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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坤寧宮裡,水漬聲交雜著葉晗的喘息聲,尤為明顯。李初暉的腳趾捲起,她再次被翻了過來,手指抓著葉晗的胳膊,越收越緊。忽然,她感受到了一股液體衝入體內。呈了一口氣,卻是意猶未盡。葉晗笑出聲來:“聖上還滿意否?”李初暉挑眉:“滿意怎樣?不滿意又怎樣?”葉晗用額頭抵著李初暉的額頭:“臣會侍奉到聖上滿意為止。”李初暉的手指拖住葉晗的臉頰:“還有力氣?”葉晗道:“臣需聖上的勉勵。”李初暉雙手環住葉晗的脖子,拉近,含住他的耳垂。身體裡未退出的東西,果然有了反應。李初暉輕笑:“年輕真好。”作者有話要說:===葉晗是個傻白甜,純種的,基本上招所有人喜歡,但並沒有什麼卵用。李初暉是個政治家,也是純種的,除了他爹覺得她實在可愛噠,也就庭瑤覺得她還有幾分可愛了。但哪怕全世界都不喜歡她,沒關係,她是皇帝。殘酷點來說,傻白甜之所以招人喜歡,性格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無害,犯不著討厭。李初暉挺喜歡傻白甜的,沒人不喜歡。不過傻白甜最可悲的就是他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上。換言之,設身處地,如果是庭芳這麼被逼入宮,我們基本上可以給皇帝點蠟了。但這麼個傻白甜,也就只好是李初暉怕被庭芳點了蠟,所以做溫柔大姐姐了。==李初暉的胸懷還是廣闊的,討好了一個臣子二十年,沒生任何怨懟,我覺得我金手指開的有點大的節奏……正常人現在是想把庭芳抽筋剝皮的。張居正的被挫骨揚灰,兒子也被殺了,就是赤果果的明證啊!我真是對燕朝太仁慈了。 番外 李初暉8-98葉晗入宮後,庭芳徹底退出行政管理體系。先前眾人還當她是故作姿態,玩三請三讓的把戲,然而誰也沒料到,她說丟開就徹底丟開,令朝野側目。李初暉頓時陷入尷尬,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也沒有才登基未改元,且在親爹還活著的情況下使如此手段的。她真沒想過庭芳能撒手的這麼徹底。朝政幾乎還掌握在昭寧帝手中,幸而昭寧帝是真疼孩子,不然光這一下就能懟的李初暉夠嗆。因為沒有人會相信,大權在握佔盡優勢的庭芳,是自己願意退的。李初暉以葉晗為質,想要的不過是慢慢稀釋庭芳的權力。庭芳卻果斷在在李初暉稍微逼迫下,壯士斷腕。作為實際上的冢宰,黨羽遍佈朝堂時,想退並不容易。她願意,黨羽還不願意。庭芳藉著李初暉的一點點苗頭,狠狠的把鍋扣在她頭上。佔據了道德制高點,退的乾淨利落,也退的委屈至極。為了愛逾性命的兒子,當真是太令人同情了。李初暉對著她太傅的果決,簡直不寒而慄。權臣難有好下場,不獨是因為黨魁,還因為權力是那樣的動人心魄。任何一個權臣,一生中有許多全身而退的機會,但退不了。那種人走茶涼的孤寂感,就像幾萬只蟲子撓在心間一樣的難受。寧妃奪她一半宮務時,都恨的咬牙切齒。為什麼要逼宮?為什麼要篡位?就因為不想從眾星捧月的大公主,淪落到看人眼色的長公主。從皇族都要討好的太傅,到要問戶部討銀子的左都督,期間落差又豈是尋常人可以承受?至少李初暉自己受不了。然而畏懼也只有一瞬,屬於庭芳的時代終究過去了。朝夕相對二十年,李初暉對那個毫無保留,對她傾其所有的太傅,終究是有感情的。淺淺的,難以察覺,卻的確存在。如此,也好。庭芳確實很難受。徐景昌素不喜與人爭執,更不愛朝堂的爾虞我詐,故他在昭寧帝不需要他征伐的時候,徹底退出了朝堂。國防部說是位列六部之首,但實際上遠不如六部對朝堂的影響大。可以說,若非聖寵,他想討到研發經費不知要陪出去多少笑臉。國防部左都督看著風光,更多人是畏懼庭芳和昭寧帝的存在。如今庭芳也退入國防部做研究,官階高,實權幾乎沒有,令人唏噓。可是庭芳沒有辦法,昭寧帝太信任她,以至於多年來相當於她為君,昭寧帝為相。滿朝堂都知道,太傅說的話,昭寧帝便是要駁,也是私底下商議。葉太傅,就是朝中的無冕之王。如此權臣,除了昭寧帝,誰都要殺。所以庭芳根本不是放權,而是逃命。她不可能在天下抓住了工業革命尾巴向前狂奔的當口造反;世事變遷,拖家帶口的她也的確沒有當年那種造反的能力與魄力,那便只能退讓。夫妻多年,徐景昌最是瞭解庭芳。庭芳放權前幾日,家裡還車水馬龍。待到眾人都明白,她被李初暉“逼退”後,訪客立馬少了一半。看的出庭芳的失落,才故意拿了一大堆東西讓她算,佔滿她的時間。昭寧帝對朝廷還有巨大的控制力,但在庭芳被徐景昌拖住後,他就覺得哪哪都彆扭。內閣的工作方式他不習慣,李初暉又還嫩了點,沒法子撒手。他想把準噶爾盆地拿下,不提庭芳說過的資源,光那連綿不斷的棉田,就很讓他心動。雖苦寒,亦有利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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