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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一轉眼全國巡迴畫展的第二場、第三場、第四場都相繼結束了。每一場都非常成功。司濛沒到現場,但從微博和公眾號上看到現場人山人海,粉絲們的熱情很高。汪雪涵很給力,盡職盡責。司濛由衷地感謝她。與此同時,橫桑也迎來了越發凜冽嚴寒的隆冬。橫桑這座城市,若說有什麼東西東西是能代表它的冬天的。那絕對非妖風莫屬。滿城肅殺刺骨的妖風,將這座西南城市包裹得嚴絲合縫。那風吹一吹,人的骨頭都得被凍僵。司濛近來總是犯困,食慾不振。成天就知道窩在家裡睡覺。雖說是這樣,但作息卻是很有規律的。早上七八點鐘起床,帶牛皮糖出去遛個彎兒。回來再吃個早餐。上午畫畫,練字,看看書,刷刷劇。午飯後再午睡一下。一般都能睡到傍晚。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好閨蜜童時顏說她這是提前過上了老年生活。她和晏竟寧也越來越像夫妻了。會一起到外面吃飯,看電影,逛街,健身,游泳,爬山。偶爾還會出門自駕遊,去橫桑周邊的一些景點。牛皮糖同志長大了不少,越發渾圓可愛了。不過依舊很皮,平日裡沒少挨司濛的訓斥。很快,冬至就到了。冬至在西南邊境是傳統意義上的鬼節。每年一到這一天,家家戶戶都會掃墓。司瀠葬在宛丘,這麼多年不論是清明還是冬至,亦或是她的忌日,司濛從來沒去給她掃過墓。今年冬至,司濛打算去一次。這些年,她時常夢見司瀠。夢裡司瀠總是面目猙獰,眼神怨恨,歇斯底里。老一輩人說這是逝去之人還沒放下她。如今,她已經徹底地釋然了。應該去跟司瀠見一面,讓她放下,也當是跟過去真正告別。晏竟寧聽到她這個決定是反對的,“她怨氣太重,你還是別去招惹她了。這種事說邪門也邪門,萬一沾上了不好的東西,很恐怖的。”司濛覺得有些好笑,“晏總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有為青年竟然也這麼迷信的麼?”晏竟寧:“我不是迷信,我是不放心你去。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濛卻說:“宛丘的一些老人說,頻繁夢到去世的人,就是應該去掃墓。掃完墓,就不會再夢到他們了。”——冬至前一天,兩人一同回了司家老宅。兩人結婚以後,回門回去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回去過了。得知女兒女婿要回來,秦琬歌別提多高興了。司家一大家子給這兩人接風洗塵。晚上司濛陪母親聊天。母親兩個難得在一起說話,說了好久。秦琬歌輕聲問:“濛濛,竟寧他對你好嗎?”司濛點點頭,“挺好的。”“如果他對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訴媽媽。你這孩子從小就話少,什麼都憋在心裡。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放心。”“媽,您放心好了。他對我很好,我現在很幸福。”一個人過得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次回來,家裡人明顯感覺到司濛的氣色變好了。不僅臉圓潤了,精神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司濛沒有撒謊,她確實過得不錯。司濛冬至要去給司瀠掃墓。母女倆自然又會提到她。秦琬歌小心翼翼試探道:“濛濛,現在你都不打算告訴家裡人嗎?”“媽媽,都過去了,不說也罷。”當年那麼痛苦她都沒說,現在就更不會說。說了也只會徒增父母的自責和愧疚。年少時也曾不止一次責怪過父母沒有一碗水端平,無休止的溺愛、縱容司瀠。可後面得知了真相,又隨著年歲的增長,時過境遷,倒也對父母的做法多出了幾分理解。畢竟父親欠人家的是一條人命。“其實這麼多年你從來不說當年你和瀠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我和你爸爸心裡很清楚,她一定是把你逼急了,不然你不會在那場比賽上贏她的。你退讓了那麼多年,沒道理會在那場比賽中拿出必勝的決心去贏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場比賽呢?司濛記得那是規模很大的油畫大賽。冠軍可以獲得去國外深造的機會。很誘人,所有人都卯足勁兒想要拿冠軍。百曉生是外界一致公認的冠軍人選。可結果卻出乎所有人預料,司濛成了黑馬,拿下了冠軍。那個時候她是抱著必勝的決心,不成功便成仁,孤注一擲,賭上了自己所有的籌碼,放手一搏。贏了,她遠走高飛,徹底擺脫司瀠。輸了,她自殺,以死來徹底擺脫司瀠。這種玩命的心態,讓她在那場油畫大賽中脫穎而出,比司瀠整整多出了五分,一舉奪冠。然而,就在大賽結束後的一週後,那個人在水源市的一家小賓館吞食安眠藥自殺了。她沒殺伯仁,卻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媽媽一直都很後悔,當年把她領回家。可是那個時候我們也別無選擇。老李救了你爸爸一命,人沒了。他老婆傷心過度,直接跟著他去了。就只留下一個六個月大的孩子。這是老李唯一的血脈。我們司家必須撫養她。可是我沒想到會為以後埋下那麼多隱患。”“媽,您和我爸收養她沒錯。錯就錯在你們太縱容和溺愛她了。”一味的放縱和溺愛,要什麼給什麼,這種畸形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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