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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晚抑制住心中悵然,將蒙汗藥的事說了,然而不論是潘寧或是其他人,都聞不出來。“趙姑娘對氣味很敏銳?”潘寧語氣中有幾分探究。“回大人,民女以往未曾留意,興許比旁人敏銳一些。”其實在她原來的世界,秋晚確實嗅覺過人,也曾為工作帶來許多便利,沒想到如今換了靈魂,卻依舊延續了這項天賦。“大人,這坑裡還有塊玉佩。”有衙差眼尖地指著一處道。那是塊青色的玉佩,秋晚看不出價值,卻發現玉佩系束的紅繩已斷,潘寧讓芷蘭過來,問她:“你所說的可是這一塊玉佩?”芷蘭只覺得恐懼升到了頂點,雙腿無力,可又不敢違逆潘寧,她鼓起勇氣瞄了一眼,立即認出來:“對,就是這枚玉佩,姑娘時時都戴著,一直藏在衣中。”方才的衙差用白布包著將玉佩拾起來,交給潘寧,“大人,這枚玉佩的紅繩像是被人用力扯斷。”潘寧接來一看,紅繩原來的系束處還好好的打著結,斷口是繩結附近的一段。這時,屍體被抬了出來,不少圍在一旁的人此時都靠攏過來,片刻安靜後,只聽驚叫聲不斷,眾人暈得暈,吐得吐,連周媽媽都被嚇得癱軟在地,更有那膽兒小的,直接溼了褲子。秋晚飛速瞄了一眼,只見屍體顏面發紺腫脹,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結膜處還有點點猩紅之色,青紫的嘴唇微張,露出裡面半紅的牙齒,就像頭剛啃噬了活物的殭屍。鎖骨肌膚已出現了屍斑,十指指甲變得紫紺,儘管是冬季,依舊能聞見淡淡臭氣。潘寧令人將屍體抬到乾燥通風處,一行人等了片刻,有仵作提著木箱來了,依舊是上次那位矮個黑臉的漢子,他恭敬地向潘寧行禮,兩人一前一後轉向停屍處,經過秋晚身邊時,潘寧忽然開口:“趙姑娘若有意可一道來。”秋晚毫不猶豫便跟了上去,她希望能從柳思思的屍體上找到一些線索,此人於旁人而言不過是百芳閣的花魁,而於她而言卻有特殊意義。仵作用醋淨了手,鼻子裡塞上沾了麻油的布條,口置薑片,盆燒皂角,行動十分麻利地解開屍體衣衫,他一邊驗看一邊口述:“經辨認,死者乃百芳閣妓子柳思思,年十五,女性,身高四尺六寸,衣衫完整,面有殘妝。屍身呈仰臥狀,無外傷,面呈發紺腫脹,眼膜、顏面面板有點狀出血,口唇、指甲紫紺,牙齒出血,口鼻中有少量泥土。另外,口部有輕微流涎,下/體有小便排出。死者身體多部出現片狀屍斑,死亡至今應有六個時辰以上。”進行內傷檢驗時,仵作反覆按壓屍體胸腹處,不急不緩道:“懷疑屍體左心及臟腑多處有淤血,肺部氣腫,應是窒息而亡。”他抬起屍體右手:“死者指甲內無泥汙,身體無擦傷,懷疑失去意識後被埋入土中,故不能掙動。”潘寧微微頷首,又將方才秋晚的發現告知仵作,問道:“可能驗出她是否中了蒙汗藥?”仵作搖頭:“屬下無能,屍體氣味複雜,僅憑嗅覺實難判斷。”想了想又說:“但蒙汗藥呈粉末狀,入水既化,顏色發渾,味苦而辛辣,並非常人以為的無色無味,江湖中多用酒色與酒味來掩蓋其藥性。這位姑娘所言十分有道理,或者說,是最符合的一種可能。”潘寧立刻讓人去房間裡搜找酒具,不多時,差役抱了滿懷的酒壺酒杯小跑而來,粗聲道:“大人,都在這兒了,整間屋子搜遍了也僅有這幾套。”潘寧對秋晚拱手道:“麻煩趙姑娘了。”秋晚挨個嗅過,最終在兩隻酒杯上發現了殘留的酒味,但酒壺卻始終沒找到。“既然是兩隻酒杯,說明與柳思思飲酒的還有一人,那人是兇手的嫌疑極大。沒有酒壺,或許是兇手謹慎,為求萬無一失,親自備了混入蒙汗藥的酒來,在殺人後取回。”潘寧慢聲道:“酒杯中均有藥味殘留,但柳思思倒下了,兇手卻還能活埋殺人,想來此人早已服下解藥。以上種種,都說明兇手此番作案非一時衝動,而是精心計劃。”至此,真相已揭開一層面紗——柳思思夜半與人飲酒,不幸中了蒙汗藥,昏迷後被埋入地下,生生窒息而死。秋晚一想到那種痛苦就不寒而慄,被埋入一米多的深坑中,身上將會被填滿約一噸重的土。泥土的重量壓迫心肺,不留一點縫隙,讓被埋在地下的人沒有空間可移動,哪怕最簡單的心肺擴張也做不到。人會感到缺氧,若意識清醒情緒會更加恐懼,從而加快體內氧氣的流速,一旦想嘗試用口鼻呼吸,會發現呼吸道已被泥沙全數堵塞,絕望籠罩而下,意識漸漸模糊,最終歸零。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改錯,今天粗長了一章?覺得活埋真的很可怕,都不用全身埋,胸腹那裡堵住,露出個頭也沒用。 說好的種馬呢?19仵作將屍體內外驗看,除了脖頸後有細而淺淡的勒痕,再無其餘外傷。“勒痕?”潘寧將那枚從土坑中發現的玉佩遞給仵作:“你看可是此物造成?”“繫繩與勒痕十分吻合,應是此物。”“柳思思已失去意識,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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