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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解百毒,長生不老”,這種飛天玄黃的說辭無論真假,對某些心術不正之人來說都是極大的誘惑。難怪秦驚蟄那樣鐵腕冷麵額人,對外也只含糊提一句“趙旻用了十幾個孩子試藥”——這事若被心術不正的人知曉,那些孩子連同白韶蓉,只怕都要落得個“才出狼窩又進火坑”。“雖皇城司已儘量壓住這訊息,但你知道的,鎬京之內哪有不透風的牆?”敬慧儀無奈捏著眉心,“那十幾個孩子倒還好說,本來也沒人認得他們。趙旻伏誅之後,秦驚蟄立刻暗中幫他們改名換姓,替他們各自尋了穩妥去處。只要他們今後謹慎些,不要讓旁人知曉自己這樁遭遇,那就算安全了。可東城白家又不是什麼籍籍無名的門戶,白韶蓉以往在京中行跡也張揚,認識她的人可不少。若然她也在其中的訊息被人知道,誰敢保證不會有人起了歹念?”沐青霜苦澀一嘆:“其實那小姑娘不壞的。怎麼就撞趙旻那瘋子手上了?!”敬慧儀也是唏噓:“可不就是說麼?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只能往好處去想。總歸人還活著,有白家護著,想來也不會過得太差。”午後,沐青霜悶悶從敬慧儀那裡一回到家中,就聽說自己父親被傳召進內城面聖了。她趕忙跑去找到大嫂向筠:“嫂,傳令官說沒說是為著什麼事?”“沒呢,”向筠搖了搖頭,接著又道,“不過昨夜你大哥提過兩句,或許是為著爹被人陷害的那樁案子。”沐青霜撓了撓額角,滿心裡全是疑惑。她記得七月下旬趙旻一案事發時,武德帝明明將她父親那樁事也交給大理寺去查了,按規矩這案子相關的事都該在大理寺去說,怎麼突然又將人召進內城了?向筠寬慰道:“你別又東想西想自己瞎起急,晚些等爹回來就什麼都知道了。”向筠一慣只管打理家中事,關於外間的這些訊息知道得也並不多。沐青霜明白再追著她問下去也不會問出更多,便轉身又出門,打算去鷹揚大將軍府找賀徵打聽打聽。哪知到了鷹揚大將軍府,阮十二卻告訴她,賀徵也被宣召進內城去了,真愁人。 事實上,八月初七這日被召進內城的人不止沐武岱與賀徵,還有丞相孟淵渟、柱國神武大將軍鍾離瑛、執金吾慕隨、大理寺少卿秦驚蟄、皇城司指揮使周筱晗,以及兵部侍郎紀君正。除去無職無封的沐武岱,這些人多是武德帝從戰時就重用或栽培的肱骨,如今個個實權在握,遇有大事時他常會先聽取這些人的意見再做聖裁。只不過,將這些人一個不漏召齊的盛大場面,還是立朝大半年來的首次。更叫人驚訝的是,除了這些人外,連專管皇室宗親事務的宗正寺卿趙宜安,及武德帝同父異母的弟弟、長信郡王趙誠銳也被一併召進內城。宗正寺卿是趙宜安的官職,她還有個身份是武德帝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大周立朝後被武德帝封了長慶公主。趙宜安所任的宗正寺卿只管皇族宗親的相關事務,基本不涉朝政權柄,而長信郡王趙誠銳更是個閒散郡王,非但不擔官職,連府兵規模都不足千人。這兩位幾乎處於朝局邊緣的皇室宗親也在今日面聖議事之列,而協理國政的汾陽公主趙絮及同在京中的成王趙昂卻並未奉詔,這就很耐人尋味了。當皇后進入勤政殿,瞧清楚裡頭站了些什麼人後,只稍稍輕訝了片刻,接著便緩緩露出略顯古怪的恍惚笑容。眾人齊齊向她執禮,卻全都沉默垂眸。場面如此異樣,皇后卻似乎毫無察覺,只是將目光投向主座上的武德帝。按照“帝后共治”的規制,即便她從未真正掌權,明面上與武德帝的地位仍是對等,不必像嬪妃那般向他行禮。她姿儀端莊地行過眾人面前,緩緩踏上小玉階。勤政殿的小玉階只五級,鋪了藍色織錦絨毯,紋樣是大周全境輪廓。她拾級而上的腳步極緩極輕,厚厚絨毯消弭了她本就不重的足音,滿殿的靜默將她這身移影動襯得愈發詭異。從頭到尾,她如入無人之境,目光始終專注地望著座上那人。她狹長的鳳眸裡噙著笑,腳下踏過的是大周疆域輪廓,眼底倒映的是大周開國帝王。行至第五階,她笑意如常地凝了武德帝一眼,兀自繞過御案,在與他並排卻隔了半臂之遙的位置上落座。“眾位卿家免禮。”她俯瞰玉階之下,彷彿這時才瞧見殿中眾人還在對她保持著執禮的姿態。她已猜到今日議事要說的是什麼,但無論最終是怎樣的結果,至少在此刻,她依然是與武德帝並尊的皇后陛下。依然是趙誠銘年少結縭的髮妻。武德帝平靜地看向沐武岱:“從渡江之戰那夜說起吧。”前朝亡國後,朔南王府花了近三十年時間,一邊與偽盛朝隔江對峙、一邊整合江右各州勢力,在從未間斷的戰火中極力重振江右民生,終於在去年冬日發起了反渡瀅江的最後總攻。強渡瀅江是復國之戰最重要的一役。可在那一役中,為復國大業做出不小貢獻的利州都督沐武岱,卻因“臨戰私自調軍改道”而背上了“怯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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