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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早上的商榷,最終顧遂鋒決定,八十萬大軍先行至天啟邊境——清秋城,隨後,顧止淮帶著三分之一的將領,率著三十萬大軍北上,去江北之地迎擊齊王,自己則帶著剩下的將領與五十萬大軍南下,攔住鎮遠王的步子。至於楚都,也是馬虎不得,須得有個靠得住的人守著。江修齊原是準備跟著顧止淮北上的,後來見楚都中實在無人能當此重任,只好主動請纓,留了下來。至此,大勢已定,迄今為止楚國最大的一場動亂——雙王之亂,緩緩拉開了序幕。宋寒枝醒來的時候,外面的江修齊已是走了,臨走之時還將那把來歷不明的劍放在了一旁,似要提醒她,得時時提防。她走出房門看了看,持續了一夜的暴雨剛停,天色稍晴,碧空如洗,院落裡卻泥濘不堪,原是一片繁榮的花草也遭了秧,叫這風吹雨打的都伏在了地上。她沿著院落細細察看,除了昨夜江修齊尋著了一把劍,皆無異樣。一圈下來無果,她提著湖綠色的裙角,跨過泥濘,跳到了簷下。宋寒枝一見這屋簷,就想起顧止淮昨夜中邪般的表現,一時有些不自然。而現在恰是青天白日,無邊的日光下她有一種強烈的錯覺,昨夜的狂風暴雨是真,但顧止淮卻像是夢裡的人,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那麼不真實。做夢?宋寒枝拍了腦瓜子一下,你還做什麼夢。說好的跑路,說好的攢銀子,可不能因為這一時的晃神就前功盡棄了。顧止淮大概是喝酒了,他說了些什麼老孃一個字都沒聽見,什麼都沒聽見……只是宋寒枝不知道,她越是這樣的想逃避什麼,就越是說明她在意什麼。她這樣急於安慰自己,只能說明,她也開始心慌了,這種心慌,可以陷於沉默,也可以被掩飾到不能察覺,但卻無法根除。院門被開啟,蘭花挽著袖子,手裡端了盛有熱水的木盆,見宋寒枝一大早就站在簷下發呆,有些吃驚。“小姐今日起來這麼早的。”蘭花將熱水端進了屋,回頭見宋寒枝還傻傻站在簷下,不由得叫道:“小姐,進來洗漱吧。院裡的花花草草不打緊的,我待會兒把這些清理了,叫周叔把前幾日老爺剛得的素碾花拿幾樣過來,到時候再去襄水橋頭買上新鮮的梔子和蘭草,這院裡啊,就差不多了。”“買花?估計是買不成了吧。”宋寒枝進來坐下,蘭花給她拿來了乾淨的帕子。“為何買不到?我昨還見著珠兒給大小姐買了花兒的,可新鮮了。”宋寒枝揚起了手,用力地將溫熱的水澆在臉上,想洗去一夜的諸多事情,好儘早醒過來。“你待會兒出一趟府,往東走,見著東城門裡裡外外的軍隊,就該知道為什麼了。”(捉蟲)江修齊站在城牆之上,身旁,寫著“楚”字的旗幟在風裡翻飛。他的身後,是二十萬留守楚都的大軍,以及數以百萬的楚都子民,而中心地帶,是代表著整個國家至高地位的皇家。大軍已去,可楚國的命脈,還留在這裡。今日的顧遂鋒,是真的被惹怒了。鎮遠王步步緊逼,將很久未親自上戰場的他激得沒了言語,二話不說便是掛帥出征。顧止淮顧止南兄弟二人輪番上陣,同他講的城防佈局,戰略地勢,他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顧止淮實在是勸不住,只好同江修齊商量,讓江修齊主動留守天啟,自己則陪著顧遂鋒出徵。他望著遠去的出征大軍,眼底緩緩地泛起了哀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事情變得如此棘手了呢?“江總管,宋姑娘找你。”一個侍衛上來道。“在哪裡?”“宋姑娘就在城樓下候著。”江修齊目光下移,便見泛青的天色下,宋寒枝一身淺紫色緞裙,倚在灰白的城牆根處,小手在空中不斷劃拉,向自己招手。宋寒枝倚在那裡,身後便是綠得惹眼的青草地,暗色的石磚古道旁青苔叢生,從遠處看去,彷彿生了一團淺紫的花叢,綴在鋪天的綠意裡。江修齊嗅了嗅鼻翼的溼草香氣,不覺地露出笑,一對梨渦便又顯了出來。“顧止淮出手挺狠的啊,叫你一覺睡到了現在?”下了城樓,江修齊似換了個人,挽起袖子,一把折下了高枝上的晚櫻桃,舉在手裡,隨即笑著走過來,“不過,你來晚了,他們已經走了。”“我知道,我來,就是想問你一些事情。”手裡的櫻桃紅豔,江修齊遞了一串給宋寒枝,笑嘻嘻地沒個正經樣。“你要問些什麼?”宋寒枝手裡的櫻桃翻來覆去,鮮紅濃綠點綴在她白皙的面板上,看得人晃眼。“他們何時能到清秋城?”宋寒枝的聲音似是貓兒般細軟,聽得江修齊汗毛倒豎,險些站不住。“你什麼時候這麼女人了?不就是關心人家嗎?索性把你想問的事情全說出來,我一次給你回答的清楚。”宋寒枝心下釋然,那便敞亮說了。“那好,按照他們的行軍速度,他們何時能到清秋城?南北兩方,哪一方會先打起來?朝廷供給線路如何?他們是打算斬草除根,還是勸降?”江修齊沉默一晌:“小妹妹,你能這樣問,想必你的心裡早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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