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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懷抱裡來回換了幾個姿勢,黎筱雨還是輕輕推開她了,搖頭道:“我不想吃東西。”“那你想怎麼樣?”衛萊對她總是百依百順。黎筱雨真的也不懂了,一邊說只是眼淚不受控般,開始流淚。衛萊幫她都擦了,淡淡道:“都是我不好,你先不哭,你要是喜歡,我幫你打電話給她解釋,我幫你追她。”搖著頭,黎筱雨滿心的苦澀,眼淚的滋味嘗夠了,那幾年是為了眼前的人,最近都是為了周迦寧。可事與願違,需要的那個總是不在。過去她是從不認命的,但這個時刻,她實在沒有任何力氣掙扎,明白凡人大概是鬥不過命的。老老實實的認了這個命,抬了頭,看衛萊的眼眸,一點苦笑道:“姐,如果你願意,我們就在一起吧。”也許周迦寧說的對,她陪著衛萊,這就是最好的結局。“我……黎子,這不值得,你不用為我……”衛萊推脫了,顯得有一些驚慌。黎筱雨不喜歡她婆媽的一面,放棄了所有自尊,伸手捧住她的臉,想把這座裂痕滿布的雕塑拼湊起來:“有什麼不值得?我喜歡你那麼多年,你也喜歡我,現在什麼障礙都沒了,我陪著你,幫你走出來,好好面對生活。”愣了那麼幾秒,衛萊被她寶石一樣捧在手裡,執拗不過她眼裡的倔,像一座搖搖欲墜的高塔,被人撐了起來,將倒未倒,垂死的心情再次把她摟緊,找到丟了孩子似得,抱的黎筱雨骨頭生疼。黎筱雨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只感覺到疼痛。衛萊摟著她,像一場多年的夙願有了了結,揉著她腦後的頭髮,苦苦親吻她的眉眼,把她的眼淚水都吻下來,卻又不敢有別的動作,納納抱著她道:“謝謝你,謝謝你。”……黎筱雨先打給了她爸,電話一通,開口就是:“你不用勸了,我在衛萊這裡,最近要跟她在一起,我不知道姥爺跟你們說了多少,他當時把她接回來,我也謝謝他,但後面的情況是,那個丫頭跟衛萊分開後得了抑鬱症,跳樓死了。這條命他也有份兒,你們想想清楚過去的事到底是幫人,還是害人,最近不要來打擾我。祝姥爺早日康復。”她語氣平淡,把一個死亡的故事說的跟廠邊菜市場裡跟人討價還價買白菜似得爛俗無情,她的心充滿悲傷,又因為空虛中找了個目標,抓住了一絲依憑,鼓起勇氣走出這個爛攤子,沒錯,如果她先害怕了,那麼衛萊這個病人要怎麼走到彼岸。黎筱雨完全豁出去了,她把自己變成石頭,把心裡所有稜角都釋放出來,那樣玩世不恭的跟父親講話,刺傷誰都不再重要,人本身就是要互相傷害的,難道不是嗎。做完傷害父母的事兒,她從冰箱取出一些草莓和蘋果,她這個人一般心情不好的時候靠吃東西減壓,心情好的時候靠吃東西補充能量消耗,心情不好不壞時候也靠吃東西調節心情。食慾真是人類最永恆的伴侶。比性|欲來的更頻繁更真切,按照這一理論,遇見新東方廚師就嫁了的廣告真的非常有誘惑力。人類的感情到底是透過什麼產生究竟該怎麼控制,保持不犯錯誤,不傷害別人,黎筱雨並不是科學家,沒有進行過具體的實驗分析,但作為一個思考宇宙人生的哲學家導演,她依然認為這個很扯。學校教育只包括數學,歷史,體育,物理,化學,計算機,法律,經濟,工程……但沒有一門課程是教一個人如何去愛另一個人,如何在歲月的流逝裡,不斷褪去自己年幼的外殼,某些昆蟲靠蛻殼標誌成長,而人類就算長成人的外形,也不一定擁有與其匹配的心智。黎筱雨咬著蘋果,坐在餐桌邊與女醫生對望著,心想,姥爺、父母都是迷迷糊糊的毫無目的生活著,他們像昆蟲一樣,以為繁衍,得到下一代就是人生的全部。任何阻礙繁衍的事兒,就像否定他們的人生一樣。他們接納衛萊,充其量只不過因為她是別人的孩子,不會影響到自己罷了。每個人都是孤孤單單在成長,戀愛只是人類避免孤單的方式,就像大家制造出斯普特尼克衛星,給地球找個小伴侶。關於成長沒有人教過姥爺,姥爺也沒有教過爹媽,爹媽更沒有給她說過,他們受教育程度太低,這輩子已經完了,再不會坐下來思考人生,思考什麼是生活的秘密。這個秘密,黎筱雨懂。她在大學時代就已經充分思考過了,秘密就在她的大腦裡,生活到底是什麼。她說不出來,但她一直覺得可以透過電影拍出來。所以,她要拍電影。現在,她則把自己的生活都攪合成了一部爛戲。黎筱雨不想多說話,衛萊的話也不多。像兩個罪犯,犯了什麼彌天大罪準備一路逃亡,黎筱雨啃著蘋果在沙發上,把頭靠在衛萊肩膀處有點想哭,但控制表情卻是淡淡的笑道:“我們會好起來的,對不對?”“會的。”衛萊點了頭,摸著她的頭髮。黎筱雨心想,她自編自導自演,也必須讓這個戲有一個好結局。她再不願看見衛萊受苦,她盡力表現的比衛萊更加喜悅道:“我等了你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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