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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閣老忙問:“什麼閒話?”楊志初道:“徐公子為何莫名其妙被削了世子呢?大夥兒都在猜。就有人神神秘秘的說,是因為跟福王殿下事發了。聖上也是下的一手好棋!”把親兒子坑進去了吧?這事兒都沒法說清楚。更苦的是嚴家,女兒當了王妃,喜上眉梢的事兒。哪知才訂婚,傳福王與庭芳的八卦,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好似他們家女兒是個頂缸的。好容易謠言過了,大夥兒都覺得不像了,正預備結婚,皇后死了,皇子們全守孝,不能結婚。嚴家院子淺,住著個王妃帶幾個宮裡來教規矩的嬤嬤,擠的動彈不得。勉勉強強螺螄殼裡做道場,安頓齊備,得,徐景昌被革了世子,謠言又炸了鍋!江淑人嘴裡發苦,還得瞞著嚴春文,心裡越發疑惑福王到底是不是斷袖,她女兒怎麼辦!早知道就告病不帶女兒去選妃了,都是什麼事兒啊!訊息傳的太快了,葉俊德前腳走,後腳就有人來報福王。福王氣的半死,咬牙切齒的道:“平!郡!王!”徐景昌弒君的心都有,要拿他做筏子他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就收了一個叫著好聽的世子。委屈是有,但沒什麼大不了的。好男不吃分家田,只要沒有人專禍害他,就活不下去了不成?但聖上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兒子?他招誰惹誰了?世家公子養尊處優的,長的好的多了!就平郡王這樣一個整人都只會姨娘風的主兒,你抬著他跟太子鬥個屁啊?能不能換個人啊?你懷疑太子,抬福王也好啊。想逼人造反是不是?他現在就想造反,就想把聖上帶平郡王一塊兒掐死!福王站起來道:“不行!我得進宮一趟。”說著就往外頭衝。徐景昌死命攔住:“別衝動!沒人會信,現在你撒嬌沒用。”福王怒吼:“怎麼就沒用了?我不是他兒子啊?”徐景昌道:“他要給你留臉廢我幹什麼?我是你的伴讀,還是你表弟!”福王頓住。徐景昌喘著氣道:“聖上疑上我們了。”“疑我……作甚?”福王像是問徐景昌,又像是問自己。徐景昌平靜的道:“我不是一般的世子,我是娘娘照看大的。我是個女孩兒,就是皇家人。倘或你有妹妹,我就是你妹夫。你分府之前,我連過年都住宮裡。聖上還抱過我呢。記得那年過年,我們一左一右跟著聖上坐麼?皇后娘娘的身邊就不提了,小時候是咱們倆的專座。後來大了你搬出坤寧宮,我才再沒去過後宮。”徐景昌頓了頓,道:“就這樣,聖上連個上折自辯的機會都不給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給沒了的娘娘留點臉。說我不忠不孝,我是誰看大的?”說著嘲諷一笑,“我小時候還住過坤寧宮呢!”福王沉默了。“沒有人傻,”徐景昌道,“先前似有似無的謠言,恐怕還有人信。這會兒該明白的都明白了。無非是聖上敲打我們,平郡王趁機作亂。事關殿下,沒人敢去聖上跟前嚼舌。”“就這麼算了?”“不然呢?”福王自嘲:“嘿!長到二十歲,爺竟開始受起委屈來!這沒孃的孩子啊,嘖嘖!怪道兒葉小四那鬼精靈兒,一聽她娘不好了,嚇的跟要散魂似的!”徐景昌想了好久,才道:“我要去葉家,宵禁了,給我個批條兒。”福王道:“你現跑也來不及。人家當你心虛。”“不是跑,跑有個鳥用。”徐景昌道,“我要見閣老,事兒不對。謠言隨他去吧,不傷筋不動骨的。”說完忍不住鄙視了下平郡王,“就那種缺心眼兒才覺得謠言能傷人。太平盛世的時候,說幾句我還傷春悲秋一下。生死關頭了,誰管那些玩意兒。”福王知道自己對局勢的判斷能力幾乎沒有,他就一個閒王,閣老且沒認全呢。只得寫了個批條蓋了印,使了兩個侍衛把徐景昌送出門去了。徐景昌來到葉家時,外書房的會還在膠著。現在幾乎是個死局,討論了一晚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徐景昌進門,葉閣老倒不意外,只問:“有急事?”徐景昌道:“回老太爺話,心裡慌,只怕有事。”葉俊德已聽了謠言,安撫了一句:“清者自清。”徐景昌道:“不是為了那個,我就想,怎樣才能叫聖上別胡鬧了。再逼下去,太子殿下可是要瘋了。往下數的皇子,就真個沒有一個能頂用的!現扶起打擂臺都不夠使的。”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太子一步沒走錯,錯的是聖上發癲。除了一杯毒酒弄死了聖上,似乎也沒別的路。庭芳幾乎沉默了一晚上,此刻才道:“太子暫時不會瘋,但趙總兵要是死了呢?”葉閣老皺眉。庭芳繼續道:“邊境九鎮,擺明車馬是太子系的只有趙總兵,這是出身使然。其它的都不好說。太子之穩,不單于禮法,而是跟所有的皇子相比,他在軍隊有自己人。事實上太子系是兩個皇子,兩個最得寵的皇子。所以平郡王根本就上不了桌。聖上想制衡是沒辦法的,不能抬舉哪一個,就只好削弱太強勢的太子。問題在於,太子真被削弱了,先不提他如何接任這個國家,他自己得先沒命。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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