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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班各家都是本地有名有望的豪強大族,待他們各自回到家中後,若是朔南王府想要興師問罪,那他們各自的家中也好及時庇護斡旋,吃不了多大虧。“可算顧惜自己一回了,”賀徵勾了勾唇,大掌在她頭頂揉了揉,“就這麼辦,明日回循化。我和你一起回。”沐青霜有些驚訝:“你……”雖說賀徵本不打算在這次考選裡出風頭,可沐青霜知道他不是喜歡半途而廢的人。“我正好有急事要與少帥商量,”賀徵收回手背在身後,將臉撇向一旁,“順道而已。”沐青霜笑著皺了皺鼻子,沒有戳穿他的口不對心。明明就是不放心,想要親自在路上照應她,當她看不出來啊?呿。心裡美滋滋的沐青霜將雙手背在身後,獨自樂顛顛兒小跑回火堆旁。令子都與齊嗣源被芥子汁砸得少些,在河中泡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就覺身上鬆快許多,便回來幫忙顧著火,換了戊班的人下河。“沐青霜,你倒趕得巧,”火堆旁的令子都笑著向沐青霜打了個招呼,“我與嗣源順手摸了幾條魚回來,再烤一會兒就能吃了。”“那敢情好,光嚼乾糧是沒滋沒味的,”沐青霜也不推辭,笑吟吟走過去,“我就不客氣啦。”正在烤魚的齊嗣源也爽朗一笑:“可千萬別客氣。你們戊班仗義,我們甲班那也不是白眼狼啊!這回可算是救命之恩,以後我齊嗣源任你們差遣。”“去去去,矯情。”沐青霜一臉嫌棄地笑著對他擺擺手。“誒,你有沒有看到阿徵?”齊嗣源突然疑惑地左顧右盼,“到這兒以後我就沒見他人影,真會躲懶。”沐青霜抿笑走過去,在他側邊找了塊石頭坐下:“那誰知道,我也到處找他來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沐青霜。”坐在齊嗣源左手邊的令子都探頭衝她揮了揮手上的那把樹枝:“你幫我瞧瞧,我想學著編一個你們方才戴的那種環帽,為什麼總是編不成形呢?編好幾回了,總散。”“還能為什麼?”齊嗣源笑出一口白牙,“你手瘸唄。”被嘲笑的令子都照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險些將他丟火堆裡跟那幾條魚一塊兒烤了。笑鬧間,沐青霜起身走到令子都身旁坐下,接過他手中那鬆鬆垮垮的環帽。“看著啊,你得先這樣打個圈兒……”火光盈盈,在少女明豔的俏臉上溫柔覆上淡淡瑰麗之色,泛紅的杏眸認真看著手中的草環,纖細的十指靈巧穿梭,口中一句一句低聲解釋著每個步驟。令子都怔怔望著她的側臉,喉頭莫名發緊,半晌沒出聲。“看,這就不會垮了,”沐青霜將剛剛編好的環帽套在指尖一轉,“不過你這枝條選得不好,葉子太少,不實用。”她奇怪地看著令子都恍神的模樣,忍不住踢了踢他的腳尖:“沐夫子給你講課呢,你竟敢走神?!”令子都回魂,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訕訕笑道:“我想起你們方才衝官軍叫囂的陣勢,別說,還真是又狂又颯。”他想了想,噙笑對她豎起大拇指:“循化沐家不愧山林之王,你今日可威風極了!”“那可不?”沐青霜得意的抬高下巴,順手將那頂草環帽蓋他頭上,“你這樸實真摯的讚美,沐夫子很滿意,這帽子就送你了!”令子都哭笑不得:“這個帽子……”我不太喜歡它的顏色。話還沒說完,就見賀徵黑著臉走過來,一路死死盯著令子都頭上的草環帽子。“阿徵你凶神惡煞盯著我這帽子做什麼?”令子都茫然撓撓頭,將那草環帽子取下遞出去,“若你喜歡,送你啊。”作者有話要說:被嫌棄的綠葉環帽:我做錯了什麼?我真的只是一頂單純的帽子而已。→,→ 隨著賀徵腳尖往前一送,數顆小石子騰空劃出凌厲長弧,穿過火堆直衝令子都的正臉。令子都眼疾手快,哈哈大笑著跳起來往側旁躲過。兩人很快就交上了手,可誰都看得出那是少年人之間玩鬧的打法,拳來腳往都有分寸,便也沒人去勸。沐青霜坐在原處笑看他倆打作一團,旁邊齊嗣源翻動著串了魚的那幾根樹枝,感慨低笑:“阿徵向來跟誰都不遠不近,也就同子都打打鬧鬧時還有點熱絡勁兒。”“想想還真是。”沐青霜笑意不改,只是將泛紅的杏眸轉向火堆,心底湧起淡淡失落,卻又有一絲僥倖的希冀。賀徵待人冷淡疏離,齊嗣源都看得出來,沐青霜心裡自然更是明鏡一般。其實不止講武堂甲班同窗,賀徵從中原流落利州至今九年有餘,在沐青霜的記憶裡,無論是沐家人,還是當初循化書院那些同窗,甚至包括她,賀徵對所有人幾乎都是客氣疏淡的。在利州這九年多,賀徵與周遭所有人都只維持不遠不近的關係,從不深交。若旁人向他求助,他會量力出手,但誰要是指望他熱絡相交,那是痴人說夢。他一直都只當自己是過客遊子,不願與此地的人或事有太深的糾葛。這些年來,若非沐青霜百折不回、死纏活賴非與他綁在一處,兩人之間或許一年都見不上幾面,更不可能走到先前躲著眾人的那般親暱相處的地步。想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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