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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懷疑我的酒量嗎?我其實挺能喝的,不信咱們就看看。”習秋彤紅著臉,一杯接一杯。“秋彤!”門是開著的,所以人回來的時候,還沒有人注意。有些憤怒似的,眉頭壓的很低,手還在胃部按著,夏未嵐一步一步走過來。習秋彤不理會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絲嘲笑哼了一聲道:“夏大夫你去吐完了?喊我做什麼。”舉杯要喝。手上一疼,哐噹一聲,酒杯被人拍開掉在桌子上。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濺在臉上。“你夠了!”習秋彤一把推開椅子,站起來用手指直直衝著夏未嵐,頭髮散開像個瘋子。夏未嵐抓住她的手,皺緊的眉頭,沉默了一晚上還是開口:“你讓我喝,我可以喝。可我不想讓你這麼喝。”習秋彤把她的手甩開,酒氣從嘴裡撥出來,反倒是笑了兩聲:“你現在是來管我嗎?”“秋彤。”陸汶嚇著了,伸手把她胳膊抓住往自己身邊拉。習秋彤臉上帶笑,身子晃了兩晃,往後撞在陸汶的懷裡,歪著腦袋看夏未嵐說的都是酒味:“我愛幹什麼幹什麼,你管不著,你算什麼東西?”“秋彤,你喝多了。”陸汶一隻手把她緊緊扣在懷裡,有些憂愁的看著懷裡的人。“我沒醉,那點酒算什麼,也不用你管。”習秋彤吐著酒氣,靠著陸汶感到自己被束縛,大腦沒有透過思考,手指用了十分大的力氣掰開陸汶的手,把她也甩開。“我帶你回去。”夏未嵐捂著胃,整個人在發抖,額角流出冷汗,還是上前一步要抓住掙開陸汶的習秋彤。習秋彤步履有點不穩,還有些看不清東西,勉強擋開她的手,露出前所未有的厭惡神色,“你走開,誰要你送?”夏未嵐說不出話,忍著頭痛和胃疼儘量集中精神保持一絲理智,閉緊嘴角,伸出手重重抓住習秋彤:“你跟我走。”酒精上竄,讓人一陣頭昏腦熱,她一輩子都在等這句話。可聽到的時候,不是高興,是滿心被酒精刺激後根本無法壓制的憤怒。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難道不是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嗎?她難道沒有資格對這個人大發脾氣,沒有資格對生活不滿,對所有的一切充滿敵意嗎?右手被扯住,習秋彤喊了放開。夏未嵐沒有鬆手。抬手,習秋彤揪住她領口,重重一耳光扇了過去。聲音很響。夏未嵐狠狠捱了一耳光,打的半張臉發青,嘴角破了。“你有什麼資格?你看看我,你從頭到腳看看我,我認識你的時候我才十八,那時候我臉上還不長斑,我現在眼角紋都好幾條了。你問過一聲嗎?你現在想怎麼樣?就算我下賤,腦子進水,沒忍住又跟了你。可你也不至於吧,你一聲不吭開車往杆子上撞,我知道你是為了救人,你大腦是機器,不會出事兒。可萬一你出事兒,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我有事兒了我家裡怎麼辦?我弟弟還要靠我才能唸完書。”習秋彤眼睛裡泛出紅血絲,滿身酒氣把這麼多天心口的疼都喊了出來。“你說,你憑什麼讓我跟你走?”一隻手裡還揪著夏未嵐的領口,習秋彤難以抑制這種憤怒。冷汗從額角留下來,夏未嵐皺緊了眉頭,眼珠子盯住眼前的人,嘴角張開想說話,喉嚨火燒一樣,胃部抽筋,腸子像翻了個,五臟六腑揪著疼,說不出話。習秋彤冷笑,把人向後推了一把,鬆開被她打了的人:“我知道你說不出來,對不對?”“秋彤…”夏未嵐勉強吐字,按著腰。“夏醫生。”陸汶喊了一聲。“夏未嵐!”習秋彤也喊了一聲。杯子椅子匡裡哐當,夏未嵐摔在地上。。。。。。。。。。。。。天氣始終有點陰,雲層低迷,老天最近總是昏昏欲睡的模樣。習秋彤醉的實在有點腦袋太暈。以至於在醫院科室醒來的時候,望了半天天花板,死活都沒想起來自己怎麼又跑來醫院睡覺了。她記得她好像沒有這麼熱愛工作吧。“你醒了?”聲音耳熟。習秋彤惘然的側了頭,頭裡像塞了二十斤炸藥被引爆,腦漿一團漿糊,疼的翻江倒海。眼睛裡印出的,是一張黑紅的臉。陸汶穿著軍裝一樣的外套,散著頭髮坐在習秋彤的床邊,看見習秋彤醒來鬆一口氣一般:“頭是不是很疼?你昨天喝的太多了。”一邊說,一邊用剩餘的那隻手給習秋彤倒了杯水。習秋彤哎呦的揉了一下頭,接過了陸汶手裡的水杯:“我一點都不記得了。”“看這個毛病,以後我是真的不敢喊你喝酒了。”陸汶露出陽光一般的笑容。習秋彤手也是軟的,自己勉強撐著做起來,抱著水杯,有些懊惱一般苦笑:“我只是酒後暫時失憶而已,算不上人品差吧。”“什麼人品?”陸汶問她。“不是說酒品差就是人品差嗎?”習秋彤樂了,腦袋抽筋,死想活想也記不太清到底有點啥,好容易記起來,皺了眉頭:“那個姓夏的是不是也喝醉了?”陸汶抬了眉頭點點頭。習秋彤揮揮手,有些厭惡的模樣:“不管她了,她活該。”“你真的不記得了?”陸汶再問。習秋彤有點茫然。陸汶披著她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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