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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周姨娘被拖了出來,摁在長凳上,為著大老爺的體面並不曾扒了褲子。毛竹板子打的啪啪響,隔著厚重的衣料依然痛的不輕。周姨娘大嚷:“為何要打我?便是打個下人,總也需要理由!”秦氏隔著窗戶冷哼道:“妾乃賤籍,妾通買賣!主家要打奴婢,你講個甚的道理!”這些個妖精早該立規矩了!老太太橫了秦氏一眼,何必跟個賤人解釋!打就打了,打你白打,你怎麼滴?杜媽媽見到老太太的眼神,悄悄的出門拿塊帕子把周姨娘的嘴堵了,順道兒叫挪到屋裡打:“太醫要來了,不好看。”幾個人就把周姨娘折騰到屋裡,扒了褲子繼續打。可憐周姨娘被堵著嘴,叫都叫不出來。嗚嗚咽咽之聲,似有似無。庭樹和庭蕪兩個急的都快瘋了。他們倆還沒聯絡上前因後果呢。庭芳暗罵:“該!打死最好!”太醫急衝衝的趕來,才搭下脈就發火了:“我說無數回了,不能受氣不能受氣!你們家做什麼呢?三天兩頭的氣個產婦,她生的又不是閨女!那麼大一個哥兒,你們至於麼?我才治好了些,今日走時千叮嚀萬囑咐靜養!靜養!你們又來!既要弄死了他,請我來作甚?我與你家多大仇,要敗我名聲?”老太太羞的滿臉通紅,不住的賠不是:“實乃我這個孽障,一時糊塗與媳婦絆了句嘴,已知道錯了。還請神醫救救人。都是我家的不是,再不敢氣她了。”又當著眾人道,“我先說了,誰再要氣著太太,不管是誰,主子還是奴才,統統攆出去!”庭樹心中一凜,冷汗直流。太醫才順了點氣,常言道醫者父母心,打陳氏懷庭瑤起就他來瞧。陳氏為人極和氣,多少年來四時八節再不忘了貼心的物件兒。不是為了錢財,而是心意。他還與自家媳婦說葉家大老爺好福氣,有個好太太呢。一屋子庶出,她只得一個親生,兩口子受了她的好,心中都憐憫她。好容易養了個哥兒,原是歡天喜地的事。難產是無法,那是天命。誰料月子裡三番兩頭的受氣,太醫也炸了,便是不熟悉的人家,只要有良心的醫生,憑誰見了夫家蹂躪產婦都不高興。虧的還是當朝權貴,號稱名門,我呸!瞧了一回,太醫退到外間,隔著簾子指揮著女徒弟扎針。屋裡靜靜的,誰也不敢說話。東廂裡隱約的哭聲更為明顯。太醫心中猜著了八分,更是惱怒。早幹嘛去了?庭樹與庭蕪兩面煎熬,大老爺避到院子裡用腳底磨磚。太醫見孩子們哭的眼睛都腫了,心中不忍。庭瑤已是大姑娘,便揉了揉庭芳的頭髮,柔聲道:“太太是好人,老天會保佑她的。”庭芳哽咽著道:“孫爺爺,求你救我娘。”太醫嘆息道:“我盡力。”治的了病,治不了命啊!一時女徒弟扎針畢,替陳氏蓋好被子,出來請劉太醫。劉太醫又進去看了一回,面色凝重道:“怒傷肝,肝主青色,好在開春了正是養肝的時候。今日暫無大礙,我明日再來瞧。”走到外間,壓低聲音對老太太道,“我知您不是那種人,方才是我口沒遮攔,還請老太太恕罪。”老太太忙道:“您訓斥的是,都是我們家不好。”太醫沉吟了一會兒,又道:“貴府太太生育上便傷了根基,如今更是……您有個準備,她日後的身體必定大不如前。我亦知冢婦之艱辛,只是無法,老太太且多操心吧。”老太太聽見命保住了,鬆了口氣:“此乃小事,只盼她無事便好。”太醫苦笑:“可不好說,我不過一介凡人,有些事卻無能為力。只敢說今日暫無礙,明日,得瞧了才知道,萬不敢打包票。”老太太表示理解,到底放了一半的心,千恩萬謝的把太醫送走了。待太醫走後,屋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東廂周姨娘的嗚咽聲更大了。忽然!周姨娘的聲音加大,轉瞬又沒了聲響。正疑惑,杜媽媽匆匆跑進來道:“老太太,周姨娘昏死過去了!”老太太眼皮都不抬,淡淡的道:“大喜的日子,就請個婆子來瞧瞧吧。”彼時有些婆子略懂些醫術,譬如穩婆就大致學過一些生育上的忌諱與調養方式。老太太說的婆子則是常年走家串戶賣些丸藥浮水艾灸的,家下人病了常找她們,偶爾遇著手藝好的,也薦給主子們做做艾灸。下人們要是捱了打的,只要不當場打死,通常連個婆子都沒有,只自家上點棒瘡藥算完。周姨娘算是良家子,比普通姨娘體面些,老太太雖不怕她,到底不願落下口舌是非,於家里名聲有礙,才肯松的口。心裡恨不得把周姨娘弄死,不是她多疼陳氏,實在是跟兒媳比起來,姨娘太次要了。弄的家宅不寧的姨娘,更該死。陳氏依然未醒,只臉色好了些許。老太太看著胡媽媽灌了藥才回房。到家中還是餘怒未消,自打陳氏生產那天起,大房就雞飛狗跳。她乃掌家之人,隱隱綽綽的知道庭芳為何跟周姨娘吵上了。原就是周姨娘撩事,蠢透了的東西,想往庭芳身上潑髒水,也不怕潑了一家子姑娘。就為此事都該好好收拾了,不過是家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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