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目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0頁,侯爺,黑化步伐要穩,無目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宋寒枝想了想,忽而笑了,“這麼看來,你們趙家的錢,算是用出去了。”趙成言睨了她一眼,“你也不想想,顧止淮那樣的人,我們栽在他手上,他能不多敲詐點嗎?”顧止淮敲詐過來的錢,讓趙寅抑鬱不平了好些日子。以致於他寧願住在丞相府的暗室裡,也不願出來見著顧止淮。自然,敲詐過來的錢,顧止淮全用來招兵買馬了。宋寒枝很是確定,列王突然出兵十萬,顧止淮絕對給了羌梧不少好處。當然,這肯定不是唯一原因。數月前,羌梧還主動和楚秉文示好,眼下卻迅速翻臉,幫了顧止淮,宋寒枝想,這二人怕是暗地裡做了不少交易。“那顧止淮那邊呢?”“他還能怎麼做,自然是等著。”宋寒枝鬆了口氣,眼下,守在江北,對顧止淮來說是最有益的。楚秉文揮師北上,一路舟車勞頓,免不了折損些人手。怕就怕顧止淮心高氣傲,主動出擊,迎上楚秉文的隊伍。不過,這也是顧止淮讓人放心的地方。他和他爹不一樣,永遠是冷靜居上,過去是,現在也是。趙成言同宋寒枝說著,慢慢從顧止淮扯到他敲詐的錢,再扯到錢莊的近況,宋寒枝聽著聽著,慢慢覺出些不對勁。可她沒有說,只是聽著趙成言講吓去,眉頭皺得越深。半個時辰過去,天色向晚,趙成言尋思著再不回去,趙攸寧又該在家裡發渾,便起身告了辭。“趙成言。”宋寒枝叫住他,男人看著她,問:“還有什麼事嗎?”“你是不是也想造反?”趙成言腳下一頓。宋寒枝脫口而出的話,似是插科打諢的玩笑,不帶一絲沉重。可趙成言卻覺得心裡沉了下去,藏在體內的毒刺越發蔓延,一經牽動,就瘋狂地破體而出。她勾起頭,目光不像是詢問,反而像是在逼他,逼他說出藏了好久的話。於是他反問,“你這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你一個商賈之家的公子哥,在軍械上大做文章,除了造反,我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趙成言無奈笑了,“你說的沒錯,我是想造反。可你想想,我哪來的人脈去造反?又該去哪裡造反?”“可是造反的路,不止一條。”女人直直地看著他,“趙成言,南中雖大,人丁卻不興旺。你想用你的錢,投奔金護,向朝廷起兵,本是沒問題。”“可金護的名聲怎樣,你很是清楚。我只希望你鄭重抉擇,不要引火上身。畢竟,楚都裡二十萬人馬都是良將,非山野嘍囉,隨處拉過來的傭兵可比。”宋寒枝早有耳聞,金護此人,囂張跋扈,藉著手段接連殺了五地的縣丞,傭兵自立門戶,在南中這邊頗有規模。之前兩個小丫頭還跟她講,趙成言這幾日去了洛封,沒時間過來照顧她,要她們好生注意些。聽了方才趙成言的話,宋寒枝才後知後覺想起來,這金護,恰在洛封,據傳這幾日軍隊擱淺,正四處拉攏錢財。不過挨著串一串,宋寒枝大概就猜出了事情的原委。只是她沒想到,趙成言這般儒雅的性子,竟也能想著在亂世發力,籌謀造反。趙成言的視線越過她,落在身後暝暗的昏沉裡。這天下就和泥潭一樣,不攪動之前,尚有清淺,尚有映月,可一旦淤泥被捲起,四方大亂,皆是汙濁,誰能獨善其身。“趙成言,你完全是可以脫身出來的,為什麼非要進去攪一局呢?”趙成言沉默一晌,“我要救人。”一字一字,宛如有針在喉,他眼裡湧動著宋寒枝從未見過的偏執。“阿姐,被楚秉文這個畜生困在了楚都。”“別的我可以不管,但阿姐,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趙成言的阿姐,是趙靜歌,亦是楚國的王后,楚秉文的正妻。世人皆傳二人相濡以沫,哪怕趙家大逆不道,被楚秉文全盤拿下,二人也恩愛如初,不見隔閡。可是,就像宋寒枝說的那樣,生死之事,向來不能大事化小。楚秉文字就與趙家越走越遠,最後出的這一手,直接掐滅了趙靜歌對他抱有的最後一絲幻想。事發前一晚,趙靜歌冒著生死危險,血書一封送到趙家,讓他們快快逃命。趙成言至今還記得,趙靜歌送回來的信,是以白綾做紙,血為印。他的阿姐,曾經那麼相信楚秉文,為他當年隨口一句話,趙靜歌就甘願入宮為後,替他出謀劃策。可信上,趙靜歌寫下的,只有悔不當初,遇人不淑。楚秉文禽獸不如。趙靜歌說,楚秉文就是一個瘋子,他瘋狂的時候見誰都想殺,身邊伺候的人隔三差五就要被殺盡,換上新的一撥。她還說,阿言,我和那些奴才一樣,也活不久了,你快帶著爹孃和寧兒離開楚都,這樣,我死了也安心。趙成言生平金護得了趙成言的錢財,自然更加囂張,撇下洛封,就大搖大擺往綏陽而來。趙成言事先把綏陽的地形圖交與了金護,是夜,金護帶著人在城外突襲,天亮的時候,綏陽已經被拿下。火從城牆下燃起,金護踏在廢墟上,看著趙成言的錢莊,勾起了嘴角。趙成言知道他覬覦什麼,只是笑道:“你要想殺了我,得了趙家所有的錢也行。”“不過提醒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