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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腹與掌心都有長刀與弓箭留下的薄薄軟繭,並非嬌嫩纖潤的那種,可此刻她的指腹輕柔遊走在他的臉龐,卻別有一種張揚肆意的勾魂引逗,總是不經意地摩挲出莫名的火氣。賀徵的臉開始發燙,被她指腹觸及的每一處肌膚更是燙得不行。他有些無措地淡淡垂眸,看到她纖細孱柔的睫毛正輕輕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細微顫動,就像柔嫩絨羽輕輕掃開所有假作若無其事的偽裝,毫不自知地試圖引逗出他心底最隱秘、羞恥的貪婪念想。心湖上像落下一葦扁舟,不受制地飄來蕩去。“突然覺得我方才很蠢。”賀徵嗓音稍喑,低沉笑音似被柔軟細沙礪過一遍。沐青霜手上微頓,揚睫看向他:“什麼?”“既都有名又有份了,我同你談的是哪門子條件?”賀徵輕輕牽了牽唇角,忽地握住她的手腕,俯臉傾近,“該是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才合理啊!”這姑娘一定不會知道,從他年少時某次長夜綺夢中出現她的身影開始,她所有突如其來的接近或無心的觸碰,對他來說就是極大的考驗。如今既有名又有分了,這砥礪人心的考驗,也該到頭了。四目相接,呼吸相聞,沐青霜心音陡重,面紅耳熱。陽光斜斜透窗撲了一室,細細碎碎落在賀徵的髮間。他面上雖有才添的幾處心上,可其實仍舊是好看的模樣。此刻他的眼神深得像兩潭打著旋兒的熱泉,灼燙地攫住她的目光。“什麼、什麼條件?”她周身止不住發軟,腦子漸漸被那熱燙目光煮成漿糊,竟像是突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似的。帶傷的薄唇倏地親了上來。藥膏沁涼微苦的清香隨著他火熱的氣息一道大舉侵來,這叫沐青霜腦中驀地一空,突然傻了似的,只能瞠圓了眸子怔怔看著他,任由他予取予求。他竟也張著雙眼,爍爍目光裡好似落進了旭日晨暉,明亮得叫人臉紅。心裡像是有一百匹野馬在胡亂狂奔,沐青霜實在有些受不住胸臆間的震顫,猛地閉上了眼。哪知這樣一來,某些感知卻愈發強烈,她覺得自己可能不止臉紅了。或許整個人都像只煮熟待剝的小蝦。他的舌尖倒是“先禮後兵”,耐心地在她微啟的唇間遊走,黏纏卻溫柔,似在等待她的回應。等她終於在那輾轉黏纏的溫潤逗引下鬆了齒關,這下只剩得個節節敗退。這並非她與他的初次親吻,卻是前所有未有的狂肆熱辣。相濡以沫,舌尖嚐到的絲絲縷縷、點點滴滴,全是纏綿徹骨的滋味。有不安分的大掌悄悄覆上她的腰肢,一點點,一寸寸,渾似藏在山地深草間準備偷襲的先鋒精兵,沉默卻又執著地,慢慢向著某處高地匍匐而來。她心中生出羞恥的恐慌,腰身略略後退,卻被他翻身壓下。清靜無人的花閣小院、柔軟寬敞的地墊,原都是為了揍他而特地提前清理出的“戰場”,此刻卻反成了她自己的砧板——沒錯,她覺得自己現在根本就是砧板上一條弱小無助可憐任人宰割的魚。沐青霜發誓她真的沒有想哭,可當她於嬌聲急喘間艱難張開雙眸時,只看到滿目的迷濛潮溼,接著,便有一滴淚毫無預兆地自她眼角滑落。周遭一切連同懸宕在自己身上的人,全都像是水中的倒影,瀲灩搖曳成羞人的靡麗之景。火燙的薄唇熨帖輾轉至她的頸間,齒沿輕輕齧過柔軟的脖頸,愈發濁沉紊亂的喘息輾轉在她耳畔;灼熱的大掌如入無人之境,極盡所能地覆揉過所有溫軟之處。像有誰當空揚起一把火星子,胡亂四散至漫山的深秋長草之中,眼見著就要燒起燎原野火。她覺得自己唇間著火,頸側著火,身上著火,連心裡也沒能倖免。烈焰熊熊,由內而外燃起狂肆通天的火光,將思緒都要燒成灰燼了。“休、休戰。”沐青霜死死按住那已然不客氣地攀上自己腰帶的大掌,氣弱地將幾欲滲血的臉蛋撇向一旁,氣喘吁吁。惹不起惹不起,賀大將軍這般攻勢,她頭一回見識,實在有些招架不住。這局算她輸。賀徵那燙得厲害的臉就貼在她的耳側,鼻尖輕蹭過她的耳廓。“萱兒……”啞聲輕逸出她的小名,話尾淺淺拖長,彷彿撒嬌。似是有所求,又似故意騷亂人心。沐青霜拒絕他的蠱惑,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卻被他按住。她無奈之下,只得將羞恥紅面藏進他的懷裡:“閉!嘴!”她這般嬌柔羞怯的模樣極為少見,顯然讓賀徵非常愉悅。他暗自平復著紊亂翻滾的火氣,悶悶低笑著側身躺好,將懷中的羞到不想露臉的小姑娘緊緊圈住。“好吧,那我也……讓你一回。”沐青霜無言以對,只能伸手在他腰間使勁掐了一把,警告他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險些就將她給吃幹抹淨了,這還算讓著呢?那若不讓,她得成啥樣啊?!她突然開始為新婚之夜的那個自己憂心忡忡起來。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命途多舛,重寫四次,期間wps還崩潰兩次,每次丟稿一半qaq,我最近大概是水逆了叭…… 因著賀徵臉上有傷,不方便出門給人笑話,便就如沐青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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