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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深吸一口氣:“如果說,媽媽想把你送去耀華呢?”她手上動作停了,漆黑眸子一轉不轉:“啊?”“是這樣,媽媽可能要到耀華附近的分公司上班了,你爸平時上班離這邊家也遠,如果家搬到那裡去,會方便很多。”阮母抬著頭,“搬過去之後也不可能放你一個人在這裡,到時候高三也很重要,剛好有認識的人,我們可以把你送去耀華。”阮音書手指無措地抓了抓髮根,想說什麼,但又覺得這一切彷彿早有預兆。母親的調職,分公司的位置,母親的詢問和討論……可能最近就是在計劃這件事吧。她有個瞬間也想說“那就把我留在這裡吧”,可轉念一想,家裡從小把她無微不至地照顧大,大學之前肯定不會放她離開身邊,而她也沒習慣過獨居的日子。阮母:“我們再一個也是想到耀華最擅長總複習,這學期過完,你課本上的都學完,要進入複習了,轉到耀華也是個好事。”阮音書低著頭想了想,感覺有點亂。抉擇太突然,她甚至不知道如何衡量。“我這兩天想想吧,到時候再跟你們說,現在先吹頭髮。我有點冷。”阮母似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個回答,愣了一下,這才點頭:“好,你先去吧。”阮音書拿了吹風機吹頭髮,阮母回房關門,門關上之後,這才長長嘆息:“你看你女兒,平時都是我說什麼她聽什麼,我剛剛跟她說轉學的事,她居然說她要想想。我看她要是再跟那個程遲待下去,指不定會怎麼樣,所以說近墨者黑,不是沒道理的。”阮父還在看報紙:“你也別太緊張,她都多大的人了,知道分寸。”“她能知道什麼,溫室裡的花可是最脆弱的!”阮母數起來,“前陣子我就覺得她好像多了個沒名字的朋友,然後在家裡發現男生的外套,裡面裝著一包煙,都抽了一半!後來我去學校接她,果然看到她在和後桌的人說話,上次我還看到倆人一起回家呢,你說懸不懸?!”阮母隨便了解了一下就知道程遲的名字,當然,這個名字背後還附贈斑斑劣跡,她自然全都瞭解,也清楚程遲就是自己最怕的,無惡不作的不良少年。“這種人太容易帶壞我家音書了,成天打架抽菸的能是個什麼好東西?音書可能覺得這人對她好,分辨能力弱點也正常,但我還沒有嗎??”雖然惱怒,但她沒有選擇把這事跟阮音書攤牌。畢竟馬上開始複習了,這是個關鍵時期,不能影響女兒的情緒,畢竟音書雖然聽話,但是卻維護朋友。萬一家裡為此吵架,這份不愉快會直接影響很多,得不償失。只要程遲還在學校,就是最大的威脅。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是不動聲色地把女兒拉開。轉到耀華,一方面是因為工作變動,另一方面,則是要幫阮音書篩選一個更純粹的環境。……阮音書輾轉反側了兩晚,才終於把事情琢磨了個大概。她上網去查了一下耀華這幾年的資料,升學率和一本率都比一高好,更是有過高考狀元,阮母因為工作變動,動心也很正常。其實在哪邊唸書她都無所謂,就是一高這邊有自己的朋友,可是高三複習期了,或許更為重要的應該是高考。朋友過了一年還能聯絡,高考卻是這十八年來籌備的第一次。而且,如果她執意要留在一高,父母大概會為此繁忙很多,畢竟高三關鍵,他們肯定會接她上下學,搞不好還要餐餐送飯。如果她不轉去耀華,實在給他們增添太多工作量了,可能他們都沒法好好休息。選擇留下的話太自私了,她應該懂得體恤很辛苦的他們。況且轉學也是為她好,她剛好能去看看,近幾年躍起的黑馬耀華,是什麼模樣。所以最後,她說了好。阮母欣慰地笑了:“那你專心準備期末考,到時候考完了我就去辦手續,高二下就在耀華上吧。”因為知道自己下學期就要走了,所以阮音書挑時間辦了個小party,算是為自己餞別,也通知一下大家自己將要離開的事情。聚會的時間定在下週五。她想儲存一個尚算美好的記憶,所以買了賀卡,給關係不錯的朋友都寫了一張。一切看似有條不紊又平靜地進行著,直到第四節課下課,程遲出去買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手臂:“嘿。”來人是個小胖子。鄧昊倒是嚇了一跳:“你的桃花現在也開始招男人了嗎?”程遲寡淡冷冽的目光掃過去,鄧昊聳肩閉嘴,結果下一秒,喊他的男生就遞上來了一張紙和一支筆:“聽說你物理挺好的啊,這題……幫我寫一下嗎?”阮音書也看到了這一幕,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畢竟程遲這個名字,學校裡沒幾個人不怕,但怕歸怕,也總有人想要挑釁一發。這小胖子表現出一種逆鱗式的尊敬,一面留著幾分忌憚,一面又覺得程遲這種本該是學渣的人會寫物理題?這也太搞笑了點。不知道真假,所以想來試試,大概還攛掇了不少人圍觀,圍觀者神色都很複雜,說不上信還是不信,就像看猴子一樣。程遲有點渴,懶得浪費時間,下頜角抬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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