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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芳還有正事,便道:“你入得京來,雙拳難敵四首,我送兩個幫手與你。”翠綠看著庭芳。庭芳笑道:“你忘了豆青與豆芽了?她兩個在我跟前閒的撂貓逗狗,一年大二年小的,也該歷練了。”翠綠忙點頭應了,豆青與豆芽在南昌亦是管過事的,庭芳本就缺丫頭,還勻兩個出來,很是不易。庭芳想的是豆青與豆芽皆是在東湖買的,無牽無掛,孑然一身。她們終身都依附著葉家,雖年齡小,但是心腹。庭芳對一群趕在廢賤籍之前就放良的丫頭有再造之恩,翠榮幾個固然有父母,身上卻深深蓋著她葉庭芳的標籤。徐家於武將系統是不怕的,本就是勳貴出身,便是沒有功績混進去也容易。可是文官系統,自己人實在太少。翠柳與翠綠兩個的夫君,硬生生的混進了兵部,即便是技工,也是踩入了文官系統的大門。一方面,是庭芳嫡系對朝堂的滲透,另一方面也是昭示著庭芳的嫡系到底多麼容易出頭。她必須把豆青與豆芽放出去,要她們嶄露頭角,出現在世人面前。這是底層官家能夠上葉太傅之契機。對上要有關係,對下亦不可放鬆,沒有爪牙,叫甚一代權臣?昭寧帝防備著庭芳再嫁丫頭給武將,庭芳調教丫頭的手段確實太強。或者說,有她把過關的男人,確實醒事。沒有妾,枕邊風就太厲害了。劉達再是昭寧帝的潛邸舊人,眾人看他的眼神,就變成了徐景昌的嫡系。翠綠再是悵然,也知道沒有庭芳,她下輩子都未必能混成良家子,更逞論正六品誥命。對無根無基的丫頭們而言,庭芳是她們全部的依仗,為了保持地位,她們只會是庭芳黨,永遠是庭芳黨。文武雙全,退能管內宅,進能當主事的丫頭背後,都是庭芳花費的無數心血。所以武將不能再籠絡,亦不必要再籠絡。接下來是各種法子的與文官結盟,聯姻,是非常好的手段。庭芳又問君子墨近況,翠綠一一答了。庭芳所認識的女眷中,就屬君子墨最不消操心,她自家就麻溜的把日子過了。庭芳聽見翠綠說娘子軍搞的有聲有色,哀怨的道:“那混人小氣到死吧,我叫她給我調幾個人來,就壓著不讓。我快被大公主磨死了。”翠綠指著立在一旁的小朵兒道:“她把妹妹賠給你了。”庭芳看著比豆芽還小的小朵兒,簡直一臉血。這是賠給她一個丫頭,還是要她給帶閨女啊!庭芳鬱悶的問小朵兒:“你姐姐把你攆進京來有何打算?你娘呢?”小朵兒規規矩矩答道:“回郡主的話,姐姐使我入京伺候郡主,並跟在郡主身邊好生學學為人處世。”庭芳只得問:“你會什麼?”小朵兒答道:“讀書識字,騎射武藝都跟著姐姐學了點兒,只恐入不得郡主的眼。”庭芳點點頭:“那便跟著我出門吧。”小朵兒乾脆的應了聲是。庭芳輕笑:“有點你姐姐的利索勁兒。”又閒話了幾人景況,翠綠才緩緩道:“有一事得報與郡主知道。”庭芳斂了笑,問:“何事?”翠綠低聲道:“好叫郡主知道,華百戶沒了。”庭芳怔住,半晌才問:“怎麼沒的?”翠綠道:“今冬尤其冷,他著了涼,病沒幾日就去了。”庭芳沉默了好一會兒,問道:“他可有甚心願沒有?”翠綠道:“他說他想郡主,叫我們告訴您,好好習武。還說想回大同,他想家。”庭芳眼睛發酸,又一個疼愛過她的人離世,又一個叫她四丫頭的人消失。然而生老病死非人力可強求。征戰邊疆幾十年,華松的身體早就千瘡百孔。能撐到如今,已是不錯。理智如此,心裡還是忍不住的難過。深呼吸好幾下,才道:“他的屍骸呢?”翠綠道:“不敢帶到郡主跟前,暫寄放在廟裡。”庭芳便道:“我知道了。”翠綠看著庭芳微微泛紅的眼圈,有些無措。庭芳垂下眼,熊老頭,我其實也挺想你的,卻是再也不得見了。我會使人送你回大同,與妻女團聚。望你來生再不經此離殤,白頭到老,無疾而終。綿紡機的作用二月初二,春寒陡峭。昭寧帝拿著禮部呈上來的摺子,久久不語。據朝鮮使臣奏報,日本正在鬧“還政於天皇”的把戲。前年,庭芳誘使菲爾德去算計日本,今年就有了訊息。昭寧帝靠在椅背上,閉眼沉思。西洋人的確對干政有巨大的興趣,亦可輕易把一國玩弄於股掌之間。離的那樣近的日本,其政體昭寧帝很容易查的到。猶如春秋戰國的周天子一般的存在,掀起這般輿論,定讓渡了利益與西洋。以他短暫的執政經驗就可判斷,這份讓渡,必然是極其殘酷的。用庭芳的話來講,便是喪權辱國。昭寧帝的肌肉繃的有些緊,日本並不富庶,尚引豺狼虎豹,那肥如膏粱的華夏呢?昭寧帝不願去想,又不得不想。菲爾德一介商戶,就能攪起日本的血雨腥風。所利用的無非是貪慾。天皇想奪回至高無上的權力,幕府想守護鍋裡煮熟的鴨子。雙方面對堅船利炮的菲爾德,又會各自許出怎樣的承諾?再是艱難險阻,昭寧帝絕不會對洋人退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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