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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寧帝伸手拍了下庭芳的腦袋:“你給我記著!”徐景昌微微皺眉,又快速的放開。議事畢,昭寧帝起身:“我回了。”庭芳頭痛的道:“且等我換下衣裳。”孃的,又穿著睡衣給堵床上了,這不靠譜的皇帝,她下回得穿外套睡才行!昭寧帝擺擺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徐景昌立刻跟上,到底把昭寧帝送回皇宮,跪安畢才折回。一折騰天更黑了,回到家時,房間裡的炕桌上擺了幾道爽口的菜餚。徐景昌道:“你別等我吃飯,待你身子骨好了再等不遲。”庭芳幫忙擺著筷子道:“我是沒等你,先前就吃了。這會子陪你吃些,怕夜裡不好克化,我就吃點子紅棗粥。”徐景昌忙了一日,餓的前胸貼後背,端起碗就吃。庭芳在一旁溫言道,“你不愛吃零嘴,我明日叫廚房做些肉餡兒的餅,與你放在衙門裡吃。常年累月的吃飯不定點兒,胃可受不了。”徐景昌點了點頭,食不言。飯畢,庭芳又替他倒了杯清茶。徐景昌笑著接過:“多謝。”庭芳道:“又不高興了,誰踩你尾巴呢?我?還是陛下?”徐景昌放下茶盞:“你真火眼睛睛,什麼都瞞不過你去。”庭芳笑道:“我眼裡心裡都是你,凡有點風吹草動,自是明察秋毫。”徐景昌抱住庭芳,輕笑道:“慣會說哄人的話。我也沒有多不高興,就是覺得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嗯?”徐景昌把庭芳放在自己邊上,在她耳邊輕聲道:“陛下演的太假……”庭芳亦悄聲道:“他愛演兄妹情深,我便陪著他演。橫豎做給外人看罷了。”徐景昌道:“是啊,我是外人。”庭芳道:“起居注與隨從雖在廳裡,裡頭說話,他們自聽的見。假也好真也罷,朝臣不關心。大家夥兒只需知道一點,陛下願寵著我們兩個,就夠了。”“是我牛心古怪。”徐景昌低聲道,“早就知道有今日,實實在在擺在眼前了,又受不了。”庭芳笑道:“你太重情義,與這個爾虞我詐的朝堂格格不入。但因你的性子,便是我在南昌與陛下對峙,陛下都捨不得殺你。”徐景昌親了親庭芳,道:“我很擔心,有朝一日他覺得你以下犯上。他……引著你……以下犯上。”到時候把柄多如牛毛,昭寧帝便可輕易卸磨殺驢。庭芳道:“張居正比我囂張,一樣能熬到病逝。師兄你很清明,能想得到恪守君臣之儀。將來我死了,他不會牽連你和徐清。至於我的屍首,人死如燈滅,他想怎麼處置都隨便了。”庭芳笑笑,“不陪他演這一出,燕朝或就不能闖過這個關卡,還有什麼未來可言呢?我既想徒手扭轉國運,如此野心,總要付出點代價的不是麼?”徐景昌抱緊了庭芳。庭芳整個人軟倒在徐景昌懷裡,道:“早知有今日,就不同你在一起了。我這等人,最好孤家寡人,才不連累哪一個。史上君王改革,啟用酷吏,都得從那寒門子弟裡挑,省的牽連甚廣、畏首畏尾。我也想正經點兒,誰都挑不出錯來。然而打我小時候被陛下連累起,就發覺許多事想要四角俱全要付出的代價我未必承受的起。我無那等潤物細無聲的大智慧,也只得劍走偏鋒了。師兄做純臣便好,或有一日,你的忠心,能保我全身而退。”“你可真是……”“怎麼?”“沒什麼,”徐景昌輕笑,“就是覺得,我怎麼就能娶到這麼一個人。”“師兄……”“嗯?”庭芳伸手攥住徐景昌的衣襟,整個人縮在他懷裡:“我在南昌的時候,真的好想你。”徐景昌道:“我思慮不周,害你受委屈了。”庭芳搖頭:“世事無常,我們誰也不是神仙,預測不到未來。我就是想你,很想你。我不願傷害你,可是又……真的對不起。”“我們誰都別說抱歉。”徐景昌心疼的抱著庭芳,“我們也沒得選。若有得選,誰不願生在太平盛世,吵些柴米油鹽。既生在了這個時候,我們就盡力改變它,讓徐清將來能為賦新詞強說愁。我知你的心,從今往後,無論如何,我都再不疑你!”“師兄,如果真的有下輩子,我還要和你在一起。”庭芳笑的眼睛彎彎,“我最喜歡好性兒的師兄。”徐景昌握住庭芳的手,而後十指交叉、緊握:“你先答應我,這輩子陪我到老。”“好。” 汪汪汪夜深了,吃了藥的庭芳有些迷迷瞪瞪。丫頭們打了水來,伺候庭芳洗漱。才擰了帕子,徐景昌就順手接過去,細心的替庭芳擦臉。春逸整個人都不好了,京中幾年動盪,她跟過好幾個主子。因一開始就是伺候當家主母的,規矩應對都學的好,幾次易主,都混上了大丫頭,也算見識多廣。頭一回見到這麼伺候太太的老爺,簡直重塑三觀。要說庭芳是郡主,儀賓有心討好,也不盡然。郡主是異姓郡主,而儀賓則是絕對的天子心腹。伺候的幾日,她早發現庭芳討好徐景昌的時候還多些。此刻見徐景昌熟練的替庭芳拆著頭髮,怎麼看怎麼彆扭。木呆呆的看著徐景昌把庭芳抱到床上,心裡不由一陣後怕。幸虧沒似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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