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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話太明顯了啊……”馮博繼續給自己的猜測找理由,“看他也不像有膽量送人巧克力的樣子,所以只能借換的幌子嘍。”應茴興致缺缺地撇嘴道:“不管真的假的,反正我沒興趣搞姐弟戀。”楊煊在酒吧待到11點,換好班,準備下班回家了,臨走前突然被前臺的調酒師叫住:“楊煊,你弟跟你還是情敵啊?”楊煊不明所以道:“嗯?”“我看他買了一盒酒心巧克力給應茴,”調酒師抓起前臺的一個盒子,朝他晃了晃,“不便宜呢。”楊煊隨口問道:“多少錢?”“578,關鍵他還沒帶錢你知道吧,”調酒師用手指點了點一旁的賒賬本說, “喏,這還打了個欠條呢。”楊煊拿過那盒巧克力看了看,片刻後說:“我替他付了吧。”“什麼情況?”調酒師開玩笑地笑道,“你弟弟可是你情敵啊。”楊煊懶於跟他解釋,掏出錢包隨口道:“他要喜歡,我不跟他搶。”他數了六張一百,交給前臺的服務生道,“儀姐,幫我把帳銷了吧。”“要麼我小時候總羨慕有哥哥的人呢,這帳說銷就給銷了,”服務生接過錢,又給他退了一百,“唉,哥哥掙錢也不容易啊,給你打個折吧。”收了錢,她又把那張欠條撕下來,連著那一百塊遞給楊煊。楊煊沒說什麼,接過來看了看,把欠條折起來,塞到錢包裡。出了酒吧,楊煊打了輛車回家。七夕晚上人多,已經11點多了,依然可以看到不少成雙結對的情侶。路過的計程車裡幾乎都坐滿了人,楊煊一邊朝前走一邊看著路邊的車,幾乎走了半個小時才打到一輛車。到家時已經快十二點了,整個樓道里靜悄悄的,楊煊乘電梯上樓,拿出鑰匙開了鎖,然後推門進屋。正在換鞋,身後傳來了一道開門聲,在幽黑寂靜的房間裡聽來格外清晰。不需回頭,楊煊也知道那道開門聲是從湯君赫的房間傳出來的。 湯君赫趿著拖鞋朝楊煊走過來,手裡拿著一瓶跌打損傷噴霧劑——還是楊煊上次給他的那小半瓶,他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著楊煊,小聲說:“給你噴這個。”“放茶几上吧,一會兒我洗完澡再說。”楊煊換好鞋,從自己房間裡拿了換洗的衣服,就徑自朝浴室走過去,把湯君赫獨自撂在原地。話這麼說,不過是為了敷衍湯君赫,一會兒洗完澡他還記不記得要噴藥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楊煊打小就沒少打過架,小傷小碰都司空見慣,那瓶噴霧劑還是他半年前打籃球時不小心崴到腳踝才買的,用了大半年也沒見底。一處淤青還要這麼掛心?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還真是被嬌慣著長大的。楊煊衝著淋浴想。楊煊洗澡一向很快,他簡單地套了個t恤和短褲,就推門走了出來。一出門,他就愣了一下——湯君赫手裡拿著噴霧劑,坐在茶几後面的沙發上,正一聲不吭地等著他,見到他便站了起來。那一瞬,楊煊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大概就是心尖處被細針輕輕地刺了一下,有點癢,也有點疼。與此同時他也感覺自己的左臂在隱隱作痛,像是晚上那人捶在他胳膊上的那一下後知後覺地開始起作用了——應該是心理作用,他想,畢竟他以前打架從來沒覺得疼過。楊煊罕見地主動開了口,語氣仍是平淡的:“放那兒吧,我會噴的。”湯君赫抓著那瓶噴霧劑站了起來,期期艾艾地看著道:“我幫你噴吧,你……我記得你右手用得不太習慣。”楊煊可以想出一百句嘲諷的話來,比如噴個藥水有什麼習不習慣的,比如我可不像你那麼細皮嫩肉,但他卻什麼也沒說。因為他突然想起小時候湯君赫幫他寫田字格的那一幕,那時候他們還就左撇子這件事達成了“打死不改同盟”。“那快點吧。”楊煊佯作不耐煩的語氣,他不知道這時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湯君赫才更妥當。湯君赫一下子雀躍起來,幾乎是跳著靠到了楊煊旁邊,他抓著楊煊的手腕,藉著窗外微弱的路燈,想看清楚那塊淤青。可光線實在太微弱了,他使勁睜大眼睛,也只能看到黑乎乎的手臂輪廓。“太暗了,”湯君赫抬頭看他,小聲徵求他的意見,“要不去我房間,或者你房間?”楊煊覺得有些不習慣,湯君赫抓著他的手腕,貼近了仔細地看,溫熱的呼吸都掃到上面,讓他有種他們很親暱的錯覺。而他剛剛說出口的這句話,又陡然在親暱中摻進了一絲曖昧,讓他覺得說不出的怪異。他稍稍用力,掙開湯君赫的手,摸索著牆壁上的開關,把客廳的大燈開啟了。那種怪異的曖昧感被強烈的白熾燈一照,迅速地無影無蹤了,他這才覺得正常了一些。也許是沒料到楊煊會突然開燈,也許是習慣了黑暗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刺眼的燈光,湯君赫的眼睛忽地眯起來,睫毛撲扇了幾下,他伸手揉了揉,才完全適應客廳的燈光。他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的大燈,又忍不住瞥了眼湯小年和楊成川的房間,像是有些緊張,但一番欲言又止後,終究什麼也沒說。楊煊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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