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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姨娘一噎,又酸溜溜的道:“他只偏心你哥哥,旁的還不都一個樣。不像太太,都是女兒,還分出個三六九等來。你可爭氣些吧,四丫頭咱們比不過就算了,難道你還想叫七丫頭越過你去?我好容易盯著看到七丫頭去了她姨娘處,才打發你去逗小八。你倒好,站在邊上看看就回來了。我是不如人,打我肚子裡爬出來對不住你。可你也自己使點勁兒!成日見憨吃憨玩,有那功夫,哪怕是去同你哥哥說說話也好!”提起庭樹,庭蘭就炸毛了:“憑什麼要我去找他說話?他自家啞巴了?他親妹子都嫌棄他,四妹妹更嫌死了他。我是撿破爛的麼?撿一回不算,還回回都撿!”想起當日被周姨娘所辱,庭樹卻只會裝死,委屈的眼圈都紅了,“七妹妹還幫我說話呢。我去同他那個不中用的哥哥說話,還不如去找四妹妹!”孫姨娘深恨周姨娘,偏周姨娘養了哥兒。只得道:“你四妹妹自家都是姑娘,你將來還指望妹夫給你出頭不成?”庭蘭撇嘴:“指望他,我竟是不如指望太太了。”說畢,不理孫姨娘,徑自出門逛園子了。偏不先找庭樹說話,就不找他說話!腳下生風般走到園子裡,花木扶疏,牡丹開的正旺。庭蘭站在園中,更添傷感。她不似庭芳,湊的了熱鬧,受的住寂寥。人多好玩,能玩成孩子王;獨自一人,亦能尋了那百般遊戲自娛自樂。她希望有人陪著,不拘作甚,能吃個茶說說針線也好。但不希望是孫姨娘,姨娘定是疼她的,可姨娘很多話她總覺得怪,又說不上來。況且從來年幼之人就不愛同上了年紀的人廝混,覺得沒意思。小女孩兒喜歡的東西,總是不同的。在花園裡繞了一大圈,看看日頭居然還早。庭蘭再繞了一圈,終於下定決心,預備去找庭珊。她就不信了,庭珊獨自在家,就不無聊!哪知走到二房,庭珊竟真沒空。還是前日,庭珊羨慕庭芳學箏,她便鬧著要學。二房就她一個女兒,只要不求名器,箏容易得。越氏被她磨不過,特特抬了一架來家。又請楊安琴來教了幾日。庭珊不像庭芳不到兩歲就啟蒙琴,毫無音樂基礎,學的就有些困難。說實話,庭珊各方面都中平,仗著越氏眼光獨到,教的好而已。若論聰明,竟是算不上。正搞不清楚指法呢,哪裡有空陪庭蘭說話。不好意思晾著庭蘭,索性指了條明路:“苗家姐姐針線極好,二姐姐倘或得閒便去與她切磋一二。妹妹愚鈍,還得要會子功夫才能弄明白手上的活計。不是妹妹不陪姐姐作耍,實乃每日都有功課,再拖不得。”葉家的家教最重學業,學業之外便是君子之風。箏雖不比琴,亦是正事。庭蘭不好意思打攪,真個就去找苗惜惜了。苗家住在花園子後頭的客院裡。三房所居住的西次院不像大房加蓋了東跨院,恰好能住下親戚。何況三房姨娘多孩子多,本就滿滿當當,苗秦氏哪裡落的下腳去。只得聽從葉家安排,住在了錢先生隔壁的院子。葉家花園總共四個客院,康先生住了一個,家裡師爺兩家子佔了一個,苗家搬進了 喵喵喵陳謙從號房裡出來,覺得整個三觀都重塑了。一身汗臭味,兩個黑眼圈。拖著沉重的步伐,後面跟著同樣狼狽的庭樹庭珮和苗文林。比他們小的都有提前出考場的待遇,只有他們結結實實遭受了模擬考的洗禮。出了號房所在的院門,一時間竟有些恍惚。守在門外的丫頭婆子呼啦啦的圍了上來,各自領著各自的主子,一擁而去。苗文林家沒有那麼多人,只有苗秦氏帶著苗惜惜並兩個丫頭攙著他回家了。科舉考三天,也沒說第三天要考到太陽落山的。通常下午就收了卷子,好叫考生自己回家。陳氏指揮著人把庭樹扔到浴桶裡,又做了香甜可口好克化的飯菜。陳謙則是自己安排。吃了三天窩頭,早把他折磨的苦不堪言。先囫圇吃了飯,也不泡浴,喊丫頭替他洗了頭,自家用肥皂洗乾淨了身體,晾頭髮的功夫就靠在牆上打盹兒。把楊安琴心疼的不行,又無可奈何。庭芳說的對,科舉便是那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此刻不苦,就是苦一生。對於此點,庭芳自己都深有感觸。高考比科舉容易的多,但同樣也是底層人民快速改變命運的唯一方式。經常有傳說小學生做生意發財請大學生打工的流言。庭芳從來嗤之以鼻。老闆跟老闆不同,大學生跟大學生不同。一個小老闆一個月純利潤還未必有一萬,好點的大學生恨不得工資起步就一萬,將來更是不用說,總之她的好基友們,多半不單幹的過通脹,普遍還能幹的過房價,小老闆你試試?還不提勞累程度的差異。科研人員倒是又苦工資又低,可他們做的貢獻已經很難用金錢衡量。導致後來還有人造謠,說高考狀元都沒出息,因為沒聽到過他們的動靜。廢話!全關在各大科研機構和高校,誰沒事打聽那個啊?庭芳本人要是家庭條件稍微再好點兒,也默默無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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