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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今晚不在館裡陪你的相好,跑我這兒來做什麼?”馮淵放下葡萄,接過青雲遞過來的帕子擦手。蔣少爺聞言,抬眼望著馮淵但笑不語。馮淵看他笑得促狹,好笑道:“有事說事,別跟我搗鬼。”“我搗鬼?還不知道誰搗鬼呢。”蔣少爺擠著眼睛從腰間掏出荷包,從裡面取出一張揉得皺巴巴的紙條扔到馮淵跟前,“你且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要我做這傳信的鴻雁,可不能瞞著我。”馮淵一頭霧水,展開紙條,只見上面八個端正秀麗的紅字,寫道“欲買從速,遲恐生變”,看完後,他咦一聲道:“這又是你哪個相好的寫給你的脅迫信?還用硃砂書寫,看來是急得狠了——”他說著湊近細細檢視上面的字,驚訝道:“這該不是用血書寫而成的吧?”蔣少爺冷笑道:“這信可不是寫給我的,你好好想想你今天做過什麼事吧。”馮淵愣愣地說:“早起去館裡和你們坐了一會兒,然後就回家了,這大半天就呆在屋裡沒出去過,怎麼會惹來這個?”蔣少爺看馮淵滿臉困惑,知道他是真不明白,不禁哀嘆一聲:“你出館的時候,是不是讓青雲給街邊的一對父女送去了些銀兩?”馮淵經他提醒,恍然大悟:“對,我見那少女生得實在是好,就讓青雲去給了些銀兩。唉,你不知道,說到這個姑娘,我……”“既如此,那就沒錯了。”蔣少爺打斷馮淵的話,點著桌上的紙條說,“中午老爺子派人來找,說上個月進的那批木材有點問題,讓我回去看看。你知道的,我那個小廝被我慣得不像話,我人都出門了,他還沒把車伕給我叫過來,害得我在街角乾等了好久。再後來,那個丫頭就跑出來,說讓我把這個交給你。”“怎……怎麼……會?”馮淵驚訝得結巴起來,蔣少爺白他一眼道:“你把他們父女當成乞丐了吧?”“難不成……不是?”“哼,什麼乞丐!你都不到跟前問問清楚,那分明是酒鬼父親為錢賣女!以前咱們出入都沒注意,後來下午我找人打聽了一下,他們父女在那裡已經好幾天了。聽周圍人說,她父親鐵心要將她賣到富貴人家去,所以才會選在花街。”蔣少爺憤然道,“簡直禽獸不如!出入花街的人確實有錢人多,可這些人哪個能配上那樣的姑娘?哼,氣死我了,我跟陳兄他們說起這件事,他們都說要不是看在他們是父女的份上,一定要去將那個酒鬼打一頓出氣!你知道嗎,她來給我紙條的時候,神情惶惶,分明就是飽受欺凌的模樣。她走得很急,說是趁著父親喝醉跑出來的,若回去晚了,只怕又是一頓打。”馮淵心裡一沉,那麼美麗的少女,居然會有這種遭遇,虧得他還天真地以為他們父女在貧苦中相依為命,搞半天事實竟然這樣不堪。“那該如何是好?”馮淵胸口發悶,想自己早上還把她當妖女,認為她的目光能攝人心魄,真是混蛋。她要真有奇能通異術,早就脫離苦海了才是。“要我說,不如馮兄真的將她買下吧。”蔣少爺提議,見馮淵臉上現出猶疑,知道這事有戲,認識馮淵多年,自己的孩子都有好幾個了,他卻一直是孤家寡人,看著沒得叫人心酸,如果這個姑娘真入得他眼,此番若能促成好事一樁,也是一件妙緣。想著蔣少爺繼續道:“你想想,你好心讓青雲送去的錢,全讓那酒鬼買了酒,揮霍完後,他還會賣女兒。那樣如花似玉一個妙人,你忍心嗎?”“我……”馮淵說出一字再無法開口,他的心裡從來沒有這麼亂過。他當然不想讓那姑娘受苦,可是自己買她回來算個什麼說法呢?做丫鬟?不行!馮淵惱自己,彷彿這個想法在腦海裡出現都是對那姑娘的褻瀆。做妻子?馮淵心動起來,他的目光穿過床邊的珠簾,似乎看見一個明眸善睞的女子端坐在床邊對自己招手。馮淵想著,忍不住咽口唾沫。“馮兄,不是兄弟妄言,咱們四個相識多年,對彼此的品性都很瞭解,要說在咱們中間,誰堪配那樣的妙人,非你莫屬。”蔣少爺嘆口氣,“老實說,若非家中有位悍妻,我倒真想買下她。”“你敢!”馮淵一聽就急了,他舉起紙條說,“看,這是她給我的,她讓我買她呢!”話一出口,馮淵有些不好意思,可很快就覺得胸口的鬱氣已消,心裡莫名高興起來。“那你可得趕緊了,”蔣少爺見馮淵開口,好笑不已,“你看上面寫的,‘遲恐生變’。”“這是什麼意思呢?”馮淵摸著那幾個字,開始心疼那姑娘,“她真傻,怎麼用血寫字呢?”“你才傻,她哪來的筆墨?”蔣少爺笑道。“我要不要現在就去找她?”馮淵看著“遲恐生變”那幾個字,有些不安地徵求好友的意見,“她都說要‘從速’了。”“你別心急,晚上他們肯定不在那裡,下午我只讓人在外面簡單打聽了一下訊息,並沒探查出他們的落腳處,所以你這會兒不必出門。”蔣少爺不知道馮淵一天的心潮是怎樣的澎湃,但見他急切不安的神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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