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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程遲蹙了蹙眉。鄧昊一臉高深莫測:“你在吃醋哦。”“……”/週六李初瓷的生日如期而至,餐廳地址提前發給了每個人,房間號也寫好了。到時間人也差不多都來齊了,正在等上餐的時候,門口走進來兩個人。有人揉揉眼,又揉了揉眼,確定是程遲和鄧昊。於是當程遲正在找座位的時候,大家清一水兒地往旁邊挪了挪,把那份“危險”留到了阮音書的身側。程少爺也沒說話,坐下就開始玩手機,他今天鋒芒稍有收斂,不再一副隨時隨地要幹架的氣場。阮音書承擔起熱場的重任,問他們:“菜都點好了,你們有什麼不吃的或者想加的嗎?”程遲搖頭,語調輕曼:“沒有,鄧昊什麼都吃。”鄧昊:……??席上傳來微小的笑聲。“對了對了,”鄧昊從包裡拿出兩份包好的禮物,“初瓷生日快樂啊,給,生日禮物!”李初瓷驚喜地搓手:“哇,謝謝謝謝!”大家起先本來都還有點拘謹,但是鄧昊一直在說話,阮音書和李初瓷也自然地熱場,慢慢大家也放鬆下來,聊了幾段之後,氣氛又重新回來了。吃過飯,大家休息了一會,趕赴下一個行程——k歌。歌唱到一半,李初瓷忽然拿著手機出了包間,過了段時間阮音書發現她還沒回,站起身,出去找她了。她在門口找到李初瓷,趕到的時候,李初瓷剛掛下電話。阮音書小步走過去,“怎麼打了這麼久電話啊?”李初瓷差點被嚇一跳,握了握手裡的手機:“剛剛……那個,張牧之給我打電話了,他祝我生日快樂來著。”張牧之。這並不是一個被初瓷提及頻率很高的名字,可莫名其妙的,阮音書能感覺到,這個人在她心裡非常重要。因為只要提到這個名字,她的喜怒哀樂似乎就能被主宰。很快,李初瓷居然真的自己開了口,回憶道:“我初中時候很喜歡他,但那時候的我真的很不好,自卑,既不瘦也不漂亮,總是戴著黑框眼鏡,特別特別平凡。”阮音書看過去,今天的她化了點淡妝,睫毛卷捲翹翹,五官小巧秀氣,笑起來也很可愛。於是阮音書禁不住道:“你別老胡說,上次我還聽到有人誇你可愛呢。”“現在比以前好很多了,你要是看到以前的我,肯定認不出來,”李初瓷笑笑,聳肩,“所以有很多事真的控制不了,譬如說人總是在最灰頭土臉的時候,遇到最喜歡的人。”阮音書看著她:“可是他今天祝你生日快樂了呀。”李初瓷抱著手臂, 努力想x1阮音書想想,手撐在軟墊上,慢慢靠了過去。雖然剛剛的確是在自言自語,但和程遲都說這麼久了,總不能大費周章結果就和別人說一句“我沒和你說話”吧?她舔舔唇,說道:“我說,我是不是可以把給初瓷準備的蛋糕拿上來了?”程遲似乎還是沒有聽清,耳朵又靠過來一點:“什麼?”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耳垂:“我給初瓷不是做了生日蛋糕嗎,感覺是時候推上來了。”他頓了頓,旋即點頭:“嗯,可以。”阮音書點點頭,旋即站起了身,推開包間門走了出去。程少爺也不疾不徐的起身,同她一道。門關上,毫無靈魂地鬼哭狼嚎被鎖在門內,走廊裡不再吵鬧。程遲抄手問她:“怎麼不讓服務生推上來?”阮音書搖搖頭:“還是我自己來好了,這樣驚喜感比較濃。”前臺已經把東西都佈置好了,蛋糕放在推車上,旁邊擺好盤子和叉子,蠟燭也準備就緒,只差點火。阮音書回頭問程遲:“你帶了打火機嗎?”程遲點點頭,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純黑色的火機,拋了過去。她伸手接過,掀開蓋子,目光逐漸變得迷茫。這個好像和她平時見過的塑膠打火機不太一樣……是按哪裡開呢?“不會開?”程遲很快發現她的出神,往前走了兩步,又從她手裡把火機拿出來,輕笑一聲,“看來我真是高估課代表了。”阮音書不服氣:“我又沒用過這種……”少年修剪乾淨的指緣微微一劃,火苗立時從旁側竄出,整個動作描述不出的利落瀟灑。後來蠟燭點好,阮音書不知怎麼心跳也加速起來了,站在門口的時候小聲說。“明明我才是準備驚喜的人,怎麼現在有點心跳加速。”他倚在門口,雲淡風輕地回:“我也是。”“你也是什麼?”她奇怪地問。他停了那麼幾秒,旋即垂眸,舌尖舔舔唇瓣:“……和課代表一起準備的啊。”“噢,你這麼一說也是這樣,蛋糕是你陪我做的,推蛋糕也是……”調整了幾下呼吸,阮音書抬手推開了門,邊唱著生日歌進去了。大家紛紛響應,扔下手裡的手機和水果,拍著手唱起了生日歌。站在正中央的李初瓷雙目圓睜,呆呆地站在那裡,過了半晌才指指蛋糕:“你們什麼時候買的啊?”“我做的,”阮音書把推車轉了一圈,用軟糯的聲調豪爽道,“送花給你呀!”李初瓷這下真是完全愣住了,被感動得不行,握著話筒情之所至唱了首《愛你一萬年》。包廂的氣氛升至頂峰。後來大家切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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