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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蘭越哭越絕望,回了葉家,就要看周姨娘的臉色過活。想起早先周姨娘與孫姨娘打架咒她不得丈夫喜歡生不出兒子的話,更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會兒長輩都還在,周姨娘就能那樣作踐她、作踐她姨娘。如今回到葉家,還有什麼活路而言?我不能回去!庭蘭如是想。紅腫著眼,推開窗子,連喊幾聲都喊不進一個丫頭。最後還是她陪嫁月季畏畏縮縮走了進來,道:“奶奶有什麼事?”庭蘭又大哭,她竟連丫頭都使不動了!月季早聽到家裡的傳言,作為庭蘭的陪嫁,只有比庭蘭更難過的。鎮國公府人際關係錯綜複雜,她們根本不得寵,沒有了庭蘭,留在府內只好孤獨終老一世,沒主子沒兒子沒寵愛,新來的小丫頭都敢踩。跟了庭蘭回孃家,葉家那個樣子,只怕連口飽飯都未必有。見庭蘭在哭,她也跟著哭起來。主僕兩個抱頭痛哭。一直哭到下午,整個鎮國公府還是沒人搭理她們。庭蘭知道沒法挽回了。木然的拿出庭芳送來的年禮,開啟,看了看又合上。對月季道:“把這個送去給姨娘。”月季怔怔的道:“這樣好嗎?”庭蘭垂下眼:“叫你去便去。”大戶人家彼此走禮,沒分家都是歸在公中的。趁著鎮國公府沒開口,她趕緊把首飾拿出去。她下半輩子,全指著這套首飾過活了。月季只得接過盒子,抱著出門。哪知眾人都欺負庭蘭,月季才到二門,就被人截了。是個得寵的姬妾,笑嘻嘻的道:“好姨娘,你抱著盒子去哪裡呢?”月季不欲與她爭執,低頭不語,只抱著盒子往外走。哪知那姬妾忽然尖利的叫:“你莫不是偷了主家的東西吧?”就有好幾個看熱鬧的,圍著月季七嘴八舌。月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人都擠做一處,引來了管家。強行搶過月季手裡的盒子,就喝道:“一看就是主子的首飾!你想做什麼呢?”月季爭辯道:“是我們奶奶叫我拿回家的!是我們姨奶奶送的,奶奶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就有人嗤笑出聲:“喲,秦淮河岸,果然是遍地黃金,你們姨奶奶真有錢!”明顯的羞辱與嘲諷,月季羞的滿臉通紅,又說不出話來。管家根本不把庭蘭放在眼裡,抱著盒子就往上房去賣好兒。月季眼睜睜的看著盒子被奪走,想要搶回來,哪裡又爭的過那麼多人,只得哭著去庭蘭跟前了。庭蘭得知首飾被搶,整個人都傻了。那個首飾是庭芳的年禮,不是嫁妝,根本不上單子。鎮國公府休妻,她是沒法子帶回孃家的。她統共就那點子私房,國公府不是要斷她生路麼?本來止住的淚,又難過的大哭。直折騰到天黑,庭蘭嗓子都哭啞了,歪在炕上,一句話都不肯說。月季見庭蘭整日都沒吃東西,擦了淚,安慰了庭蘭兩句,就去廚房要吃的。月季走了,屋裡又變的靜悄悄的,東廂的歡笑聲聽的尤為分明。庭蘭想著周姨娘尖刻的嘴臉,生生打了個寒戰。她想陳氏了,可是陳氏遠在山東,根本救不了她。還有活路麼?鎮國公府其實就是想逼死了她好騰位置吧?不然根本不會這麼對她。月季被廚房的人好一陣為難,才弄到了碗粥。走回來的路上委屈的直掉淚。往日在葉家,再不得寵,想要點什麼,便是稍微遲點,都是不敢不給的。如今葉家敗落,是個人都要為難她們。想著回房告狀,又怕更給庭蘭添堵,半道上狠哭了一回,把眼淚擦了,才往庭蘭正屋走去。庭蘭屋裡黑漆漆的沒點燈,月季摸索著進屋,打亮了火摺子點亮燈,卻是沒看見庭蘭,正奇怪,忽覺人影一閃,抬頭一看,竟是庭蘭尋了短見,厲聲尖叫:“快來人啊!奶奶上吊了!!!”在東廂尋歡作樂的楊怡科被嚇了一跳,立刻就衝到正房。月季攤在地上動彈不得。幾個婆子跟了進來,七手八腳的救庭蘭,幾個伶俐的丫頭火速往正院報信。哪知鎮國公夫人還在太夫人跟前,就要過年,家務忙亂不堪,還未回房。便一路報到了太夫人處。太夫人險些氣死了過去,一疊聲的問:“還有氣沒有?”庭蘭一上吊,整個鎮國公府炸了鍋。鎮國公才從外頭回來,差點驚的跳起。顧不上規矩禮儀,直衝到楊怡科的院子裡,氣喘吁吁的問:“人呢?”楊怡科一臉厭惡的道:“一哭二鬧三上吊,簡直潑婦。”鎮國公恨的一巴掌直接甩在兒子臉上,扭頭就喊人:“請太醫了沒有!”太夫人驚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已經請了,還有氣兒。”鎮國公怒道:“怎麼回事!?”鎮國公夫人已查了來龍去脈,見丈夫動了真怒,抖著聲音道:“早起科兒說要休妻……”後半截首飾的話還沒說,鎮國公冰冷的眼神已望向次子:“果真?”楊怡科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是……”“七出哪一條?”庭蘭一個鵪鶉,哪裡犯得到七出!鎮國公見兒子答不上來,氣的直接給了兒子一記窩心腳:“來人,傳板子!”鎮國公夫人一個字都不敢說。楊怡科嚷道:“憑什麼打我?”鎮國公咬牙切齒的道:“憑我不想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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