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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未嵐!”習秋彤喊了一聲。“??”夏未嵐不吭聲。“夏未嵐??”“??”“小彤,她是初晴??”“未嵐??”天色快暗了。她只喊了三聲。一聲比一聲小。她不確定是怎麼回事。後來她就再喊不出來。眼前也有些模糊了。她認不清。也有點想不太明白。如果這個人是夏初晴,那夏未嵐去哪兒了?是不是就像那個故事裡說的一樣。夏未嵐開車去世。她也撞傷失憶。也許失憶的是她才對,篡改了真實的人,是習秋彤。“我在。”夏未嵐深吸了一口氣,嘴唇有點發白,神色像是如臨大敵。終究是對著那個紅了眼眶的姑娘道:“我在??”“初晴??”張之靜愣愣看著身旁的人。“阿靜,你先和孫超回去好嗎?我要去急診。晚一點,我回去跟你談談。別擔心。我在12點你睡之前就回去。”夏未嵐側過身對著張之靜伸出手,摸她的頭髮,儘量給她一些安撫。又對司機道:“你帶小姐回去吧,她今天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回去後讓夫人好好照顧她休息,我晚上就回去了。”司機很老練幫她開了車門,讓她上車。張之靜想說話,又擔憂的點頭,被司機拉上車。“初晴,你別太累。我等你回來。記得要先吃飯再去做手術。”女人趴在視窗反覆交代。夏未嵐點點頭。車走了。“對不起??”習秋彤的眼淚往下掉。“不管你的事。都是我的錯。”夏未嵐搖搖頭。“我不是故意要讓你為難。”習秋彤吸了口氣。她不知道心疼算不算一種病,為什麼這種病都沒有藥來治療?這不合理。為什麼沒有人研究治療心疼的藥?“秋彤。”夏未嵐把她抱住,給她擦眼淚。“秋彤,我很後悔。一直在後悔。我以為我會忘記後悔。可我在醫院又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沒有辦法不後悔。可我也不明白??”“什麼?”習秋彤問。夏未嵐用很低沉的聲音淡淡敘述道。“我一直在傷害你,你怎麼會原諒了我,又放任我??”習秋彤在哭又笑了。這個問題問的太好了。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可這又是誰知道的事兒?“我帶你去吃飯。你說你要去食堂。”夏未嵐把她鬆開,拉著她的手。“嗯。”她點頭了。這算不算是金枝欲孽裡她贏了一次。可顯得多不光彩。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不虐。我對習秋彤挺好的。起碼夏醫生是愛她的。總歸都是她的。29☆、她也不算太悲催學校路兩邊法國梧桐還是那麼高,秋天一到就開始掉毛。就是梧桐果實上那種絨絨的毛,會導致許多人過敏的種子。習秋彤就是這種悲催,手背面板捱上這種毛就會紅腫一塊,癢的死去活來。七點。還不算太晚。食堂還開門。為了清單上第一個條列。習秋彤付出了一點偷人的代價。胳膊上起了紅斑。起初還不是很明顯,還能忍著癢癢跟夏未嵐假裝浪漫一下,回味回味年少不識憂愁的歲月。看著那麼多小孩騎腳踏車,就特想讓夏未嵐騎一回車,自己坐在她後座摟著她的腰,靠著她的背,讓她帶著去任何地方都好。都坐在食堂了,喝著粥,吃著飯,過敏越來越嚴重。脖子上也冒出一坨紅疙瘩的時候。吃龍肉都不開心了。別提包子和粥了。她怎麼會蠢到要死,忘記八年前的秋天,她吃個飯都要穿長褲長袖,整日窩在宿舍不出來,怕食堂那條路上的隱形殺手嗎?她一定是太得意忘形了。“回醫院吧,我要一些撲爾敏給你,用爐甘石幫你塗塗。”夏未嵐一臉心疼。習秋彤想哭都哭不出來。倒黴的人註定走到哪兒都倒黴。好容易贏一次,跑出來偷個情,吃個飯,也能吃的梧桐絮過敏。人生真是看不到什麼大希望了。一路癢的難受,胳膊脖子頂著剛冒出來就已經紅彤彤的大包,又從醫學院跑回醫院。夏未嵐的辦公室裡,坐在桌子上,習秋彤睜著眼睛,伸出手臂,夏未嵐拿著棉籤給她沾了爐甘石塗在胳膊上,塗的這一塊那一塊,跟白癜風似的醜。習秋彤從吃飯開始,一句話都不想說。此時此刻更是悲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夏未嵐明顯不在狀態,也說不出來什麼安慰人的話。看看手錶上的時間。已經8點多了。習秋彤忍著癢癢,大眼睛裡都是無奈和可憐望著夏未嵐有氣無力道:“你給我弄完你就趕緊回去吧。飯也吃了,咱逛夠了,你耗在這兒也沒意思。我等會都懶得回家,科室裡睡一覺,明早起來上半天班,我下午就回去休息了。”“我11點多回去。”夏未嵐把她的下巴掰起來,給她脖子上那塊紅斑塗藥水。習秋彤的脖頸細長,耳後下方有一顆褐色的痣,夏未嵐總是記得她身上每一處的記號都長在什麼地方。“何必。”習秋彤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真的什麼都沒有想。夏未嵐停了手,把手裡的藥水和棉籤放在一邊,低著頭道:“對不起。”習秋彤仰天長吸一口氣兒。人生怎麼這麼悲催。她本來已經很像怨婦,不想搞得見面就只剩下愧疚,怨恨,可憐。那樣顯得她更像怨婦。“夏未嵐,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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