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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她成功地在父親盛怒下留住了賀徵。待兩年後,沐武岱終於走出了喪妻之痛,待賀徵也算親厚,偶爾還打趣催促他快些長大,莫叫自家女兒久等。這世間有些事就是越說越真,明明從無婚約,可沐青霜卻總覺得賀徵就是她的人。她從不吝嗇與他分享自己的一切。在她的嚴格監督下,沐家對待賀征衣食用度、進學習武等一應事宜上,全都給予了和她相同的規制。無論是在沐家,還是出外求學時,她總護著他,從不允誰欺負他、瞧輕他。兩年前來講武堂時,賀徵說不想在講武堂同視窗中再聽到“賀徵是沐青霜的童養婿”這樣的說法時,她雖不大高興,卻還是應下了。那時她才知,從前在循化的書院求學那幾年,賀徵因這件事被同窗們調笑許久,早已不勝其擾。講武堂的百名生員裡只有十幾個來自循化,旁的都是來自利州別的城鎮,並不知沐青霜與賀徵有什麼關聯。沐青霜便叮囑了同出循化的那十來個舊同窗,甚至為此與人打過一架。之後這兩年裡,講武堂內再沒誰提這茬。“慧兒啊,我明明沒有食言,他怎麼還越躲越遠了?”沐青霜困惑地仰頭看著皎潔銀月,“是不是因為我總是忍不住去找他?總是忍不住要去管他的事?”敬慧儀撇撇嘴,將手中空空如也的荷葉揉成團,凌空投進牆角的紙簍裡。“那誰知道?我四哥說,兒郎們想事情跟姑娘家不大一樣的。”敬慧儀想了想,又道,“反正我瞧著賀徵就是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偏你總樂意上趕著,慣得他個有恃無恐。要我說,你就硬氣些別理他,看他不追過來抱著你腿哇哇大哭。”“可他受傷了啊,”沐青霜有些心疼地皺了皺鼻子,“要不,我只給他送藥去,給了就走?不理他?”敬慧儀咬牙切齒地捏住她的臉頰:“我求你出息點兒!這還叫不理他?!咱們講武堂的人是幹什麼吃的?他既活生生沒缺胳膊沒少腿兒地回來了,那就叫沒大礙!屁大點傷,要你多事?”“可是我心疼,”沐青霜眨巴著眼睛,“要不,我拿給別人,叫別人再轉交給他?”敬慧儀送她個大白眼,完全不想理她了。沐青霜揉著臉沉吟半晌,忽地福至心靈:“嘿!白天瘋子都在校場時,手臂上被我的箭劃過一道,我去把藥給他行不行?”令子都臂上那傷很輕,一瓶藥是無論如何用不完的,以他與賀徵的交情,肯定會將藥分給賀徵!哎呀,可把她機靈壞了。作者有話要說:賀徵:你這一機靈,我的醋罈子壞了(╯‵□′)╯︵┻━┻深更半夜我來捉個蟲,應該不會被發現,嘿嘿。 沐家打祖上起就是利州地界上數一數二的豪強,領雄兵數十萬威震邊陲,執利州軍政牛耳。因此沐家兒女世代尚武、作風豪邁,行事頗有些張揚不羈。說好聽點,就是“大行不顧細謹”;直白些就是魯直疏狂、說風就是雨。雖敬慧儀很支援自己的小姐妹在賀徵面前“高貴冷豔做個人”,可當她看到沐青霜捏著兩個描金甜白瓷小瓶就要往外走時,立刻額穴猛跳,眼疾手快地將人攔下。“這位大小姐,”敬慧儀頭疼不已,反手指了指窗外漆黑的夜空,“三更半夜,你去男同窗的學舍給人送藥?!”沐青霜茫然回望著她:“才正戌時,不算太晚啊。”甲班人自來有挑燈夜讀的習慣,令子都絕不會睡這麼早的。“這不是人家睡沒睡的問題!”敬慧儀狂翻白眼,“你個姑娘家,深更半夜跑去不相熟的男同窗學舍,自己想想,合適嗎?”沐青霜認真地眨眼想了片刻:“還成吧?我會記得先敲門,不會直接進去的。”夏夜天熱,少年郎們回到各自學舍後,於著裝上難免會……清涼些。這道理她懂。“也不是敲不敲門的問題!”敬慧儀抬起手掌猛拍自己的額心,“這大半夜的,你貿貿然去學舍找他,是個人都會誤以為你對他存了什麼心思啊。”“那紀君正不也是男的?他摸黑給你送櫻桃來,怎不怕人誤會?”沐青霜理直氣壯地反問。“君正是我未出三服的表弟,跟親弟弟都沒差多少,有什麼好誤會的?!”敬慧儀忍不住在她額角輕戳兩下,“你和令子都什麼關係?那能一樣嗎?”利州風俗,無論堂親、表親,凡未出五服者皆為血親同宗,不通婚姻、不締情緣,都做親生兄弟姐妹般坦蕩相處。而敬慧儀與紀君正未出三服,這血緣極近,確實沒什麼好誤會的。“哦,倒也是,”沐青霜點點頭,“那我明早去仁智堂再給他。”見她開悟聽勸,敬慧儀鬆了一口氣,轉身撲到自己的床上。可憐她年紀輕輕就攤上這麼個小姐妹,瞧這操不完的心喲。講武堂仿行軍規制,各班按月抽籤排定朝食次序,輪流進飯堂用餐。這個月甲班負責抽籤的人點兒背,抽到朝食最末輪次。待他們用餐結束,三兩結伴穿過仁智院的垂花拱門時,院內早已沒了潑天鬧騰的氣勢,清靜得都快趕上道觀佛寺了。畢竟立夏過後一日熱過一日,晨風也沒法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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