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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顧止淮一進入羌梧,便安排了人去查巫有道。要是真的查起來,也挺簡單,巫有道能解蠱,顧止淮便鎖定了一群人,那些身份不俗,又恰逢族中有人身中過異蠱的大家族,必定曾打聽過巫有道的下落。他敲定了五個大家族,派了人從下人的嘴裡挖出點東西,這一挖,還真挖到了不少東西。巫有道被驅逐是不假,只是他並沒有被逐得太遠。有幾個去尋過他的人將路線畫了出來,東拼西湊,倒也將地圖拼湊齊了,這性格怪異的老頭,住在齊地與羌梧交界地帶的九淵山,而且是唯一住在那地方的人。顧止淮鬆了口氣,決定明日一早就出城,若不是為了蒐集情報,他實在無需在此地和列王大擺筵席三天。列王此人非敵,卻也非友,此番攔著自己找巫有道,著實說不通。非要聯絡上的話,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列王與趙家是一夥人。提及趙家,顧止淮眼底頓時陰氣森森,趙家的底細到現在都還沒有摸清。鎮遠王,齊王,趙家哪一邊都未沾,可趙家要是想自立門庭,實力遠遠不夠。他離開楚都的時候,除了將宋寒枝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之外,就是要江修齊好好盯著趙家,必要之時,痛下殺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宋寒枝身上蠱毒未解,他實在不敢冒險,也沒有這副胸襟,去容忍趙家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宋寒枝。連夜,又是兩隻黑鷹,悄無聲息地從顧止淮的屋內出來,帶著兩封信往不同的方向飛去。他將自己接下來的行程告訴了顧遂鋒和江修齊,明白的人自會明白,不懂的人也沒打算解釋,反正他一個人遠在江北,就是這麼做了,誰也沒法子。當然,顧遂鋒就屬於不懂的那一個,收到信後,他看了眼懸在頭頂毒辣辣的太陽,又看了眼對面緊閉的城門,多年修成的教養終於繃不住了,爆了一句粗口。他在這破地方窩了好幾日,燥熱難耐,兒子倒是跑到江北那邊涼快去了,還不肯回來,最可恨的是鎮遠老賊,一日一日地吊著他,也不知在吊些什麼。顧遂鋒彷彿一個人被遺忘在了這裡,窩火!著實窩火!江修齊倒是個明白人,展開信看完了,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得甚是開懷,提筆便回了一封信:楚都無事,歸途注意安全。另提醒你一句,據小妹妹給你寄信已三日有餘,現如今你大搖大擺地給我寫信過來,絲毫不提小妹妹,要是被她知道了,後果,我不說,你也懂。第二日午時,顧止淮便收到了江修齊的回信。彼時他已經離了羌梧,冰天雪地裡帶著部下慢慢朝著九淵山進發,最多還有一日便能到達。為了趕時間,一行人一路上都未曾休息,實在累得不行也只是放緩了行軍的速度。顧止淮接了信,坐下的馬仍自疾步走著,馬蹄踩在冰上,咔嚓咔嚓,他活動了僵硬的手指,抖開了信,四下的雪地白得反光,他一字一字地看完,慣來冷冽的眉間沒了皺意,靜默一晌,嘴角亦不自覺地揚起。這感覺,就像是生命被禁封的冰川之上,陡然裂開了縫隙,一經陽光灑下,就簌簌地要竄出初草的感覺。這封信,輕輕後後共改了三次,顧止淮稍微一看,就能斷定,最後宋寒枝定是沒扭過江修齊,讓他把這信送了來。宋寒枝先是搶過了江修齊的信,只保留了信中的第一句話,將後面的部分盡數劃了橫線,批道:純屬胡扯,後來這信又被江修齊奪回去,將“純屬胡扯”四字劃去,在旁註道:我是在用良心辦事。光是看著這信,顧止淮彷彿就看見了二人搶信打罵的場景,他低頭把信仔細摺好,塞在袖子裡,抬頭看了眼前方蜿蜒的冰峰,吩咐道,“不準懈怠,繼續全力前進,爭取天黑之前越過前面的山群。”“是。”楚都影門內,宋寒枝與江修齊扯嘴皮子扯了半晌,搶來奪去,終究是沒阻止江修齊將那封信送出去,氣得登時跳起來,揚言要一把火把江修齊的屋子給燒了。偏偏翠花正閉眼歇在屋內,二人的吵鬧聲將它驚醒,頓時惱了,擼了擼翅膀一躍而起,飛過來加入戰局。場面一度雞飛狗跳,熱鬧非凡。後來宋寒枝吵得實在沒力氣了,出言威脅道:“你若是以後再給顧止淮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我就把你家翠花的毛扒光!”翠花歪了頭???江修齊沒有一絲受到威脅的意思,樂呵呵地託著左手腕,“隨時歡迎。”翠花睜大了眼!!!門被推開,等在外面的人終於聽見裡面消停了,一副“大爺你們別鬧了”的樣子,貓著腰進來,附在江修齊身邊耳語了幾句。江修齊的臉瞬間凝重起來,“何時的事?”“就在方才。”江修齊揮了揮袖子,“你們備好車馬,我馬上過去。”“是。”宋寒枝:“是外面出了什麼事嗎?你現在手腕受了傷,不方便,需不需要我去幫你?”“不必了。”江修齊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隨即似是回過神來,安慰道,“只是捉了些人而已,我去審一審,沒什麼大事,你就安心待在這裡。”自從那夜被趙攸寧推下湖病了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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