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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芳涼涼的補上一句:“姨娘不看我,也看七妹妹。姑娘家的名節要緊,人只說是葉府姑娘,誰又鬧的清是哪位姑娘?還請姨娘好心到底,再有人混說,你只管呸她一臉。葉陳兩家都是名門望族,養出的哥兒姐兒盡是之禮的。又不是那不三不四的人家,甚都敢亂說,甚都敢亂做。那起子歹人只好‘蒼蠅垂涎沒縫的蛋’,本就無事,偏生出無數的話來。”周姨娘噎的半死,知道庭芳多話,卻從不知庭芳如此伶牙俐齒。原是來看人笑話的,倒被人擠兌了一回。忍氣道:“我一片好心,姑娘不懂罷了。”陳氏笑的端莊:“依我說,姨娘也太多心了些。咱們家雖不窮,也富不到金銀首飾用過便丟的份上。哪一年沒有帶舊了的要去炸一炸的?又哪一年沒有落了珠子折了須兒的或直接兌了金子重做,或融了重打。何必小心到那份上,不知道的人還當我們心虛呢。”周姨娘被陳氏母女一唱一和排揎個半死,料想今日討不得好,隨口指了樁事,甩帕子走了。才到門口,就聽裡頭一聲脆響,庭芳哭鬧開來:“娘,我不依我不依。周姨娘都好心告到你跟前了,你不把那說歹話的奴才揪出來打一頓我氣難消。我又不是窩裡橫,便是鬧到老太太跟前也不怕!”胡媽媽捂著嘴差點笑出聲來,我們四姑娘這張嘴喲!再不吃虧的。想著周姨娘的狼狽樣,心理暗罵:下作的娼婦,撞鐵板上了吧?該!周姨娘白討了個沒趣兒,心中惱怒非常。在內宅裡,最常見便是這等含笑罵人的功夫。心氣小的長年累月下來,沒病也氣出病,原先陳氏有心病,從來被她壓著罵。今日翻了身,還添了個幫手,更難對付了。她何曾想不到太太就是太太,趕上心大的,一日罵上一百句,人家不放在心上又如何?只是若太太不會回嘴兒只叫人欺負,下頭的人可就要看風向行事了。內宅裡,不是東風壓倒了西風,便是西風壓倒了東風,無外乎如是。周姨娘暗自生了一回悶氣,尤恨庭芳最後一句“窩裡橫”。她一個做姨娘的,再怎麼有本事,也只好在房內逞強。出了東院的大門,便是大房的孩兒都是她一個人肚子裡爬出來的,也只好做小伏低。庭芳的話戳了她心窩子。想起平素那四丫頭跟自己兒子還親的不得了,更添了一份堵——你哄著我兒子,還來氣我,我叫你好看!日後沒有孃家兄弟出頭時,你再哭去吧!待到庭樹歸來,周姨娘便拉著他絮叨上了:“你那四妹妹,我好心待她,她還不識好歹。你說那貼身的東西,是好送去外頭的麼?要不是看她同你好,我稀罕的提點她。”庭樹不大懂這上頭的事兒,便問:“果真很不妥當麼?”“賣出去叫人說原是大學士府的小姐帶過的,能聽麼?”周姨娘道,“好人家買了去也罷了,都是一樣的人兒,買便買了。若是那髒地方兒買了去,可不叫人笑話!”庭樹點點頭:“知道了,明日我去說說她。”周姨娘抹淚道:“我一片好心,她當驢肝肺,還說要把亂傳閒話的絞了舌頭去。我還害了她不成?我傳的是閒話麼?再正經不過的話!”庭樹皺著眉頭,估量著兩個人吵起來了,卻想不明白其中門道。周姨娘還待說,陳氏已派人來請他去點心。周姨娘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比起她,陳氏叫庭樹吃飯說話更名正言順。她還得跟著去伺候陳氏,心中大恚!庭芳掐了一架,心情十分不好。你說你們倆爭風吃醋那是生存所需,關她什麼事兒啊?偏拿她說事。什麼狗屁名節!就好比紅樓夢裡頭的鳳姐,急了還當鳳釵呢。當跟賣有一毛錢區別?雖然鳳姐是打個化胡哨,可沒了錢使當鋪再正常不過。郉岫煙連衣裳都當,何況首飾。別說首飾上沒寫家庭住址,寫了人家就信啊?外頭的話本子倒是有yy撿了小姐的帕子,就能娶到小姐的故事。還寫現代種馬文呢,男人真敢跟男主一樣混,早被人糊牆上了。誰信誰傻x。只要不是寫著生辰八字父祖三代的婚貼丟了,就是她的小內內丟了都沒事。真當她沒見過世面,拿你村頭的規矩套葉府!養個小姐是用來聯姻好在朝堂抱團打架的,活埋了都不便宜那等狗屁膏藥的小人,嫌靶子不夠多呢!陳氏也不高興,雖然掐贏了,可她一個正房帶著女兒掐小妾,掉份兒。心中怨恨丈夫把個姨娘寵的不知天高地厚,有這麼衝到上房跟太太叫板的麼?拿著庭芳說事,暗指她剋扣庶女不會教導女兒,打量誰是傻子聽不出來呢。自問從不曾虧待過哪一個,卻連體面都不與她留。若不是孃家父兄皆有本事,她早活不成了!三太太秦氏不就這樣麼?要不是老太太還鎮著,家裡只怕反了營了。陳氏恨恨的想,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母女兩個正惱著,周姨娘又蹦出來了!一勁兒拉著庭樹說話,氣的陳氏手直哆嗦。庭芳見狀不好,忙扶著陳氏躺下:“娘休氣惱,跟她計較個甚?我記著廚下里才送來鮮肉小籠,使個人請大哥哥來吃點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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