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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正色道:“水仙妹妹仔細跟姑娘學著,將來有你的好日子。別姑娘替你操勞了,你自己卻抓不住。日子還得自己過。”她算看出來了,跟過她們家姑娘的,有一個算一個,必能撈個前程的。水仙點頭:“表姑娘說的極是。”平兒:“……”水仙撫掌笑道:“可再不能叫我妹妹啦,認了親,就不能落舅太太的臉。你原就是小姐,不過撿起來,怕甚?”平兒想起父母在世的日子,恍如隔世。她打小兒也是丫頭婆子捧大的,才做丫頭的時候,傲骨猶存,不知在王府吃了多少苦,才徹底死了心,不敢再想過去。哪知如今猛的一翻身,竟比過去還體面了。“‘一汀巫峽月,兩岸子規天’,咱們家姓巫,你又生在月夜,便叫你巫峽月。姐兒覺得好聽不好聽?”父親抱著年幼的她,在中秋時節,指著天上一輪明月,述說著她名字的來歷,“以詩為名的女孩兒,人家聽到你的名字,便高看三分。我們家的姐兒,將來要嫁大官,穿著鳳冠霞帔給爹磕頭。”“我竟真能穿著鳳冠霞帔……”平兒回憶起父親的音容,喃喃自語,“正五品,便是您也不敢想吧。”平兒眼圈一紅,爹爹,我嫁了人,就去給你磕頭……三書六禮,可以走的很慢,比如庭芳,沒有三四年功夫,且到不了洞房花燭;也可以走的很快,譬如平兒。放良的 喵喵喵外面鑼鼓喧天,賓客們都出去院子裡吃酒,平兒坐在床上,緊張的手心裡都是汗。陳氏在她耳邊悄悄道:“那個畫卷,前日與你看了,新婚之夜,千萬彆扭著。”陳氏說的隱晦,平兒聽的滿臉通紅,只有庭芳在默默吐槽:倆雛兒,要不要緊啊?啊,不對,劉達一定不是,當兵的,哼哼,哼哼哼。待到陳氏也出去吃酒,房裡就剩庭芳跟平兒時,平兒喊了句:“姑娘……”庭芳道:“怎麼了?”平兒深吸一口氣:“那個……有點怕……”庭芳:“……”看吧,這就是硬把男女分成兩種生物的後果!忙安撫道,“怕什麼?你跟姐夫都那麼熟了。”平兒緊張的沒話找話:“我想得空回去給我爹磕頭,姑……妹妹看如何?”庭芳笑道:“好呀,錦衣還鄉,應當的。”“但我怕叔叔嬸嬸纏上我們。”平兒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待要不理,只怕於他名聲有礙。”庭芳拍拍平兒的手:“好姐姐,妹妹告訴你一句,凡是跟咱們殿下混的人,名聲都剁了餵狗。你想回去便回去,明兒就能回去。穿著你的大衣裳,也帶了丫頭婆子,走著。叫你父母瞧瞧,沒白養你一場。”那樣精心養大的女兒,都是做丫頭,素質確實比百合水仙都強。教育乃百年大計啊!說話間,劉達進來了。十三四歲入軍中,劉達的酒量甚好,沒被灌醉。劉達滿面紅光,笑對庭芳道:“好妹妹,出去吧。”庭芳點點頭,自去酒席上吃飯。她出去的時候已經準備散場,隨便墊了下肚子,陳氏就帶著葉家的大部隊撤了。餘下的親兵們,全都趴在窗戶底下聽牆角。劉達恨不得出去打死那幫同僚,然而他無法以一敵多,只得在平兒耳邊悄悄道:“外頭有人,我們輕聲點兒。”平兒想起楊安琴與陳氏前幾日教導的東西,緊張的全身都在抖。被劉達碰到的那一瞬間,條件反射的往後縮。劉達輕聲道:“別怕。”然後開始拆衣服上的帶子。平兒顫聲道:“我……”劉達輕笑:“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像你們四姑奶奶啊?”看樣子平兒是沒辦法冷靜了,劉達索性直接撲倒,“交給我。”平兒心一橫,殺人都見過了,別的還怕什麼?閉上眼,放鬆,任憑劉達擺弄。一夜無話。次日醒來,平兒有一瞬間的閃神。轉頭,劉達已不在身邊。心漏跳了幾拍,身體略微有些不適,有點討厭。換上衣服,準備梳頭時,劉達一聲薄汗進來了,笑問:“好早,我以為你還要睡會子。”平兒愛睡懶覺,他是知道的,在大同的時候,他們都打過三圈了,平兒才肯起床。那樣縱著自己丫頭的,庭芳算是獨一份。平兒臉一紅:“我起晚了。”劉達笑道:“沒事兒,你愛睡就接著睡。往後也不用早起,不用就我的時間。餓了麼?我煮了粥。”平兒的臉更紅了,應該是她起床做飯的。忙拿梳子梳頭。劉達倚在牆上看小平兒梳頭髮,真賞心悅目。猶帶稚氣的臉龐,真年輕。抬眼看見桌邊有個小書架,上面滿滿都是醫書。感嘆,想不到他劉達竟也能娶個識字的老婆。想起徐景昌被庭芳拿著戒尺打著練字的情景,沒來由的覺得手心發痛,嘶,他要不要去練個字什麼的?新婚三朝回門,平兒被迎進了東院。楊安琴笑問:“如何?”平兒靦腆笑著,並不答話。乾親處的好了,比親生的不差,但多數都是要巴結權貴,借個名頭。陳家雖是太子系,但楊安琴不介意跟太子系加深點聯絡,才搶著表現。對平兒,她印象不深,平兒同她也沒多親近。現只是開始,將來處的好不好,就看各自的秉性了。回門是有回門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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