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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王敬倫低吼了一聲,喉頭間的“禿驢”二字生生嚥了下去,將信紙扔在和尚面前,道:“自己看,有膽子就繼續攔著。”和尚低了頭,那紙上濃墨揮灑,翩然寫著幾個大字,一如寫信人的風格,無所畏懼,言出必行:已赴歸途。務必傾盡全力尋人,若有人攔著,便殺了,無論殺多少,回來我擔著。和尚的腿開始不穩起來。王敬倫冷哼一聲,睨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怕是還不知道惹上了什麼麻煩,今日在你破廟裡失蹤的,不止大公子,還有一個對小侯爺極其特殊的人。要是她也出了什麼事,我敢用我的人頭擔保,小侯爺回來,絕對會放火燒了你這破廟!”宋寒枝是被木板撞醒的。醒來時,入眼是濛濛的昏暗,她的雙腳被繩索縛住,雙手交叉捆在胸前。順著視線望去,她的頭部擱置在角落裡,臉頰下還有鹹溼的液體。隨即身下的木板倏地蕩起來,將她整個身子晃得顛倒上下,又砸在一旁的木板上。“砰!”正是這一下,讓她完全看清了現狀。她在一輛馬車上,準確的說,是在一輛疾馳的馬車上。道路崎嶇,馬車晃盪不已,宋寒枝慢慢靠起了身子,狹小的空間裡除了她,明顯還有別人的氣息。只是自她醒來開始,那個靠在角落裡的人就一動不動,待宋寒枝確認那人昏過去之後,她緩慢朝著那人移過去,暝暗中,終於看清了那人的衣著。是一席月白色的長袍。宋寒枝頓時鬆了口氣,勾起雙腳,推了推那人的手,“顧止南,顧止南。”約莫一刻鐘的時辰過去,顧止南才醒了過來,他眨了眨眼睛,撐起痠痛的身子,聽著叫聲,扶額回了句:“宋姑娘?”“是我。”宋寒枝欣喜地簡直要壓不住聲音,湊近了身,將這一路上眾人如何尋他,她又是怎樣被綁來了這裡的事情告訴了他。顧止南先是高興了一瞬,卻道:“這群人本來是要綁架我的,可眼下又連累了你,我實在是慚愧。”宋寒枝愣了愣,顧止淮和顧止南明明是親生兄弟,處事待人的方法卻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心下小小感動了番,便搖搖頭,“沒有的事,我既是影門的人,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見顧止南沒答話,她直接收回了腳,雙手雖是被捆住,卻還是能湊到腳踝,稍加摸索後,便從腳踝處抽出兩根銀針。“大公子,你稍等一下。”她手上的繩子是粗布繩,看似結實,卻一挑就破。而且從打結的手法來看,肯定不是什麼大家的手筆,二人極有可能落在了一夥江湖流寇的手裡。這樣的人,說對付,也的確好對付,只要不是小皇帝派來的人,宋寒枝就有信心帶著顧止南逃出去。不出一刻,宋寒枝手上的繩子就被銀針劃開了,顧止南在一旁看著,只覺她有如話本子裡無所不能的大俠,什麼麻煩都困不住。末了,話到嘴邊,只是輕嘆了句,“影門裡的人,果真不是凡夫俗子。”宋寒枝解開了他的繩子,聽見這話笑了笑,隨口道:“若我們小小的影衛都不算凡人,那大公子的弟弟可就是神仙了。”說完,宋寒枝自己也覺得不對勁,自己怎麼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在顧止南的面前提顧止南,可不就是在找不痛快。顧止南點頭,“看來,他的確把你們管得很好。”“不說這個了。”宋寒枝將銀針別好,走到車門口,小心翼翼地趴了下來。馬車內雖有窗,卻被木條牢牢封住,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只得透過縫隙,察看外間的情況。外面已經快黑了,月亮卻還沒有升起來,要是想辨別方向,還得再等一些時辰。馬車軲轆駛過的痕跡,在地上很是明顯,宋寒枝看了看深淺,推測自己和顧止南在的這個地方,應該是馬車內的一個小隔間,隔間外,應該還裝了十來號人。王敬攸早就封鎖了城門,不找到二人施斷然不會開的,眼下已經快過去了一天,這群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竟能逃出去城去。宋寒枝只希望,不要又是小皇帝的手段才好。“大公子。”宋寒枝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我懷疑,這次綁架你的人,勢力不簡單,眼下馬車尚在路上,我們還有機會逃出去。”“怎麼逃?”宋寒枝道:“大公子只要聽我的話就好了。待會兒我會引人過來的時候,你就像剛才那樣,躺在那裡就行,天色太暗,他們一時半會兒看不清。”顧止南凝神,“可你還是沒有告訴我,我們怎麼逃出去。”頓了一會兒又道,“姑娘是因受了我牽連,才被綁來這裡,若是有機會,姑娘自己逃出去就行,無需想著顧我性命。”“我顧止南,雖不曾持過兵刃,卻也是七尺男兒,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宋寒枝哭笑不得,心想總算是找到了他和顧止淮相通的一點:脾氣倔,認準的事情,就是一條路走到黑,只好道,“大公子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好歹我曾經也混過影門十八,這些不入流的,我還是有把握對付的。”“何況,大公子是主子的哥哥,我既效忠於他,救你自然是不可推脫之事,莫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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