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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屋外傳來了敲門聲,他陣開眼,回頭道:“何事?”“小侯爺傳了信回來。”“好,等我一會兒。”江修齊收拾好,穿上衣衫出來,又碰上趙攸寧在屋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也是頗有幾分裝傻的本領:“大夫人這麼早就醒了?”說完,便繞開她,叫來侍衛,換個地方辦事。顧止淮走了也有幾日了,自離開楚都開始,幾乎殺了一路。小皇帝擲了不少手筆,還派了御前五軍一路追蹤,頗有想讓顧止淮一去不返的勢頭。看完了信,江修齊將信拿去燒了,問道:“北城門那邊的密道可還安全?”“自然是安全。”“嗯。”江修齊轉身,“把王敬攸叫來吧。”王敬攸趕來,江修齊說:“把趙家外的影衛都抽回來吧,今夜從北城密道出城,顧止淮在芮城那邊,遇到了點麻煩。”王敬攸走了,事情緊急,他動作也須得快些。江修齊坐在椅子上,背對簾風,想著影衛出城的路線,該怎麼繞,才能繞過城防的守衛。風打穿堂而過,一陣迷迭香從背後傳來,江修齊皺眉,剛想轉頭,一隻水蛇般的細手就環上了他的脖子。白皙,細膩,腕骨上還環著一隻翡綠的手鐲。芮城外,護城河在月色下泛著幽冷的光。顧止淮的人馬在城內,準確地說,是被御前五軍堵在了城中。這是通往江北的最後一站,一路上的山賊流寇沒能入了顧止淮的眼,走一路,殺一路,終於是迎來了正主。跟蹤許多日的御前五軍,在芮城外扮做商人的模樣,趁著顧止淮一行人修歇的空當,混進了城裡。惡戰一夜,雙方都損失不少,御前五軍被逼出了芮城,顧止淮也被隔在城內。他在交戰中受了傷,手臂上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御前五軍知道城內物資有限,一邊拖著他,一邊通知朝中來救兵。夜半時分,一隻飛鳥掠過牆頭,顧止淮正坐在屋內換藥,屋外就傳來了動靜。“去看看。”他吩咐道。江修齊的信傳了過來,他說,影衛已經出了城,讓顧止淮再堅持一天。一天?他笑笑,準備等著另一封信過來。不多時,又一封信傳了進來。他拿來看,眉間蹙起了深意,江修齊在楚都的確是老實,沒做些出格的事,不過……半夜陪宋寒枝喝酒是怎麼回事?他記得,宋寒枝是不愛喝酒的。顧止淮燒了信,道:“那就吩咐下去,修整一天。”換完了藥,屋內的人走盡,顧止淮靠在椅子上,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符。修長的五指反覆把玩著,令符在燈下閃爍著幽然的光。江北苦寒,養出來的二十萬兵馬,於他而言夠了。男人一路跋涉,苦戰周旋,玄色的盔甲卸下,便顯出了越發瘦削的身形。快了,江北就要到了。——“大夫人?”江修齊身形一滯,他認得這鐲子,還未轉頭,另一隻手也繞了上來,伸進他的衣襟。滑膩的纖指蹭上江修齊的胸膛,指尖涼意,引得他繃緊了身子。趙攸寧貼上他的耳邊,“看你的反應,你還沒碰過女人吧。”女人笑著,手伸得愈發往下,“你喜歡宋寒枝,卻又得不到她,想必很不是滋味?”“可我知道,顧止淮碰過她,還不止一次。”趙攸寧靠近了身子,吐字的氣息有意無意掠過他的耳邊。短暫一晌,江修齊回過神來,原本緊繃繃的身子也鬆了下去。他挑眉,嘴角勾起笑,轉頭就把趙攸寧的手拉住,攔腰抱下她。“大夫人想試一試嗎?”趙攸寧一聲驚呼,江修齊冷笑,把她扔在地上,身子便壓了上去。男人挑起她下巴,“大夫人這麼著急,是在為自己找後路?”“要不要一勞永逸,孩子也不要了,我們試一試,嗯?”趙攸寧也沒有料到,江修齊竟是這樣的反應,臉色頓時變了。她很是明白,要是把肚子裡的孩子作沒了,顧止淮絕對會殺了她。“大夫人怕了,怕孩子沒了,顧止淮會殺了你對吧?”江修齊俯下身去,手抵上她的咽喉,湊到耳畔:“我也覺得,要是孩子沒了,大夫人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男人笑著,“而且,我的確沒有碰過女人,大夫人要是再這樣主動送上門來,我會考慮收下的。”趙攸寧緊閉著嘴,一句話也不敢說下去。江修齊冷哼一聲,離開她的身子,將她一把拉起來,“大夫人操勞過度,說了許多胡話,還是早些回去休息。”趙攸寧呆呆地立著,許久後才抬頭,她看向江修齊,眼神有些混沌。她說:“總有一天,你和顧止淮,都會後悔的。”她失去了顧止南,除了肚子裡的孩子,一無所有,想要得到顧止淮的垂青,也只是個笑話。沒有了顧止淮當靠山,她甚至一度失去理智,想去勾引江修齊,卻也只惹了一身腥,得不償失。這世上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沒有人願意真正幫她,她能有一條命,全靠肚子裡的孩子。憑什麼,她趙攸寧要活到這種地步?總會有那麼一天,她會把所有人欠她的,都一一討回來。江修齊眼底晦暗不明,看著趙攸寧走遠,想了想,提筆又寫了一封信,給顧止淮捎去。在他看來,趙攸寧離瘋,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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