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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蓮得空就在人群裡看,一圈過後,終是確定那人沒來,便有些怏怏的,馮淵和秦鍾望一眼,相視搖頭。晚間柳湘蓮滿身酒氣歸家,杏奴迎上來問要不要用飯,柳湘蓮心情不好,擺手說不要。杏奴看出主子不高興,便手腳麻利燒好洗澡水,伺候他沐浴休息。翌日一早,馮淵和秦鍾念著昨日柳湘蓮興致不高,便來找他喝酒解悶。杏奴不高興,在旁嘟囔:“少爺們,哪有人一大早就喝酒的?”柳湘蓮喝道:“沒大沒小,還不快退下!”最是人間絕色處且說馮淵與秦鍾因見柳湘蓮為情所困,一早趕來邀他吃酒解悶,不想被他家小廝搶白一句,兩人面上就有些訕訕的。柳湘蓮不悅,皺眉呵斥,杏奴卻委屈道:“爺昨晚就喝得爛醉如泥,早起剛好些,又去喝,身子哪受得住?再說,您一喝醉,受罪的不還是小的麼?抱著個畫倒在地上不撒手,拉又不敢拉,傷到畫,我得挨好一頓揍。”柳湘蓮被拂了面子,感到不好意思,便朝馮淵和秦鍾賠罪道:“聽這小子胡編排,咱們走,不管他,當真被我慣得無法無天了。”秦鍾和馮淵卻聽出意思,笑道:“原來還有畫,不知是何畫讓兄喜愛至此,不要藏私,拿出來大家一起鑑賞。”他倆只當是柳湘蓮珍愛的畫卷,照杏奴所說,他應當十分喜愛,一時好奇,便想看上一眼。柳湘蓮忙道:“沒影的事。”不想杏奴瞅一眼,轉身跑進屋捧出一卷畫展開,“就是這個,我家公子的心上人。”柳湘蓮急得上前去擋,嘴裡罵道:“你要死,好不好的亂動,仔細我剝了你的皮!”這邊馮淵和秦鍾已看得真切,彼此交換神色,會心點頭。秦鍾湊近馮淵低語道:“並非那個人。”馮淵聞言道:“不是那人就好辦了。”秦鍾認得畫上女子,聞言苦笑:“那可不一定。”柳湘蓮踹倒杏奴,拿過畫卷,氣道:“混賬東西,越活越回去了。”隱藏許久的秘密突然暴露於人前,柳湘蓮十分生氣。杏奴就勢倒在地上,也氣鼓鼓道:“我看不慣爺整日低頭納悶,看上人姑娘,就大方打聽,若男未婚女未嫁,便就去提親試試又當如何?這些年,你只要在家,就對著畫發呆,教人看著憋屈!”柳湘蓮還要罵,馮淵上前攔住他道:“柳兄何必動怒,咱們兄弟間,原就不該有這藏著掖著的事。要真說起來,我與鯨卿的事,哪個沒託你幫忙?依咱們的情分,縱使知道你心有所屬,又何妨呢?清清白白的好兒郎,配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是再好不過的良緣,我和鯨卿亦非外人,你這樣可就太生分了。”話一說完,連馮淵自己都詫異,自己何來這樣的好口才。柳湘蓮一聽,臉紅半晌,嘆氣道:“你有所不知,我這事與你和鯨卿情況不同。”馮淵不解:“男婚女嫁,只要兩方同意,何愁不成?你有什麼困難之處,儘管說。”秦鍾也道:“柳大哥最灑脫的人,如今怎麼也學那迂腐之人看不透呢?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大哥什麼都不做,坐等好運上門,哪有這樣的美事?”柳湘蓮無奈,扶起杏奴,把畫卷給他,命他回屋放好。他看著目光殷切的二人,轉身坐下,指著小院說:“你們看看我這落腳處,家徒四壁,上無父母,下無侍童,囊中亦無積蓄,何苦耽誤人家姑娘。”馮淵奇道:“這算個什麼說法?我也無父無母,說句得罪的話,鯨卿家中光景也不見得好,可我們不都這樣過來了嗎?照你的說法,無父無母家中貧寒的人不配娶妻,那天下豈非再沒窮人了?”秦鍾看一眼馮淵,想他到底年長些,說話不由得教人信服。柳湘蓮怔住,笑道:“這是哪來的話,我只說自己,可沒代天下窮苦孤兒說話。”三人相視大笑,馮淵因又問道:“那不知畫中姑娘是哪家千金?”柳湘蓮道:“是賈家東府尤太太的妹妹。”馮淵道:“婚否?”柳湘蓮搖頭,馮淵再問:“可有婚約在身?”柳湘蓮再搖頭:“據我所知,應當是沒有的。”馮淵笑道:“這可奇了,一個未嫁,一個未娶,為何柳兄不試試?”柳湘蓮暗想,這馮淵自小雖無父母教養,家中卻有忠僕相伴,故而被養成個不知疾苦的性子。婚姻是人生大事,哪有人家願貿然將姑娘交付於我這樣的浪子?況且封氏疼愛馮淵與秦鍾,未嘗不是因為他們家世清白,人又和順穩妥,堪為良配。眼看自己,身邊只杏奴一個,院裡只有看門的柳伯,除此之外,孑然一身,兩袖空空,如何得岳家青眼?更何況,她姐姐是尤氏,賈家東府裡的盛況自不必說,見識過那樣的女婿,自己何來勝算?即便去提親,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秦鍾聞言,倒能體會柳湘蓮的心情,當初遇到能兒,他也前思後想,猶豫不決,只因家中日子實在不好過,上下幾口人全靠父親一人的進項生活,就這樣還需要賈蓉時時接濟。遇到馮淵,他慷慨解囊,僱自己在他家開在都中的藥鋪記賬,每月得二兩銀子的進賬,家中生活才寬裕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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