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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商戶奸詐的,那些個修橋鋪路的你全沒看見?”說著庭芳露出一口白牙,奸詐一笑,“從古至今農民起義不少,還沒見過商戶造反的吧?”韋鵬雲輕咳一聲:“且說正事!”沒事跟太傅起什麼爭執,她是帝師,隨便就可拿著昭寧帝做筏子,其它人敢嗎?要不然大夥兒幹嘛對著她羨慕嫉妒恨!太傅三公啊!地位超然啊!果然太傅家的嫡系動作了,任邵英早年同昭寧帝打過交道,忙給昭寧帝打了幾個眼色,又指庭芳的肚子。昭寧帝猛的反應過來,啊!對!三公御前回話,是有坐的。忙忙使太監搬了凳子來,請庭芳坐下。韋鵬雲牙都酸了,看吧!看吧!尼瑪早知道就不攔著她去欽天監了,這會子攔出一個太傅來,想死!庭芳坐下,把幾個文臣的表情盡收眼底,爽!昭寧帝清清嗓子,把樓正回來道:“方才太傅所提之事,涉及好些行業,任郎中你一樁樁的寫個條陳來。前日太傅同我說了海關與關稅,亦是要緊事,你借一借戶部的老吏,合計合計。咱們之前的那些關口,可不大好。”之前上皇手裡搞的那破海運,到現在跟狗啃了似的,不消他搶奪,全死的乾淨,倒肥了沿岸的地方豪強。此刻朝廷要收回,又是麻煩!徐景昌沒空,庭芳又不大好,只能使任邵英了。湯玉澤皮笑肉不笑的道:“太傅大才,戶部可不敢比。”庭芳涼涼的道:“什麼事都我做,戶部尚書也叫我來當好了!”昭寧帝硬忍著沒笑出聲,湯玉澤這貨哪來的,好二!韋鵬雲卻是心中一動,問道:“原來太傅已提過海關之事?”庭芳知道滿朝堂都在猜昭寧帝三番五次跑定國公府作甚,索性漏上一點子,道:“海關談的少,那處徐都督更明白。我主要是同陛下彙報南昌如何救災、如何重建。士農工商如何配合等瑣事。”韋鵬雲眯了眯眼,這等事,為何要揮退起居注?便是昭寧帝以國事垂詢,亦可記錄。庭芳笑的高深莫測,你們猜去吧!橫豎她與昭寧帝也就是在炕桌邊上一左一右的說話,連個眉目傳情都沒有,起居注才不會亂說話。昭寧帝則是寧可大夥兒猜他風月,省的叫人知道他去定國公府是上學的,學的便是那秘而不宣的治國手段。海運重建談何容易?只一個意向性的開頭,時間就刷刷的過。庭芳坐的腰痠背痛,還不好吱聲。海運她涉足較少,不便多言,跟著韋鵬雲與湯玉澤做任邵英的陪襯。至酉時初,才談出一個粗糙的大框架,任邵英領命去細化,便退出乾清宮了。湯玉澤還沒來得及走,袁首輔求見。昭寧帝先宣袁首輔,抬手示意他慢些說話,問庭芳道:“我欲請夏姑娘去宗學教算術,你看怎樣?”庭芳自是知道昭寧帝喚她來作甚,葉俊文統共兩個妾的指標,夏波光根本就混不上放良,那倒黴孩子被睡了幾年,依舊呆在奴籍。次後跟了庭瑤,她死了男人不肯改嫁,又無父兄,落戶只能落女戶,更是麻煩。索性也就混著了。此刻要去做王子師,再頂著奴婢身份,是萬萬不能的。便道:“夏姑娘不曾生育,其誥命至多從夫主算。側室降三等,陛下看著辦吧。”葉俊文流放時都被奪官了!昭寧帝想了半日,才想起葉俊文早先是五品,夏波光又是個通房,降三等是六品。昭寧帝不想跟文臣磨牙,直接賞了個八品敕命,省的禮部嘰嘰歪歪,這麼低的品級打發小太監去禮部打聲招呼算完。昭寧帝要宗室考算學,而精於算學的人基本被朝廷網羅,又不能隨便弄個賬房來教書。無人有空去教宗室,禮部倘或卡著夏波光的誥命,分分鐘要被宗室砍死。天子的乳母還能封一品,宗室的老師給個八品,也不算稀奇。橫豎昭寧帝沒異想天開的又弄個女官,禮部麻溜的批了。八品敕命,勞動不到皇帝。庭芳還在乾清宮,禮部官員隨便抄了張樣本蓋了印,就送去王府了。昭寧帝隨口諮詢了下宗室教材設計,如何與宮內上書房統一,又耗了半個多時辰。庭芳實在坐不住了,昭寧帝才放過了她。站起來的時候好懸沒站穩,昭寧帝才發現庭芳的疲態,忙吩咐左右道:“去,抬個滑竿來,送太傅家去。徐都督還在衙門麼?叫他來接一下媳婦兒。”袁首輔同情的看了庭芳一眼。庭芳更同情自己,果然不能懷二胎!孃的兩胎怎地差了那麼多!被宮女架著坐上滑竿,抬到宮門口,徐景昌已等在那處了。宮門口熙熙攘攘,很是熱鬧,隨便叫了個馬車,把庭芳挪進車內,就問:“還好麼?要不要請太醫?”庭芳擺擺手,探出頭去,對徐景昌的長隨道:“你先家去替我準備好晚飯。”又回頭道,“中午就吃了碗粥,原想著跟大公主混點心吃,哪知陛下宣我去乾清宮議事,直說到了這個點兒。又累又餓。”徐景昌知庭芳最愛窩在他懷裡撒嬌,忙把她抱住,塞了顆糖進她嘴裡,哄道:“外頭的東西不乾淨,先含著頂一會子。”庭芳皺著臉:“不想吃甜的。”徐景昌拍著庭芳的後背道:“很快,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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