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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吃。庭樹先用牙齒咬,差點沒把牙嘣了。又用手掰,紋絲不動。折騰了半天,把硯臺擦乾淨使勁砸,才砸成兩半。依舊咬不動。庭樹:……庭珮呢,整個丟到水裡煮。那麼硬的東西,那麼大一坨,煮半天都沒動靜。今天起的早,要考試早飯就沒吃好。此刻肚子餓的咕咕叫,偏偏窩頭就是煮不開。長到十幾歲,頭一回捱餓的庭珮,咬牙切齒的用筆在草紙上寫道:“下回必帶指甲大小的窩頭!”陳謙到底大幾歲,學習習慣也更好。拿著窩頭先研究,左看看右看看,咬不動敲不爛。拖著下巴想了半日,才把窩頭放在桌子正中央,雙手抓著硯臺壓在窩頭上方,整個人跳起,用全身的力量與體重壓窩頭。碰的一聲,窩頭碎了,硯臺不知怎地也跟著裂了。墨汁染了一桌,汙了一疊紙。陳謙嚇瘋了,丟開硯臺手忙腳亂的搶救紙張。草紙是可以汙的,但卷面汙了輕則落榜,重則視為作弊剝奪終身考試資格!一通忙亂,才堪堪救出三張紙。回頭看硯臺,一陣陣兒的肝疼,硯臺啊!石頭的啊!你怎麼能裂了呢?等下要怎麼磨墨啊?欲哭無淚的撿起半塊稍大點的硯臺,深深嘆了口氣。扔掉髒了的窩頭,拿出個新的,把板凳掀過來,依舊抓著板凳的腳,用全身的重力去壓窩頭。終於把窩頭壓碎丟到小銅壺中煮發,然而想起剛才用什麼東西壓的窩頭,頓時就沒了食慾。把頭抵在桌面上,有氣無力的想:科舉就特麼不是人乾的活!哥仨個苦逼透了!折騰完中午飯,就飛過了整整一個時辰。偏沒有自鳴鐘,還看不到漏刻,全然不知幾時幾分,只能從號房上頭的逢裡觀察天色。這還是自家隔出來的號房,若是貢院的,分在最裡頭,真個是不知白天黑夜。估摸著時間不早,哥幾個慌慌張張的開始打草稿。巡考不停走來走去,庭松十分不習慣。平素雖有康先生走動著看眾人作業,卻不似這般來來回回,不時還發出點奇怪的聲音。煩躁的只想摔筆,又硬忍了。不知不覺,天黑盡了。兄弟們都不得出去,只得就地睡覺。號房裡有馬桶,卻是掀開便臭氣撲鼻,趕緊上了廁所蓋上,隔壁的又掀開了。隨著大夥兒放水甚至大便,馬桶開閉間,味道瀰漫開來,混著蠟燭的煙味,彼此的汗味,在幾乎密閉的空間內,無比銷魂。閣老家的少爺們哪裡享受過此等待遇,紛紛受不了的想吐。但一想起吐出來後的酸腐味道,又齊齊打了個寒戰,硬憋著順了半天氣,喉嚨都腫了,才沒吐。很不幸,最小的庭理庭楊才幼兒園大班的年紀,純湊熱鬧的。被雜味一燻,直接就上吐下瀉。他們倆是孩子,誰都不指望真能適應。人家是來體驗生活的,不是真考試的。出現不好的苗頭,直接被家丁抱走了。人走了,留下了直擊靈魂的氣體,洗滌著陳謙庭樹庭珮庭松苗文林並陳恭的四肢百骸。陳謙兄弟五人,齊齊迎著不知哪來的小陰風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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