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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邦頓時覺得背後被他爹打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房知德拍拍趙安邦的肩道:“你家四姐姐是剛生完孩子遇到偷襲都能反擊的主兒。要達到他們兩口子的要求,你自求多福。”趙安邦:“……”爹爹!我想回大同!真的!過年隨著英親王被直接處斬,宗親們最後的僥倖都跟著消逝。在錦衣衛的折磨下,一個個的招了供。對不上號的賬目慢慢的歸攏進了昭寧帝手裡,田產總計收回了兩千多傾,二十萬畝的土地,就可分給十萬人口種植。原是好事,卻是乍起謠言。民眾中漸漸流傳著昭寧帝的諸如篡位、弒父之類的壞話。那些宗室,都是昭寧帝的親人。昭寧帝待他們雖不甚親近,卻始終血脈相連。太上皇接到了訊息,在離宮破口大罵。朝中有些文臣,也覺得他太暴虐。昭寧帝知道,在講究宗法的人心中,如此凌虐親族長輩,必為世人不容。可是他不能妥協,誰還記得明朝的宗族如今流落在何方?宗室想要榮華,首先就是燕朝能夠順利的活下去。坐天下人的主宰,就要擔的起天下人都無力承擔的職責。昭寧帝平復著情緒,繼續冷酷的裁撤著內務府裡他認為不需要的部門。一口氣死了一個親王三個郡王,加上之前定下的考過方可襲爵的政策,整個宗室噤若寒蟬。因內務府案件牽連甚廣,涉事人員要麼殺要麼圈,家產定是要抄的,今歲對宗室的年俸支出壓力驟減。昭寧帝踩著年關,把今年欠的俸祿都發了,算是給老實不生事的宗室予以獎勵。趙安邦在定國公府過的苦不堪言,比起幼年生存環境險惡的徐景昌,他的條件無疑優渥太多。偏偏前面戳著個大師兄,一樣是國公世子,自然樣樣以大師兄的標準卡他。庭芳一直不見好,卻是裹著厚重的大毛衣裳,抱著手爐,坐在演武場內,親自盯著趙安邦的訓練。她手邊放著一堆石頭,站樁的動作稍微垮一點,小石頭定能準確的砸在他鬆懈之處。至於騎射,調了親兵去教授,每日親兵彙報,射箭的成績如何,犯了多少種錯,每種錯犯了幾次,一一記錄在案。五天一統計,庭芳畫的出統計圖,進步、不足一目瞭然。趙安邦從未見過如此精確到恐怖的教學方式。看向徐清的眼神裡全是同情。但他覺得他更應該同情自己,臨近除夕,記錄著成績的一疊紙,放在他眼前。庭芳平靜的聲音,似從地獄裡傳來:“射箭總是不夠冷靜,急哄哄的射出去的毛病,整整一個月都沒改。”趙安邦低頭不敢答言。庭芳道:“這份記錄,交給你父親如何?”趙安邦苦笑:“既是父親託付給了姐姐,弟弟有錯,姐姐直接罰便是。”庭芳嘆了口氣:“我也不願罰你,只刀劍無眼。你固然是世子,不從低階武官往上爬,眾人也是不服的。”趙安邦道:“道理我都懂的。”他只是覺得庭芳想出來的記錄方式太令人的膽顫。每日有沒有進步,每日有多少進步,竟是就這麼量化的、擺在了人眼前。巨大的壓力,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處罰的藤條打在背上,比父親的鞭子輕多了,可他就是覺得更怕庭芳。因為單純的數字統計下,整個人都被看的透透的。無法改掉的壞毛病,是他極力掩蓋的性格缺陷,急躁。可是隻要落於紙上,哪怕是幾歲孩童都能看的分明。庭芳輕笑:“看把你嚇的。你昌哥哥小時候可是直接挨的鞭子。”趙安邦有些不信:“我爹說起昌哥哥,就沒有不好的,哪裡會挨罰。”庭芳笑了笑:“要求不同。”鞭傷其實很容易看,她小時候不懂,學游泳的時候徐景昌忽悠她是在林子裡跑馬掛的也就信了。長大後再追問,徐景昌便撿不要緊的說。但庭芳知道,他沒說全。就像在那年在大同的箭傷一樣,徐景昌永遠是輕描淡寫,不會告訴她當時到底有多疼。小胖子實在養尊處優的太過,在京城混著算是世子裡拔尖兒的了,可是去了大同,就不得不啟用與徐景昌同樣級別的嚴苛。因為那是一不留神就會死的地方,再高的地位,再大的軍官都一樣。趙安邦十足鬱悶的道:“我去領罰了。”庭芳笑的尤其親切:“回頭來我屋裡吃糕。”趙安邦:“……”求不要瞬間切回溫柔大姐姐的表情!你再裝的溫柔我也不會信你的!昌哥哥你的喜好好變態!趙安邦被藤條抽了二十下,蹭到庭芳的上房,進屋就撞見了昭寧帝,不由驚愕,這都年二十九了,皇帝不用過年麼?昭寧帝見了趙安邦也愣了一下:“你不回去祭祀啊?”趙安邦道:“還沒給揍夠不是。”昭寧帝笑出聲:“做你姐姐的學生,苦哇!”趙安邦道:“陛下您少裝,我姐姐又不能對您動手。”昭寧帝道:“你姐姐嘲諷的時候,比打人還疼。”庭芳輕咳了兩聲,道:“你也是該收拾東西家去了。年初一再過來。”趙安邦乖乖答應:“是。”昭寧帝道:“小胖子也長大了。該說媳婦了。太傅有甚好人選嗎?”庭芳問:“靖國公家有相宜的小姐麼?”昭寧帝笑道:“可惜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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