘有所不知,這樁事,還算是先帝那時候留下來的。那時候現在的皇帝還是太子,大婚之時,一夥賊人竄進了宮,把太子的婚禮鬧得地覆天翻,現在啊,總算是捉到他們了。”一個大叔模樣的人細心同他解釋。“哦。”宋寒枝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這事原是老皇帝交給顧遂鋒去查的,後來老皇帝死翹翹了,再加上這件事查了實在沒意義,明眼人都知道是鎮遠王和齊王搞的鬼,現在兩個都反了,那還查個屁,最後就不了了之了。沒想到楚秉文這麼執著啊,非要查出來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不可。“聽說啊,這些人是江北的一夥刺客,好像是叫什麼,鴆閣來著。”“嗯?鴆閣?”這組織宋寒枝清楚,原是江北不成勢的組織,後來收了幾個高手,譬如兩年前宋寒枝遇見的殷蝶,齊王便有意拉攏,後來齊王又與鎮遠王聯手,這鴆閣便聽命兩邊,幹了不少缺德事。果然,事情一出,二人便一腳將鴆閣踹了,自身落了個乾淨。哎,這便是遇人不淑的下場,宋寒枝搖搖頭,覺得無須看下去,剛準備轉身走的時候,見迎面過來一夥人,抬著輛華貴的轎子,慢慢朝著宮門口踱去。轎伕穿著得體,車衣也是名貴綢緞,一看就是大家的手筆。隊伍不長,總共二三十來人,宋寒枝眼尖,隔了老遠便見隊伍的後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縱使蒙了面,憑著那雙桃花目與精緻的眉毛,宋寒枝依然能認出,那是江修齊。慢慢地轉到人群后面,宋寒枝可不想被江修齊發現自己溜出來了,轎子的簾幕薄如蟬翼,待從宋寒枝眼前經過,她瞄了一眼,登時就如同撞見了毒蛇般,面色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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