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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寒枝:“我能跟著你出去嗎?”“不能。”她蔫蔫地搭下頭。顧止淮輕嘆一聲,“別說外面了,現在府裡我都不大安心讓你去,趙攸寧最近有些不對勁,你記得避開她。”好久沒有聽人提及趙攸寧的事,宋寒枝乍一聽,還在腦子裡回想了一下趙攸寧的面容。顧止淮:“她始終是個麻煩,等哥哥的孩子生下來,要把她送到別處才行。”男人說話一向平平淡淡,卻在提起趙攸寧的時候,語氣不自覺摻上冷意。宋寒枝問他:“你嫂子和你接觸也不算多,可我怎麼覺得,你很討厭她?”男人冷笑一聲,沒回答。送走顧止淮,宋寒枝待在房中,很是憂鬱地看著自己的腰,決定出去轉一轉,還沒走出院門,就聽見圍牆外有吵架的聲音。她無意窺聽別人的隱私,可在推門的一瞬,還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愣了一會兒,她探出頭,“趙成言?”趙成言和趙攸寧站在牆下,看樣子正在吵架。他回頭看了她一眼,輕輕點了下頭算是回應,手裡攥著他妹妹的手,就要往外拖。“哥哥,哥哥!”趙攸寧被拽走,腳下碰到石子不穩,險些栽在地上。宋寒枝眼疾手快地把她扶了起來。她回頭,看向趙成言,“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嗎?”趙攸寧有身孕六個月了,肚子看起來明顯大了一圈,這樣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趙成言忙抽回了手,眉頭卻是皺的更厲害了。他拉開宋寒枝,走到自家妹妹身邊,準備強行把她抱回去。“哥哥!”趙攸寧從他懷裡掙脫下來,一落地,頭髮全散了。她看了看宋寒枝,又看了看趙成言,咬著牙齒:“我自己回去,用不著哥哥幫我。”趙攸寧歪著步子走了出去,宋寒枝不放心,叫了幾個侍衛跟上她,別走著走著又摔倒了。趙成言全程無話地站在一邊,宋寒枝倚在牆上,看人走遠了,才回頭看他:“你妹妹就這麼想殺我?”“我不死,她還不罷休?”趙成言臉色變了變,他說:“你別放在心上,”“我這個妹妹從下被家裡人寵壞了,說話做事都是無法無天,你不要聽她胡說。”宋寒枝搖頭,“我無所謂的,反正她想殺死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記得提醒一下你妹妹,剛才那些話不要再說,我聽見也就罷了,要是傳到顧止淮耳朵裡,那就不太妙了。”趙成言嘆了氣:“她是我妹妹,實在犯了錯,大不了我來擔罷。”說完,他轉頭看著她,上下打量,“你這是想出去?”“這裡固若金湯,顧止淮不同意,我哪來本事出去?”“也對,顧止淮護你就跟護寶貝一樣,怎麼會輕易把你放出去。”“行了行了。”宋寒枝聽得牙齒髮酸,趙成言笑了,“走吧,我陪你在府裡轉轉。”出了丞相府,趙成言就是舉國通緝的犯人,可在府裡,他就跟個閒散人無異。趙寅被皇帝刺激得元氣大傷,天天在暗室裡,極少出來。趙成言倒是看得坦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二人走著走著,不自覺就聊到了江修齊。趙成言道:“你是不知道,他醒的那天有多生氣。就因為我聽你的話,把他先帶了出來,他氣得差點砸桌子,恨不得把我吃了。”宋寒枝眼裡閃爍了一下。“我真是怕了他,一言不合就幫人擋箭,他要是真死了,我估計要記掛一輩子。”趙成言:“你們兩個,是在比看誰先死對吧?難怪顧止淮忍不住和他動了手。”宋寒枝的步子停了下來,她問:“你說什麼,他們兩個動了手?”他說:“你還不知道?”趙成言帶她來了江修齊住過的院子,指著院裡齊刷刷的一排木樁,道:“那裡原來是有一排樹的,兩人打了一架,就成這樣了。”“還有那裡。”趙成言走到石階上,左邊的石柱子頹倒在一邊,從中間斷成兩半,他說:“知道這個是怎麼壞的嗎?被摔下來的江修齊砸壞的。”宋寒枝臉上一動:“這兩人到底多大了……”她坐在最下的石階上,聽著趙成言跟她講那天二人打架的盛況。“說真的,江修齊的身手我見過,算是我見過的功夫極高的人。顧止淮也是藏得深,我本以為他身手一般的,沒想到真打起來,他絲毫不比江修齊差。”宋寒枝笑了笑,這個她知道,顧止淮是輕易不露手,一旦打起來,就是下了必殺的決心。她現在都還記得,當年在江北,顧止淮以一人之力,殺盡了叛逃的五十多個影衛。事後還能端然地坐在雪地裡,白色中衣滴血不沾。“我記得二人打了兩炷香的時間吧。”趙成言坐在一邊,“我跟你說過,江修齊那幾天狂躁得厲害,他一能下床,就衝出去,不知道要幹什麼。顧止淮得了訊息,提著劍就過來,把他逼回了院子。”“江修齊被逼回來,也從屋裡拿了劍,兩人就這麼打了起來。”雖然覺得二人行為傻得很,宋寒枝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最後呢,誰贏了?”趙成言:“來來來,開盤下注,買定下手,你猜是誰?”她脫口而出:“顧止淮。”趙成言一臉苦相,“早知道就先問問你了,兩人打架,我賭江修齊贏,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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