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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國子學武學典正沐青霜與兵部侍郎紀君正將軍濃情蜜意,暗夜私會時巧遇皇城司追捕偽盛朝暗樁,遂雙雙出手相助,俠侶風範”;“沐典正人美手狠,一拳將三名偽盛朝狗賊捶成肉餅”這樣半真半假的善意調笑也有不少。更有人不無調侃地擔憂起紀將軍婚後的地位,閒極無聊者還在暗地裡開賭盤下注這二人婚期。那日過後,休沐結束,沐青霜繼續忙著國子學武科考選,對這些言論毫不知情。可沐青演在金部供職,同僚眾多,難免就有些人到他面前打趣,詢問他妹妹與紀將軍的婚期,說要去賭盤下注之類;又笑言請他轉告沐青霜,念在紀將軍於國有功的份上,婚後莫將他打得太狠。彷彿全鎬京都認定了沐青霜與紀君正是板上釘釘的一對了。沐青演當然知道自家妹妹心中屬意的是誰,可即便能對同僚們一一澄清,也沒法子滿大街上挨個找人解釋“沐青霜與紀君正並不是一對”,只能笑著打哈哈了。他回家後將這事當笑話講了幾句,全家人樂呵呵衝沐青霜起鬨,鬧得疲憊又無奈的沐青霜抱頭傻笑,卻誰都沒放在心上。畢竟都是些沒頭沒腦的閒話,想來也就是一陣風,過不多久大家就忘了的。而遠在淮南的賀徵,前一日才接到阮十二替沐青霜送來的信,次日下午就接到“宗政浩落網”的訊息,原本也該算“雙喜臨門”來著。可隨著“宗政浩落網”的訊息來的,還有皇城司副指揮使齊嗣源親筆手書的案情詳細匯總。必須要說,齊嗣源這份案情詳細匯總根本就是挑事兒,對於抓捕宗政浩一事的細節言簡意賅帶過,對“沐青霜與紀君正於夜深人靜時雙雙現身街頭”這個細節倒是不吝筆墨。賀徵看完後,板著旁人習以為常的冷漠臉,貌似情緒穩定,卻一改“對淮南軍府積弊要緩緩而治、徐徐收網”的方案,秉雷霆之勢強硬兇殘地行大刀闊斧之舉,將原本預估要在六月底才能返京的歸期活生生提前了半個月。他當然知道,以沐青霜的性子,絕不會在他離京這短短月餘就另尋他人,而且物件還是她的“狐朋狗友”紀君正。可是自己心尖尖上的小姑娘三更半夜與個兒郎混跡街頭,這種訊息讓他實在提心吊膽、酸氣蔓延千里。六月十六下午,賀徵策馬進入鎬京城時,恰逢大雨滂沱。他沒來得及回將軍府,先是馬不停蹄去了內城向武德帝覆命,打算趕緊將正事交代了,好專心去找他的混賬小姑娘“討個公道”。他心中忿忿,想著待會兒一定要硬下心腸好好教訓她,讓她明白“除了她徵哥之外,天底下所有的兒郎在她這樣漂亮又威風的小姑娘面前,都有可能突然變成壞人”這樣的道理。“……阿徵啊。”武德帝突然親近又家常的開口喚了一聲,打斷了賀徵的心不在焉。他斂了心神,抬眸應聲:“陛下請講。”為了趕著回來,他已不眠不休好多日,飯也吃得敷衍,再加之心裡始終繃著事,這一路跑馬疾馳下來,鐵打的身子也難免疲憊。方才進城時又淋了大雨,只簡單擦了擦頭臉就進來面聖,這會兒總覺眼皮子隱隱開始發燙,一不小心就走神,真是要不得。“對於沐武岱,朕多少還是覺得有些歉疚,你知道的,”武德帝感慨地一聲喟嘆,“只是有些事著實不能擺到檯面上。朕有心再給他些補償,卻總找不到個合適的由頭。”“陛下的意思是……”賀徵的心跳漸漸紊亂,咚咚瞎蹦,這下不獨眼皮子發燙,周身都燙起來了。武德帝若有所思地輕撫著下頜略作沉吟,目光中帶著詢問看向他:“你說,若朕藉著他女兒婚事大喜,給他個不那麼惹眼的封爵,對外就說是為他家添喜,是否可行?”嗯?!沐武岱的女兒婚事大喜?!賀徵愣愣脫口:“幾時定的婚期?我不知道啊。”這訊息讓他震驚、疑惑,卻又竊喜,連該自稱“臣”都忘了。短短霎時,他那對眼睛極為難得的在人前流露出欣喜笑意,唇角不受控地飛揚起來。莫非是那混賬小姑娘又不按套路來,自作主張將婚期定下還張揚出去了?都傳到陛下耳朵裡了,真是胡鬧。哎,算了,她高興就好,自己的小姑娘自己慣著就是。居高臨下的武德帝奇怪地瞥他一眼:“這段日子你又不在京中,莫非還要人家專門給你送喜帖到淮南啊?”賀徵腦中“嗡”的一聲:“給我喜帖做什麼?”無論中原還是利州,都沒有新娘家給新郎發喜帖這種習俗啊!“哦對,你吃沐家十年米糧,也算沐家半子,還真是沒必要給你發喜帖……”不知怎麼的,賀徵覺得自己彷彿沒入了滾燙熱泉之下,聽著武德帝的聲音總覺像隔著水面從頭頂傳來似的,莫名有一種虛無縹緲之感。武德帝還在說,“……朕記得那沐家姑娘彷彿認你做了異姓兄長?那你這做哥哥的,給人添嫁妝的時候可別小氣……誒?!”玉階之下,兩頰異樣潮紅的賀大將軍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啦~!我先去吃飯了,愛你們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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