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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止淮馬上就要死了,你放心,這天下,終究還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楚秉文設了計,他不顧一城百姓的死活,待顧止淮一進城,就點燃了滿城的草木。夜半風大,顧止淮的軍隊還有一半在城外,就看見城內四處起了火。火勢猛烈,楚秉文又適時地送來了火。藥,一番大火下來,城裡就燒得七七八八。事發突然,城內的人不知道,顧止淮這邊的探子更不知道。誰都沒有想到,楚秉文竟將滿城百姓的性命當做了祭品。手段拙劣,卻也致命,楚秉文只是為了試探顧止淮的耐心。顯然,那晚,顧止淮的確不怎麼冷靜。只是打探了一番,確認城內沒有威脅,便攻了進去。待到一半的人進城,火便燒了起來。顧止淮手裡的韁繩幾乎要被拽斷。橫豎楚秉文不在乎無辜百姓的性命,他也想一把火把楚都燒了才好。顧止淮退了出來,帶著一半的兵馬退居三十里開外。沒有大戰前虛偽的共商求和,他與楚秉文彷彿是生來的冤家,對方不死不罷休。他開始攻城了。可楚秉文在守城這件事上,異常地執著。二人膠著近十日,戰況卻是不溫不火,兩人誰也沒能便宜了誰。楚秉文樂於現在的境況,攻城是一場消耗戰,要論拖延,誰也勝不了他。戰火下,臘月將至,紛紛揚揚的一年,竟這麼快就走到了盡頭。宋寒枝搬去了盛天殿,殿內常人無法踏足的後廳,成了她的閨房。楚秉文問:“我把你養在盛天殿,誰也不敢來動你,你可開心?”她低了頭,恍若木偶,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不想說。她全身上下的經脈被毀,修成多年的武功,現在什麼都不剩。她只是記得,楚秉文那天給她灌藥時,行為癲狂,言語像極了瘋子。事畢,他摸著宋寒枝的臉,笑得開心,“這樣,你就一輩子逃不走了。”藥入喉,宋寒枝閉上眼,她想,她這輩子什麼都不剩了。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那個毀了她一生的楚秉文,仍舊每日把她捧在懷裡,夜夜摟著他入睡。楚秉文喝醉那一日,將她壓在身下,吻住她的脖子,伸手就要解開她衣衫。宋寒枝仰頭,眼裡不見悲歡,攥住他的手,說了一月以來,她對他說過的唯一一句話。“楚秉文,你讓我多活幾天行不行?”他如果真的要了,宋寒枝覺得,往後天地再大,留給自己的,都只能是死路一條。男人撐起身子,捏住她下巴玩弄了好一番,終究是笑了。“你在等什麼呢?等顧止淮嗎?他不會來救你,我也不會把你放走。宋寒枝你說說,你還在倔什麼呢?”宋寒枝側過臉,是啊,她一無所有,到底還在等什麼呢?臘月初八,顧止淮再度攻城的那夜,宋寒枝在盛天殿裡慢慢睜了眼。楚秉文前半夜在榻上歇著,後半夜輕輕掀開被子,走了出去。他以為宋寒枝睡著了,開門開得很輕,臨走時還撥亮了殿內的暖爐。門關上,宋寒枝翻了個身,看著桌上的燈盞發呆。這段時間,楚秉文夜夜臥在床側,她很少睡著。宋寒枝腦子很空,越過燈火,她看見了外面的星星,很亮,很亮。而後門被開啟,一道身影,夾著寒意走了進來。她竟也不怕,就那麼直直看著那人,一步一步走到榻前。宋寒枝已經瘦得脫了相,小臉上看不出一絲血色,更沒有波瀾。彷彿她只是個木偶,還活著,也只是活著。心如刀絞。他扯下面罩,露出許久不見的臉,是江修齊。他有好多話想說,可一看見宋寒枝的臉,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宋寒枝努力地掀開被子,男人走上前去攙住她的身子,“別怕,我帶你出去。”她忽然哭了,生平第一次在江修齊面前哭,沒有嘶吼,沒有憤怒,只是不住地流淚。“我的孩子沒了。”宋寒枝望著他。江修齊一把抱起她,“孩子沒了,以後還能再要,我先帶你出去。”宋寒枝搖頭,“江修齊,我出不去的,我的武功,我的經脈,全被廢了。”男人頓住了,她說:“趁還沒被發現,你走吧。帶上我,你今夜就逃不出去了。”難怪他抱起宋寒枝時,只覺她四肢綿軟無力。江修齊眼裡閃著怒火,他沒放,只是將她往懷裡又摟了些,“對不起,我來晚了。”“江修齊,我想死,真的。”“說什麼傻話。”他摸了摸宋寒枝的臉,“顧止淮千辛萬苦地把我們送進來救你,你卻想死,你覺得,你對得起他嗎?”好久沒有聽見顧止淮的名字,宋寒枝聞言看著他,又垂下了頭。“他,他一直在找我嗎?”江修齊笑,“一直,一直都是。他看不見你,急得要死。自你被畜生擄進宮裡來,他就沒笑過。”“他狠小皇帝狠得入骨,也想你想得發狂。”“可是孩子沒了。”江修齊扯下床單,撕成條,把宋寒枝背在身上,而後回頭看著她。“這隻會讓你的男人更狠小皇帝,其他什麼影響都沒有。”“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是小皇帝自己激起了顧止淮的血性。你的男人一直都是個沉靜的主,不急不躁,能把人耗死就把人耗死,從不主動出兵。”“可現在,楚秉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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