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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濛:“……”兩人站得近,以一種相互依偎的姿態。司濛的手沒敢動,身體繃住,一動不動。明明是薄薄的衣料,可指尖觸碰到,卻燒得慌,有些發燙。“繼續。”男人的嗓音低迷,近乎嘶啞,卻足夠蠱惑人心。司濛的一雙手垂在半空中,漸漸變得僵硬,一直不敢動。也不知道究竟在怕什麼。橫豎不過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同床共枕那麼久,晏竟寧精力旺盛,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有生理需求,可真沒少身體力行。不過每次都是晏竟寧主動。而且都是在床上,直奔主題的那種。如今場地不同,感覺也大不相同了。替男人解紐扣這種事曖昧得很,司濛覺得羞恥,過去從來沒有做過。如果真是夫妻,解個釦子,倒也沒什麼,這是一種情趣。可問題是,他們這種夫妻,沒什麼實質性的分量。比情侶多了個證兒,可要說是愛人,又少了愛情。倒是真有點像蓋了戳的炮友,尷尬得要死。晏竟寧哪裡懂她心裡的這點小九九。同床共枕,餘生都和她捆綁在一起,他都覺得不滿足。他想要的是司濛真正把心給他,而且是主動的那種。所以他就是得讓她正視兩人的這段婚姻,慢慢的接納、認可、依賴,甚至是離不開他的那種。而夫妻生活就是最好的切入點。一段美好的婚姻,要從和諧的夫妻生活開始。“繼續。”他耐心很足,“晏太太連替我脫件衣服都不願意?”司濛:“……”“沒……沒……不願意……”司濛顫顫巍巍地抓緊紐扣,手心都有些冒汗了。高檔的貝母扣,做工精緻,質地堅硬,表層圓滑。司濛的手指碰到,一陣清涼的質感。手有些抖,好不容易才費力解掉一顆。繼續解,卻見眼前埋下一道陰影,男人的腦袋垂了下來。司濛心尖一顫,隱隱覺得不妙。想躲開,可已經來不及。男人準備無誤地封住她唇,實力碾壓。她的手再度僵住,全身緊繃,不敢動彈。他細細地吻她,由淺入深,嗓音徐徐,“繼續,不要停。”司濛:“…………”——一件襯衫的扣子全部解完,司濛直接被熱出一身汗,呼吸都變得不順了。終於解完最後一顆紐扣,她整個人如釋重負,立馬就想退開。卻聽見舒緩的男聲自頭頂響起,震懾力十足,“幫我脫了。”司濛:“……”“現在?”她覺得很不可思議,事態正朝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越發不受人控制了。不對,應該是說越發不受她所控制。而晏竟寧卻從始至終都掌握著主動權,掌控全域性,且實力碾壓她。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司濛覺得無比心慌。這不是她所熟悉的,所能自如掌控的區域,她本能地感到心慌。“對,現在。”男人的聲線照舊沉穩,沒受到任何干擾,像是王者主宰一切。“我餓了,先喝粥。”司濛心慌意亂,只想逃離。可事實上她哪裡逃離得掉。她被男人死死禁錮住,絲毫動彈不得。“不是說要讓我教你真正的藝術?”男人溫柔地捧住她臉,靜靜地端詳起來,像是在看一件神聖的藝術品,“事到臨頭,慫了?”司濛:“……”司濛是真的慫了,很無力,雙腿止不住打顫。在她決定嫁給晏竟寧以後,二哥曾私下找她談過一次。他問她為什麼要嫁給晏竟寧。她自然是以“一見鍾情”為由搪塞過去的。她清楚地記得二哥當時說過的話——“濛濛,你玩不過晏竟寧的。”如今看來,二哥真是一語成讖。這個男人儼然就是經驗老道的獵者,為了讓獵物繳械投降,他不惜漫長等待,只為消磨掉對方的耐心。她思緒遊離之際,再回神,眼前的人已經和她坦誠相見了。他自己動手了。她覺得辣眼睛得很,忙不迭移開視線。他卻強迫她睜開眼睛,低迷暗啞的嗓音徐徐逼近,“準備好了嗎晏太太,帶你感受一下真正的藝術。”司濛:“…………”☆、 第21陣風第21陣風至於過程,簡直難以啟齒。感覺到位了,真是肆無忌憚,毫無顧忌。抽絲剝繭,全身心投入。儼然就是一場不見硝煙的爭奪戰,司濛簡直潰不成軍,被晏竟寧實力碾壓。她真切地感受到了男人驚人的掌控欲。他就是黑夜裡的一匹狼,而她則是待宰的羔羊,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能與之相抗衡。可即便是這樣,她卻並沒有感覺到不舒服,一點都沒有。相反的,她是愉悅的,甚至可以說是滿足的。司濛覺得很神奇。她把這歸因於男人技術好。折騰一番,粥都已經徹底涼掉了。她洗完澡出來,晏竟寧已經替她把粥熱好了。體力勞動,身心俱疲,司濛正好餓了。一口氣喝了一碗。喝完粥,滿月復活。本想回書房繼續把那幅畫給畫完。可一看時間都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點必須睡覺,這是晏竟寧一早就給她定下的規矩。她這麼不喜歡受約束的一個人,以前除了在那個人面前,她會收斂鋒芒,在別人面前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的,向來都是隨性而為。後來那個人走了,她沒必要再繼續收斂,就越發不受拘束,家裡人根本沒人敢管她。更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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