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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不能胡亂張揚的事,她就沒必要知道,她並沒有那種不知死活的好奇心。於是她沒有咄咄逼人地再深問下去,勉強接受了他的解釋。見沐青霜面上冰雪消融,賀徵大著膽子又朝她靠近了半步:“你這算是……消氣了吧?”這些日子他忙得像個停不下來的陀螺,快馬加鞭地在鎬京與允州之間跑了個來回,就為了早些回來,將能說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不要留什麼無謂的誤會。今日他一回城就趕了過來,半點都沒有耽擱。他知道今日來會面對什麼,無非就是怒火滔天或橫眉冷對。可是這些都沒有關係。對他來說,曾庇護他十年的沐家,和這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真的很重要。“消了一半,”沐青霜輕瞪了他一眼,制止了他得寸進尺的步伐,“說話就說話,一直往我這兒靠是幾個意思?”“唔,想說走近點,好看清楚你氣消沒有,”賀徵無辜地看著她,“那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消了那另一半的氣?”沐青霜不懷好意地勾起唇角:“那得看我爹什麼時候願意見你。”這話對賀徵來說不啻于晴天霹靂,當場劈得他臉色焦黑如碳。“沐小將軍,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沐伯父方才撂話要與我老死不相往來時,你明明就聽到的。你這意思,是打算袖手旁觀?”“恕我直言,這事我真幫不了,”沐青霜幸災樂禍地擺擺手,“他一開始還只是說三年之內不想見你而已。結果你自己作死,拖這麼多天才登門解釋,給老人家火氣越拖越大,張口就坐地起價,變成了‘這輩子別讓我瞧見’,怨誰啊?”賀徵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緊緊捏在掌心,委屈控訴:“無情無義!沒心沒肺!”口中這麼說著,胸腔裡懸了多日的心卻終於有了著落。“喲喲喲,瞧給你委屈慘了。”話音落地,沐青霜抬手照他心口就是一拳,疼得他皺起了臉,不情不願地撒了手。“那可是我親爹!你活生生受了他當面一跪,他是面子裡子都沒了。若我再吃裡扒外幫著你,那簡直是火上澆油,信不信他能火大到把你剁成肉餡兒?”沐青霜彎了眉眼,愛莫能助地攤了攤手,“你自個兒想法子吧,這事我不管的。”賀徵想了想,嘀咕道:“那我還是去跪還給他吧,跪到他樂意見我為止。”“好主意。”沐青霜這會兒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了。賀徵抬眸看著她幸災樂禍的笑臉,再度確認:“你方才說氣消了一半,是真的吧?”“什麼意思?”沐青霜略偏著頭,滿目狐疑地打量著他,約莫是覺得這句問話背後有什麼“奸計”。“空口無憑,”賀徵飛快地指了指自己的唇,垂下眼睫問得小聲,“能否……證明一下?”這要求,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厚顏無恥,耳尖驀地就燙了起來。“好呀。”沐青霜這痛快的回應顯然出乎他的意料,讓他愣住了。他抬眸看過去,見她紅著臉笑吟吟對自己勾了勾手指,忍不住喉頭髮緊。“徵哥,你得低頭啊,”紅臉沐青霜笑的蜜甜,一副有求必應的模樣,“不然我怎麼親?”有詐,絕對有詐!賀徵耳畔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示警,可他實在抵不住心中那股不斷滋生的渴望與期盼,被蠱惑似的,彎身低下頭,與她目光齊平。隨著屬於她的溫熱馨香充斥了他的鼻端,她那紅撲撲的明豔俏臉也離他越來越近。那甜軟紅唇在離他薄唇約莫兩指寬的距離時頓了頓,兩人的鼻尖若有似無的輕蹭了一下。泛著蜜光的柔唇近在咫尺,有一種極為可恥的酥麻毫無預兆地自賀徵尾椎直躥頭頂。他面上頓似野火燎原,心跳加劇,手腳發軟,恍惚間如在夢中。在他失神之際,沐青霜突然退後兩步,紅著臉若無其事道:“就這樣。親完了。”什、什麼就這樣?!什麼就親完了?!賀徵抓狂得險些跳腳:“你那叫親啊?”“我都說了氣只消了一半,你若要我證明,”沐青霜紅臉上浮起得意的笑,“那我當然只需要證明一半。我這人公道吧?” 沐青霜處事向來是一碼歸一碼的。她今日選擇接受賀徵的解釋,相信他之所以攬下陪審一事是為了不讓趙旻有機會攪局,使她父親能得到公允判罰;也相信他在那之後是因為有別的差事緊急離京才沒能及時趕來解釋,而非她之前揣測的“顧慮沐家眼下的名聲風評而想劃清界限”。既這兩個最重要的誤會已解開,她自不會再端著怒氣與他無謂僵持。可這並不表示她全然認同賀徵處理這些事的方式。所以,她就公公道道的只消一半氣了。眼見沐青霜“公道完”就想撂挑子走人,賀徵急忙伸手牽住了她的衣袖。沐青霜止步回首,輕抿笑唇,眉梢輕揚。雖她兩頰還有淡淡緋紅,直視著他的目光裡卻有淺淺的威壓:“怎麼的?不服啊?”“哪敢,”賀徵垂眸迎上她的注視,認命輕笑著扯著她袖子晃了晃,“只是想問問清楚,剩下那一半的氣,是為著什麼?”廊外大雨滂沱,有薄薄的水氣涼爽撲人,但兩人之間這般古怪中帶點親暱的姿態,卻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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