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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姑娘,眼下只有這個,你多擔待些。”宋寒枝許久沒用過刀,握住刀柄的一剎那有種重操舊業的感覺,想當初剛剛做上影衛的時候,她便隨身配著刀,時常覺得自己和街上的屠夫無疑。唯一的區別是,她殺的是人,不是牲口。“用著甚好,你不必擔心。”訊號彈一出,營帳內的燈火立即點了起來,身著甲冑計程車兵聽令,手持長矛鐵盾,圍在營帳的正前方,將糧草全數護在了身後。宋寒枝:“大家小心,暗箭傷人。”她大致掃了後方一眼,倒都是規規矩矩聽令的,心中的不安也壓下了許多。至少目前來看,這些人還是沒問題的。對面的林子一陣響動,宋寒枝聽著聲音,似是又有一道箭矢向自己襲來,忙躲了身去,一道氣流遒勁的聲音乍響在宋寒枝藏身的樹上,她抬了頭望去,箭矢扎進樹裡寸許長,玄鐵所造的箭身,在月光下泛著幽光。這箭,明顯是蘊了十足的殺意。“我等奉皇上的旨意去江北,不知閣下為何阻攔?”短暫的沉默後,王敬攸的聲音高高響起,接著,對面亮起了星星點點的光,似是一群人在舉著火把,匍匐在密林裡。宋寒枝冷冷看著,這群人身手非比尋常江湖流派,所用的箭矢也不是凡品,要麼是貴族御用軍隊,要麼就是皇都守衛軍。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她想遇見的。朦朧的夜色裡,對面傳來了一聲笑,聲音輕朗,但卻又莫名熟悉。火把漸漸靠近,一眾火光圍著一人慢慢朝著這邊營地逼近,宋寒枝看了一眼,知道對面是派了什麼人過來,便道:“無論發生什麼,大家都不要輕易放下盾牌,手裡的傢伙抄好了。”又是一串笑聲,“宋姑娘不必這麼警惕。”聲音一出,宋寒枝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怎麼是他?夜色中兩陣火光終於融合到了一起,一群黑衣人圍著一年輕男子,華裳飾雕玉,在火光下露了面。言笑晏晏,舉止風流,那一張熟悉的皮相,儼然就是趙成言。王敬攸命人設了箭,攔住了對面的步子:“趙成言,你此舉是何意?”趙成言微笑不語。看了眼頭頂的箭,宋寒枝心下慢慢沉了下去。前些日子是趙攸寧是想取她性命,不過幾日,趙成言又急不可耐地動手了。看來趙家是盯上她這條命了。王敬攸:“我們可是奉了皇命,你明目張膽地攔下我們,難不成想造反?”“不巧。”趙成言從袖間抖出一封詔書,明黃的錦緞,邊緣繡著龍紋祥雲圖,慢慢地展開,“我也是奉了皇命,將你們一行人攔下後押回楚都。”宋寒枝冷笑一聲:“趙成言,你我積怨已久,此番不過是想取我命,何必惺惺作態,搬出這假詔書?”眼下首要之事,是要穩住她身後的五千士兵。不管這詔書是真是假,反正天高皇帝遠,楚秉文什麼都管不著,她就是誆,也要把這五千人誆過去。“姑娘這可就冤枉我了。”趙成言招招手,從身後來了一人,手裡端著白玉盒。趙成言輕嘆一聲,似是很無奈地開啟了,將裡面的物什舉在手裡,對著身後眾人道,“你們不要躲得那麼遠,過來點,將這個東西好好照亮了給他們看看。”陡然增強的光亮,將趙成言手裡的物什照得一清二楚,純金打造的方形令牌,四角吊有翠玉環,中央處的“楚”字格外醒目,那是楚王的尚元令牌,見此牌,如見楚王,任何命令不得違抗。宋寒枝的心一片冰涼,之前她身後的人都還是將信將疑,見到這令牌,都再沒了聲響,扔了手裡的東西,齊齊朝著趙成言跪了下來。宋寒枝緊緊攥住手心,烏壓壓跪地的身形中,只有她與王敬攸站在原地,無動於衷。為什麼?過了今夜,她便可以到江北,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攔住他們?楚秉文既命了他們前去,為何又在這關鍵時候派人堵住他們?楚秉文當真是一個什麼事都不懂的傻子嗎?趙成言搖搖頭,“我說的你們偏不信,非要我拿出這東西,都起來吧,跪得我挺不好意思的。”一行人稀稀拉拉站起來,望向宋寒枝和王敬攸的臉神色怪異。趙成言似是沒注意二人般,對著眾人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非要我把你們一個一個的押回去嗎?收拾了東西跟著我們回去罷。”互相瞅了瞅眼色,終於有人低低發了聲,“趙大人,那這些糧草,該作何打算?”“不用打算了。”趙成言揮揮手,“一併再押回去。”“這……”“趙成言。”宋寒枝忽然叫住了他,自趙成言祭出了尚元令牌開始,她便恍如一個木樁立在地上,面色冷如霜,額上的一抹白色在夜裡看來尤為顯目。“怎麼了宋姑娘?”“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不能。”趙成言毫不猶豫地搖頭。恍如未聞,宋寒枝繼續道,“我想問,顧止淮在江北究竟有沒有出事?”趙成言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宋寒枝頭上,“那支箭你看到了吧?既然我敢命人放出這一箭,就代表我隨時可以殺死你,是否留住你的命,全看我心情,所以我勸你,不要作死。”“趙成言,我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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