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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沐青霜推了推他的肩:“行了行了,趕緊滾蛋。偷摸進我房跟回自己家似的,真是欠揍。我……唔!”她的唇驀地被奪去。這回的賀徵可是半點不與她客氣,以悍匪般的蠻橫齧住她的唇,炙燙的舌尖挑開她的唇瓣,在溫熱馨甜的檀口中攪起滔天巨浪。猝不及防的沐青霜整個人都是懵的,手腳發軟,腦中白茫茫一片,雜亂無章。這是什麼個情況?這人突然浪得這麼狂,是想被打死吧?一定是的吧?直到兩人的氣息都凌亂輕喘,他才發脾氣似地在她的下唇上重重咬了一記,猛地放開她。“反正我對你打不得又罵不得,往後你若再像今日這樣嚇我,”賀徵沙啞的嗓音裡帶著一股理直氣壯的狠勁,“我就親死你。”沐青霜抬手捂住自己的唇,腦中亂哄哄,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開門走出去的背影。“紀君正說得沒錯,你這鷹揚大將軍,早年怕真是做土匪起家的……”他前腳才跨出去,聽到這話後,立刻又像想起什麼似地退回來,忿忿哼道:“還有,若你再和什麼阿貓阿狗鑽林子裡去,我也親死你。”他都沒和她單獨鑽過林子,紀君正那小賊憑什麼?!真叫人生氣。說完,這次是真的離開了。等到桃紅備好熱水過來請時,沐青霜才算回過神來——他個被掃地出門的童養婿,到底是憑什麼,突然就囂張起來了?!她決定了,明早睡醒後就去鷹揚將軍府砸場子……算了,還是洗洗睡吧。她眼下惹不起事,也浪不過他,只得忍他這一回了。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早安,這裡是二更……晚上八點再見~ (▽)注: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王維《送邢桂州》雞棲於塒,日之夕矣,羊牛下來。——《詩經·國風·王風·君子于役》 自開春入京後,沐青霜就變成閒人一個,除每日晨練會與家中護衛們隨意過幾招之外,就甚少有舒展筋骨的大動彈,整個人比在循化老家時疏懶許多。下午在雁鳴山的林子裡折騰那幾個時辰,再加上方才又猝不及防與賀徵糾纏半晌,可算將她鬧了個身心俱疲。當她在外間靠窗的花几旁坐下後,不過短短片刻,她就漸漸被一種虛軟無力之感裹覆周身,整個人開始發懵。房中沒有點燈,黑乎乎的,惟窗畔透進來些許幽光。沐青霜只覺唇舌生疼,雙頰滾燙,腦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想不了。不知呆了多久,替她備好熱水的桃紅過來請,她才稀裡糊塗地起身,摸黑從櫃子裡胡亂揪出換洗的寢衣出了房門。夏夜有皓月當空,迴廊下也燈火瑩然。桃紅接過她手中的寢衣時,不經意瞥見她的唇,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大小姐今日……不是去赴汾陽公主的宴了麼?”“是啊。”沐青霜腳步沉緩,兩眼發直地看著前路,覺得自己臉上還是燙得慌。桃紅偷笑調侃:“莫不是公主府設的素宴,沒給吃肉?”“什麼?”此時沐青霜的腦子糊作一團,對她的話是有聽沒有懂,便緩緩轉頭看過去。桃紅小心地指了指了她的唇:“我瞧著大小姐將自己的唇都咬腫了,大約是饞肉吃呢?”“這又不是我自己咬……”沐青霜急忙住口,腦中“轟”地一聲炸了個羞赧的驚雷。對啊,不是自己咬的,那是誰咬的?桃紅悶聲憋著笑低下頭去。桃紅從沐青霜很小時就近前照顧她,雖只比她年長几歲,卻可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對她的許多私密心事自然比旁人瞭解得多些。沐大小姐長這麼大,就對那麼一個兒郎上過心,桃紅自然猜得到這是誰的“傑作”。若做出這膽大包天之舉的不是“那位”,而是旁的什麼人,沐大小姐不跟人拼命才怪了。不過,見沐青霜頗有點要惱羞成怒的苗頭,桃紅立刻見好就收,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這一整夜,沐青霜睡得並不十分安穩,斷斷續續做了許多沒頭沒腦的怪夢。一忽兒夢見自己冷冷對賀徵說,你便是跪下來哭著求我,我也不會再要你的。一忽兒又夢見十五歲那年,金鳳古道河邊的夜空下,她像個小惡霸似地,往賀徵的薄唇上印去一個又一個親吻。臨到天亮時,迷迷糊糊間,她夢裡的那個自己莫名其妙穿上了嫁衣,周圍卻只有許多看不清長相的人不停地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地議論說,這家人戰時臨陣脫逃,簡直就是國賊,賀將軍怎麼能和這家的姑娘成親……待到沐青霜醒來,已到辰時近尾。做了一夜的夢讓她整個人混混沌沌,早飯的一碗肉羹活生生吃了快半個時辰。吃過早飯後稍稍精神了些,她索性召集了自家的侍衛們到後頭小校場練拳解悶。賀徵昨日在雁鳴山下等到天黑也沒等到沐青霜的身影,又聽郭府府兵及陸續回來的眾人說,她最後出現的痕跡是斷崖瀑布附近,之後便再無蹤跡;那時賀徵在眾人面前雖還能盡力端著,心裡卻早就擔憂得快燃起火了。之後她覆盤自己的路徑,輕描淡寫地說自己是攀藤下崖躲進瀑布裡。賀徵想到她打小就怕水的事,再想想她攀藤躲進瀑布裡時心中不知是如何煎熬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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