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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都全是謎團。可說不清道不明的,冥冥中有股她自己都想不通的直覺,直覺讓她問出口,讓她直視程遲。“什麼紙飛機?”“你說清楚點兒啊丸子,”程遲收起手機,那雙勾著笑的眼睛平視她,“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在問什麼?”“我去新教室解逐物杯決賽題目的時候,有幾個地方卡住了不知道怎麼解,樓上有人給我扔了紙飛機下來教我,”阮音書在身側捏了捏拳,“可每次上去找人都找不到,那人似乎不想讓我發現。”程遲皺了皺眉,嘶了聲:“扔紙飛機教做題,這人怎麼這麼奇葩?”阮音書:“……”“你該不會覺得,教你的人是我吧?”程遲好笑地挑了挑眉,“是什麼給了你這種誤解?”她指了指他抽屜裡的東西:“那個人是用這個列印的紙。”程遲直起身,也垂頭朝抽屜看去,垂落的劉海兒掩住他眼底情緒。半晌,她聽到他笑音散開:“全校買這玩意兒的人多了去了,你偏偏來問我,我是該感謝你覺得我程遲學習好呢,還是該覺得你昨晚著涼發燒了,嗯?”“……”“可是那個人是接著我卡住的思路教我的,應該是個認識我的人。”她似乎不願輕易認輸。“哦——”程遲恍然大悟般點頭,“你的意思是全校只有我認識你。”“……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急得臉都快漲紅了,“買了喵喵機又離我很近的,不是隻有你……”他答得很快:“就不能是誰買通了你們班的某個人,讓人時時給自己彙報你的進展?看到有能幫你的地方,當然想做這個英雄了。”阮音書看著他,愣了一下。程遲又伸手,大掌覆蓋在她發頂,把她的頭擰到左邊:“不過,你要真的覺得是我的話,也行——”又把她的頭擰回來,和自己面面相對:“你想怎麼感謝我,小丸子?”阮音書盯著他琥珀色的瞳仁,裡面倒映出眨巴著一雙鹿眼的自己。她以前不知道,男孩子的眼睛也能這麼好看的。他眼型不算長,所以看人的時候多了幾分冷冽和不近人情,眼皮上的內雙褶皺不寬也不深,卻意外和他的五官搭調,當他掀開眼瞼的時候,眼尾輕輕扇開。他要這雙眼冷,它就能冷,他要它輕佻它就輕佻,而他要它帶幾分涼薄的散漫,它也悉數照做。譬如此刻。他看她的眼神裡全是漫不經意的飄渺,好像是他也成,不是他也成,世界上發生的絕大多數事都和他沒什麼關係。無所謂。阮音書嘆息一聲,敗下陣來:“算了。”可能真的不是他吧。他說得對,學校那麼多人,她不能僅靠兩點就把他定義成那個人。而且,除了那兩點符合,其餘的成績好、有閒工夫、樂於助人……這些好像跟他都沒什麼關係。“可能確實是我認錯了,”阮音書深吸一口氣,晃晃腦袋,“走吧。”出教室鎖門的時候,她聽到他嘆息了一聲。程遲很少嘆氣,阮音書木了兩秒:“怎麼了?”“沒什麼,就是沒敲詐你成功,有點遺憾。”“……”/後來和李初瓷說起前一天這件事,彼時的李初瓷還在吃早餐,拿著手裡的捲餅啃得津津有味:“你就這麼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啊?”“當然,”阮音書抱著書包小聲說,“換你你不好奇麼?”“好奇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猜那個人是程遲,這是不是就過分了啊我的音?”“……”她嘟囔:“我當時就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呀。”“道理我都懂,”李初瓷倒也不避諱,“但是程遲——程遲啊我的崽崽,他那從不學習的吊車尾水準,你確定他能做出來你不會的題目?!”“也許大隱隱於市呢,我看好多熱血漫畫裡吊車尾的都是天才呢,後來逆襲什麼的。”阮音書矛盾地說著,也有點不是很有底氣了。李初瓷帶皮咬了一口雞蛋:“你都說是漫畫了,程遲又不是動漫男主角,難不成還有什麼隱藏技能啊?你也真是太單純天真了,居然問他……”阮音書撐著臉頰:“我那時候潛意識也覺得他不是成績好的人,可是現在轉念一想,為什麼會有這種下意識呢?他成績是真的很爛嗎?”李初瓷投落給她一個你知我知的目光:“應該吧,他們那種不學習的人,成績應該不會好到哪兒去吧。”“可這也只是猜測吧,”阮音書眨了眨眼睛,“有什麼比較實際的證據佐證嗎?例如考試成績?”有些人平時不怎麼學習,一到考試卻照樣考得不錯,因為有天賦。李初瓷也很是沉默了一會:“他們一般都不考試吧,好像也沒有什麼實際的分數出來,可他們成績不好,似乎是公認的事了。”不學無術的頑固少爺們,不聽講不上課,愛遲到愛早退,任誰都沒想過他們會是學習的苗子。阮音書順著慣性思維點點頭,撐著腦袋幽幽嘆息了聲:“你這麼一說,我也沒想法了。”範圍被拉得更廣,她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才能找到扔紙飛機的那個人了。李初瓷敲著筆看她:“在想什麼?”“我在想,怎麼旁敲側擊獲得線索呢?”阮音書舔了一下嘴唇,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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