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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湯君赫從樓梯口出現,楊煊的眉頭蹙起來——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他媽媽湯小年晚上怎麼會放他出來的?那排塑膠椅已經坐滿了人,湯君赫找不到可以坐下的地方,轉而朝楊煊的方向走過來。楊煊盯著他,目光裡有些警告的意味。湯君赫走近了,見他一直盯著自己,閃爍著眼神解釋道:“我一個人在家有點無聊,就,就想來看看。”楊煊不容置喙地冷聲道:“回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沒有這樣的規定。”湯君赫站到他旁邊,小聲反駁。他站得離自己很近,矮自己半個頭,楊煊聞到他未乾的頭髮上傳來的水汽,還有洗髮水的味道,混合在汙糟的空氣中,清新到格格不入,他又重複一遍,加重語氣說:“我說,回去。”湯君赫也固執,咬定了說:“我不回。”“出了事情,我不會再管你。”楊煊幾乎是威脅著說。湯君赫卻把這句話當成預設同意,如釋重負地點頭道:“嗯。”語氣裡甚至透出些開心的意味。那種熟悉的煩躁感又順著神經末梢蔓了上來,楊煊無意識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窗臺。長這麼大,他還沒遇到過這樣棘手的事情。以前碰到的事情,要麼狠狠地打上一架就能解決,要麼冷著臉拒絕就能搞定。可是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卻不一樣——冷聲威脅無用,冷眼相待無用,狠狠地揍他一頓會有用嗎?或許吧,可是想到他頭上的那塊淺淡的疤,那兩片輕顫的睫毛,還有那個像堅冰一樣的攥得緊緊的拳頭,他又無法真的對他下手。——那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啊。湯小年的用心何其險惡,楊煊忍不住猜測,也許當年她打的就是這樣的算盤,算準了他們之間血濃於水的親情無法輕易割捨,所以才在十年前就把湯君赫送到自己家裡,為十年後的過門早早做好了鋪墊。“砰”的一聲,不遠處傳來酒瓶碎裂的聲響,罵罵咧咧的聲音隨即高起來,楊煊皺了皺眉,朝那桌躁動的幾個人走過去。幾個馬上要幹起架的人通紅著臉,混著酒氣的髒話從嘴裡噴出來,其中一人拿著喝空了的酒瓶,要往另一個人頭上砸過去,剛一舉起胳膊,就被楊煊抬手按住了。“操,別多管閒事。”那人轉頭吼著罵道,“鬆手!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打。”“出去打。”楊煊說。“你說什麼?”那人不耐煩地皺著眉。“我說,出去打,檯球廳不是打架的地方。”楊煊看著那人,平靜道。“操,還跟他廢他媽什麼話!”對面的人抄起酒瓶就朝楊煊頭上砸。楊煊鬆開那人的胳膊,頭一偏,躲過那個力道不小的酒瓶,剛想伸手去擋,一個檯球杆伸了過來,重重地敲到那人的小臂上,那人一時沒防備,吃痛地縮了一下手,酒瓶應聲而落,砸到地面上,四分五裂。“你他媽誰啊你!”那人惱羞成怒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靠過來的,抄著檯球杆的湯君赫,揮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砸,湯君赫偏頭躲的同時被楊煊猛地伸手拽到身後,拳頭堪堪擦過他的右耳,帶著一陣狠厲的風,讓他有瞬間的耳鳴。 那人一拳打空,怒氣更盛,緊接著又是一拳朝楊煊揮過來。楊煊是過來制止他們的,不是過來跟客人打架的,他避之不及,只能抬起胳膊擋住那人的拳頭,骨頭與骨頭相撞發出一聲悶響,叫旁人光是聽著就感覺肉疼。節假日是事故高發的時間段,酒吧裡當值的保安比平日多了一倍,這時聽到酒瓶碎裂的聲響和高聲的吵嚷,幾個保安迅速地從樓梯拐角處跑上來處理情況。“哎!出去打!”帶頭的那個保安拿著電棍指向醉醺醺的幾個人,虎背熊腰地走過來,粗著嗓子吼,“條子就在樓下等著,誰他媽今天晚上想進去蹲著,你們儘管動手。”他身形五大三粗,說話的語氣也比楊煊粗野得多,一嗓子就吼住了幾個想動手的醉鬼。“別打了,”那個揮拳的人被身後畫著濃妝的女人拉住胳膊,“喝多了你……”那人用力甩開女人的手,啐了一句:“操,晦氣!”又抬手指著對面的人,“你他媽的最近小心點,老子不卸你一條腿這事兒不算完。”說完就帶著身後幾個人,撥開圍過來看熱鬧的人,拉著臉,酒氣熏天地走出了檯球廳。一場風波平息下來,圍觀的人紛紛散開,剛剛說話的那保安看著楊煊問:“沒事吧?”“沒事。”楊煊神色如常,好像剛剛那拳不是打在他的胳膊上。“那就行,”那人回頭看看樓梯口,笑道,“你啊,還是太文明瞭,遇到這種想鬧事的拿電棍趕出去不就得了。”“他胳膊受傷了。”湯君赫這時插話道。保安這才看到楊煊身後的湯君赫,有些驚訝地挑了挑一邊的眉毛,看著這個出奇漂亮的男孩。湯君赫伸手握住楊煊的手腕,抓起來送到那人面前,指了指那塊被拳頭打中的地方說:“都青了。”在酒吧裡做保安,平日裡少不了跟喝高了鬧事的人打架,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情,只要沒有大面積見血,沒人會當回事。保安看著湯君赫煞有介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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