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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鳳寧很滿意庭芳的處事方式,才十幾歲的年紀,難得不毛躁。幾句話結束了無聊的家長裡短,站起來道:“既郡主帶了種子,我且先去清點組織一下百姓。農時已誤,補種更要抓緊,今日就幹起來。郡主同儀賓若放心,便先歇一歇。若有別的見解,只得辛苦同去瞧瞧了。”庭芳還做月子呢,她不懂農事,不便逞強,只囑咐了一句:“此番還帶了個傳教士,不拘哪處,與他安頓下來即可。”她生起孩子來,就把霍克扔過了牆。現下了船,還想靠他拉關係搞火器的生產線,雖知道這樣的神父生存能力彪悍,她們還是得表示表示的。陳鳳寧爽快答應了,就去衙門裡清點人數,預備組織搶種事宜。房知德接到徐景昌調糧的信件時,就發信去了京中將此事彙報給福王。待庭芳一行到了江西,福王亦接到了來信。庭芳的選擇太出乎意料,以至於福王懵了好一陣兒才想起朝廷救災的物資還沒出京。江西,亦是產糧的大省啊!福王放下信件,用手撐著額頭。前次白娘子教被打散,雙方就陷入了僵持。他們無法有效攻擊京城,但時不時製造點暴亂,讓朝廷的軍隊疲於奔命。也不知道誰耗的過誰。雨線北移,北方的旱情大大緩解,朝廷顧著北邊補種事宜,就顧不上南邊。庭芳從東湖跑去了江西,是瞞不住人的。太子思來想去都不知他們兩口子到底打什麼壞主意。江西是陳鳳寧經營了十一年的地盤,本就是福王的自留地。莫不是想在江西養兵,學那朱元璋緩稱王廣積糧的把戲?就目前的情形來說,真是太有可能了!然而朝廷控制力日趨衰弱,他能往東湖小鎮插釘子,但沒法糊弄封疆大吏。老於官場的人,很不好惹!偏在此時,聖上忽然輕笑:“這東湖郡主要去江西生產,竟是要臨盆了才想起來。”太子能說什麼?只得含糊道:“他們小兩口年輕不懂事兒,想起哪出是哪出。”聖上但笑不語。坐在九五至尊的位置上,底下的小動作看的分明。他是萬萬沒想到福王真的有奪儲之心,哥兩個暗地裡幾回交手,竟是不分上下。平心而論,他更喜歡福王些,可是福王畢竟名不正言不順,聖上是真的有些惆悵。太子這二年乖順,也不是說廢就廢的。再則太子對福王已有軟和的跡象,但福王上位卻是絕無可能放過太子,聖上拿著不對付的兩兄弟頭痛不已。到底要如何才能化解呢?一面想著法子,一面盯著兩個兒子各自勢力的動作。庭芳的神來之筆,聖上有些看不透。東湖被太子擺了一道的事兒他知道,福王便就認慫躲往江西?江西此地尷尬,便是有贛江接駁長江,出門就給蕪湖截了。若有心起勢,該搶的地盤也是江蘇吧?卡在江西那個角落裡,是想借此蠶食江蘇,還是單純為了賭氣?聖上皺眉,難道真的只是去生孩子?福王最近一直幫朝廷籌備海運,是沒什麼小動作。自己眼皮子底下,不大可能運籌帷幄到那個份上。聖上就不知道,福王一系的腦子就沒長在自己身上。福王固然常混聖上跟前,可他的智囊在家裡待著,乾點什麼十分隱晦。再有個膽大妄為的庭芳,她就敢下令調糧入江西,連招呼都不跟福王打,只事後補封信件,一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態度,福王竟也習以為常了。聖上摸的清門道才怪!這也是聖上不曾直接冊封趙貴妃,替福王造勢的主要原因——水平忽上忽下的,讓人很不放心吶!十幾船的糧食,徐景昌積攢了好幾年年。福王當然很心疼,可房知德發過來的信件裡,提到了庭芳那句“江山是殿下的江山,子民是殿下的子民”就全然沒了脾氣。若他一味只是爭權奪利,跟太子又有什麼區別?時隔四年,他已想透先太子為何死的決絕。不就是不想讓搖搖欲墜的天下再碎的更徹底麼?外祖為吏部尚書,福王不擔心他搶了皇位後無人可用,更不懼制衡之法。到底是天家血脈,有些事不用教都是會的。福王想的更多的是他如何力挽狂瀾。中興之主,他能做到麼?聖上那樣的治國鐵定是錯的,即便年輕時看著好似聖明,裡頭早就爛了。他應該發展商業,應該跟蒙古人做生意而不是打仗。可面前厚重的史書告訴他,那也不是最佳的解決方法。真的放開了商業,中樞就會被地方商幫裹挾,之後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或是弱宋重現;不放開商業,再努力走的亦是明朝的老路。所謂中庸,是不偏不倚。商業與農業的均衡點在哪裡?地方與中央的均衡點又在哪裡?浩瀚的史書中竟沒有答案!福王深深嘆口氣,還未奪得天下,就開始操心這些。可現在不操心,奪了天下也是枉然。常懷畏懼之心,能被文臣讚頌,就是滋味太難受。福王呆了好久,認命的拿起被稱作帝王家事的史書,繼續研讀。史書很無聊、很枯燥,但福王看的很認真,哪怕沒幾句就要翻一翻《字彙》。太子哥哥想要一個百姓安居樂業的天下,那麼他就嘗試著去做。即便做不到,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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