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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吹牛誰不會?”邱蔚然道,“你試試打咱家正經表弟去。”邱蔚然之母,乃楊安琴之堂姐,與陳恭正經的兩姨兄弟。庭芳嗤笑:“我在家時,陳恭被我一日照三餐打。既我嫁了師兄,也不妨多打幾個表弟。”邱蔚然吵不過,怒瞪徐景昌。徐景昌不欲跟渾人計較,直接把庭芳拉走。回到房中,徐景昌道:“別同他一般見識,要麼不搭理,實在惱了抽兩下就老實了。”拿著個扶不上牆的表弟,徐景昌很是心累。借了他的名頭行走江南,當然想替他掙點前程以做回報。哪知帶了三年,一點長進都沒有。成日鬥雞走狗,凡是正經事通不肯過問。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只得放棄。庭芳才懶的在傻x身上浪費時間,只管撒嬌道:“我要吃烤兔子!”徐景昌道:“兔子有什麼好吃的?家裡有羊肉,叫烤了來你吃。”說著,又拿出藥酒,擰蓋子之前,想起什麼,從荷包裡掏出一顆糖塞到庭芳嘴裡,才再次替庭芳上藥。是松子糖!好甜!徐景昌輕輕揉著庭芳的手:“方才還沒發現傷成這樣。疼麼?”庭芳搖頭。含著松子糖,笑看徐景昌。還記得她喜歡松子糖,居然隨身帶著。不由問:“你放糖在荷包裡,不怕壞麼?”“過幾個月換一回,放糖的那一層墊著糯米紙,很乾淨的。”“為什麼會隨身帶著糖?”徐景昌抬頭看著庭芳,心裡默默道:因為在你受驚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哄你。伸手捏捏庭芳的臉:“你不是愛吃麼?”庭芳咬碎糖,嚥下去,正色問道:“如果一直找不到我,你會怎麼辦?”“會一直找。”“找不到呢?十年後?二十年後?”“找一輩子。”“為什麼?”徐景昌笑道:“你哪來那麼多為什麼?我不是找到你了麼?”“師兄……”“嗯?”“沒事,就想叫你一聲兒。”徐景昌輕笑,熊孩子!庭芳趴到徐景昌的腿上:“長大了真不好。”“怎麼不好?”“沒辦法滾到師兄懷裡了。”徐景昌道:“還是長大了好。”“嗯?我小時候不可愛麼?”“可愛,但是太小了。”太小的時候,下不了手。徐景昌就著庭芳趴在她腿上的姿勢,很方便的伸手拆了她的髮髻。庭芳奇道:“你拆我頭髮作甚?”“中午休息一下。你喜歡拆了頭髮睡。”“你這都知道?”徐景昌笑了笑,自大同一別,整整四年。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回憶彼此相處的細節。尤其是被他嚇的抱著大迎枕哭著睡著的那一次。既心疼,又覺得可愛。頭髮柔順的滑下,徐景昌滿足的揉著,真軟。庭芳被順毛後,乖乖爬上床鋪:“你不午睡?”徐景昌跟著上床:“嗯,我不睡,陪你。等你修養好了,中午也沒得睡。”說著把庭芳擁住,“現在可以滾進懷裡了。”庭芳想起從地道里被救出來的那天,被徐景昌抱著睡的滋味。又一次死裡逃生,又一次你救了我。伸手抓住徐景昌的衣襟,把腦袋埋到他的懷裡,閉上眼,很安心。師兄,謝謝你,還有,我喜歡你。 喵喵喵楚岫雲呆呆的看著場內揮汗如雨的庭芳。好幾天了,沒有人來接她。她都疑心會芳樓的是人不是把她忘了。如果沒有人來接,她又該何去何從?自己回去不是不行,只是苦笑,那邊毫無動靜的話,只能說她被拋棄了吧。會芳樓真的易主,她就只能依靠庭芳過活。庭芳對她很冷漠,這也正常,良家女子逃出了青樓,對前老鴇不殺不刮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她有很多疑惑,無人解答。庭芳的身世……真的姓葉,怎麼會被拐?葉家女,又怎麼會去邊疆?首輔家的小姐,何以有那樣的刀法與武藝?楚岫雲看的出來,庭芳不如徐景昌,但同樣能辨別出庭芳很厲害。當日挾持她的手法,就十分老練。場內二人停下,徐景昌拆分著剛才的動作,糾正著庭芳各個地方的錯誤。教的人很細心,學的人更用心。楚岫雲漸漸有些明白庭芳的選擇。垂眸,或許是良家子才可能擁有的吧。今日早起庭芳沒有搗亂,二人正常起床,練完不過九點。楚岫雲看著都累,才鬆了口氣,兩個人居然又去了院子,這回是練習弓弩。苦笑,怪不得昔日在會芳樓,庭芳能把一日排的那樣滿,絲毫不覺得勞累,原來她早已習慣。無事可做的楚岫雲眼睜睜的看著庭芳練完弓弩,徐景昌竟又找出把火槍來,試圖教庭芳學火槍。楚岫雲:“……”有完沒完了還!然而此時的火器後坐力極大,庭芳開了一槍,就覺得肩膀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八成青了。鬱悶的想,這得五大三粗的安兒才能使!科技啊!手槍在哪裡!?徐景昌看的搖頭:“還是主練弓弩吧。”幾乎抓不住,至少現在不能練。庭芳有些頹然,這就是農業時代男人為尊的真相。她太纖細了,漂亮是漂亮,但打起來不頂用。徐景昌摸摸庭芳的腦袋:“別急,火器還在改良。”楚岫雲看的悶了,心裡還是放不下會芳樓的產業,嘆了口氣道:“徐公子,我什麼時候能走?”徐景昌道:“信已送到,待你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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