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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頭痛的收拾著庭芳的衣裳,胳膊肘又破了個洞,這都補 喵喵喵倒座內。庭芳上抬腿側踢,徐景昌抬手擋住,庭芳極快的收回腳再攻向徐景昌的腹部。徐景昌避過,庭芳再次衝上前手肘襲面,徐景昌以手為刀,一個下劈,庭芳手肘被打下的同時被徐景昌壓在牆上,咽喉落入徐景昌掌中。庭芳瞳孔一縮,頓時想起了地道里的全部。臉色開始發白,連呼吸都亂了。徐景昌退後兩步,道:“方才不錯。”庭芳立刻把那些東西甩出腦海,凝神靜氣,起勢,出擊。下盤的幾次較量,庭芳都沒討著便宜,轉而出拳。徐景昌大手直接截住庭芳的拳頭,稍微後退卸力,掃過下盤。庭芳站立不穩,向後倒去。徐景昌乘勝追擊,庭芳翻身用腰力甩出連環腿,徐景昌被連擊兩下,庭芳趁機翻身而起,往前衝去。徐景昌稍微避讓,就在庭芳以為自己可以勝出一局時,眼前的徐景昌忽然不見,接著後背就重重捱了一下,落地。庭芳試圖再翻起,徐景昌的腳以抵在她的胸口。庭芳頹然的躺在地上,不想再爬起來。窗外草長鶯飛,春光無限。自從那日趙總兵說要對她嚴格要求,至今已有月餘。庭芳能感覺到她自己各方面的進步,但卻能更清晰的看到徐景昌的強悍。不過就一個多月前,她還能偶爾抓到徐景昌的破綻,雖然無法進行有效攻擊,可至少能逼的人反擊。現在呢,徐景昌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水,吊打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當她自幼練瑜伽帶來的紅利用完之後,不足就深刻的暴露在眼前。庭芳有些疲倦了,學任何東西都沒學的如此吃力過。她用盡全力,也不過是被貓戲弄的耗子。徐景昌或許比單個蒙古人厲害,但她一定沒辦法對付蒙古人,偷襲都不可能。深入學習才知道,對於習武之人而言,是真的能感受到殺氣的。想到此處,不由又想起地道里的那一回,她手執匕首,以為能刺中來人。徐景昌光憑本能就差點掐死她。實力差距太大了,她得練到什麼時候,才能有一戰之力?才能不像廢物一樣,需要人用生命來守護?如果那夜在地道里的是徐景昌或劉達,至少安兒不會死,或許唐池瀚也有一線生機。可惜那夜是她,安兒還得用最後的力氣撲滅火把。從來相信人定勝天,從來覺得自己不比任何男孩子差,可真當自己從力量到技巧,被全方面碾壓時,那種絕望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庭芳累的都想放棄了。徐景昌平淡的聲音再次響起:“思路很好,力量太小。你預備時間太長,反倒卸力。攻擊之前應是全身放鬆,直到攻擊的瞬間爆發。起來,再練。”庭芳望著天花板,道:“師兄,累。”徐景昌道:“師兄是很累,但你今兒還沒到休息的點兒。”庭芳勉強坐起來:“讓我緩緩。”徐景昌問:“不舒服?”庭芳搖頭。“那就繼續。”庭芳只得奮力堅持。她不能怪徐景昌不近人情,是她自己提出來要學的,身在邊疆的她,沒有任性的資格。不想下次大戰時再躲在地道里瑟瑟發抖,就得再練。但顯然今天庭芳情緒不大好,徐景昌的拳頭停在她的額頭前,拳風吹動了她的劉海,也幾乎吹倒了她整個人。徐景昌有些惱怒:“專心!”庭芳咬牙,勉勵支撐。徐景昌忍著揍人的衝動,沉聲道:“不要偷懶!再犯同樣的錯,我就真動手了!”庭芳卻再也集中不了精神。她的意識有些渙散,開始覺得脖子被人勒住,無法呼吸,繼而抑制不住的想起地道里的場景。她知道是徐景昌方才觸動了場景的開關,所以強迫自己忘掉。她在心裡數著數字,那一串串熟悉數字組合,會讓她安心。然而今天不管怎麼數,她始終無法抵禦那種觸覺……脖子被勒住的絕望,用匕首刺向蒙古人時的仇恨與恐懼。咽喉,人類最大的要害。不管是別人對她,還是她對別人,都可以輕易置人於死地。庭芳承認自己害怕了,如果……如果……她學好了功夫,再學好武器,弓馬嫻熟……是不是就可以輕易收割人命?脆弱的……人命……蒙古人的鮮血形成的網,罩住了她。她的手腳被纏住,不聽使喚,甚至無法動彈。庭芳平時表現的太好了,幾乎相當於徐景昌三分之二的訓練量,她都能迫使自己堅持。抱怨再所難免,也僅限於抱怨。徐景昌沒發現庭芳的異常,還當庭芳進入了倦怠期。學任何東西,三個月新鮮過後,無休止的枯燥會如影隨形,侵蝕人的意志,直到逼人放棄。在來大同的官道上,流民形成的土匪就敢襲擊官家帶了親衛的車隊。誰知道庭芳回京的路上,還會不會再次遇襲?此刻由著她犯懶,翌日遭受危險,誰又能救她?不是不心疼庭芳一次次摔倒在地,不是不知道她滿身傷痕。對女孩兒而言是太殘酷了,可庭芳離開了京城,想要安穩活下去,就得面對。她做不到的時候,就得有人逼她。否則只會讓她任人宰割。徐景昌把庭芳從地上揪起來,庭芳卻是賴著不肯動,也不說話。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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